&&&&老奴以后听姑娘的。”
高芳华道;“我们等等看,侯府总不能一直把我晾在这里,不管吧!”
侯府大厨房送来早膳,丫鬟摆到桌上,侯府的饭菜,比京城国舅府差远了,国舅府现在权势熏天,京城天子脚下,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非侯府可比。
其实,高芳华是妾的待遇,自然不高。
魏昭跟徐曜吃完早膳,徐曜说;“走吧,我们去母亲屋里,母亲已经知道了,不能没个交代。”
杏雨拿来徐曜的长袍,魏昭接过,徐曜伸胳膊,魏昭替他穿上,系扣子,屋里的丫鬟都去下处吃饭,书香去大厨房送家伙,魏昭看屋里没人,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徐曜明白了,这是要自己在母亲面前替她说话。
便趁机敲竹杠,“再来一次,太敷衍了。”
魏昭鼓起勇气,吻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舌伸进他口中,徐曜哪里受得住这般挑逗,一把抱紧她,托着她的头,变被动为主动,两人缠绵了许久,徐曜才松开她。
一起去积善堂。
积善堂里,赵氏、徐家姊妹陪着老夫人说话。
丫鬟在外间一声,“侯爷和夫人来了。”
徐老夫人看见魏昭脸上没了笑容。
二人请安毕,魏昭不敢坐,徐曜陪着她站着。
徐老夫人也不像往日亲昵,看她站着也没叫丫鬟搬椅子。
对魏昭说;“二媳妇,听说你昨晚出府了?曜儿到处找你?找了你半夜?”
魏昭琢磨怎样回答,才能减轻点徐老夫人的怒气。
她还没等说话,徐曜接过话茬道:“昨晚魏昭的嬷嬷突然病了,魏昭着急,去她嬷嬷家探视。”
赵氏赶紧站起来,“母亲,是儿媳的错,弟妹派丫鬟说探她嬷嬷的病,儿媳当时忙就忘了。”
“是这样吗?二媳妇。”徐老夫人问魏昭。
既然徐曜跟赵氏已经替她圆了,她不能自己说穿,道;“是,母亲,儿媳的不是,请母亲责罚。”
徐玉嫣仗着胆子小声说;“嫂嫂跟她嬷嬷感情好,她嬷嬷有病,嫂子着急,母亲别怪嫂子了。”
徐玉娇也说:“母亲,嫂子跟她嬷嬷情同母女,她嬷嬷有病,出府探望,人之常情,二嫂告诉大嫂,大嫂事忙忘了,情有可原。”
徐老夫人看着她们,明知在撒谎,却也不戳穿,女子若传出妒名,被世人诟病,一般被婆家不容,曜儿小夫妻感情好,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媳妇,还是护着点。
对魏昭道;“这次你嬷嬷病了,你出府探望,情况特殊,也就算了,你下次注意。”
“谢母亲。”
魏昭暗自松口气,多亏徐曜,徐曜跟着她来婆母屋里,怕她应付不来。
朝赵氏、徐家姊妹福了福,众人讲清,表示感谢。
东跨院里,高芳华等了一整日,没见徐曜,也没见徐府一个人露面,其实这也正常,侯府的主子们跑一个妾屋里,自贬身价,她仗着娘家之势,娘家远在京城,鞭长莫及。
没人请她去正院给夫人敬茶,她自己不能巴巴地跑去给夫人敬茶,总要跟徐曜圆房后,徐曜带着她到正房,给夫人敬茶,名分方定。
晚间,高芳华命容儿去打探徐曜的行踪,容儿回来说,侯爷没在正院。
徐曜此刻在书房里,章言问:“侯爷,今晚怎么安排?”
他没说出口,高氏女还在东跨院里,昨晚新婚,独守空房,今晚侯爷是不是该去高姑娘屋里。
徐曜叫小厮留白,“告诉夫人,说我今晚有事,不回内宅了。”
侯爷躲了。
章言还是明白徐曜的,夫人昨晚闹了这么一出,侯爷不敢去东跨院,万一夫人又想不开。
两人正说着,积善堂的一个丫鬟走来,“侯爷,老夫人有请。”
徐曜站起来,对章言说:“朝廷特使和国舅府的人后日就启程回京城。”
走出书房,去徐老夫人屋里。
徐老夫人心明镜似的,看见儿子进来,问:“曜儿,你何时跟高氏圆房?”
“母亲,儿子想再等等。”徐曜道。
魏昭一时不能接受,他相信魏昭为了自己,能顾全大局,只是时间问题。
徐老夫人知道儿子是个主意大的,“曜儿,因为二媳妇?二媳妇嘴上不说,心里不乐意,可这高氏非比一般的妾,你不跟高氏圆房,朝廷会怀疑你有异心,对我徐家不利。”
“我知道,母亲。”徐曜道。
“利害关系,你清楚,我就不多说了。”
徐老夫人就是提醒儿子,莫耽误了大事。
次日,朝廷送亲的官员准备回京城了,送亲的正使总算这一趟不辱使命,高芳华进了侯府,他这趟差事圆满完成了,明日要回京城,他求见高芳华,问有什么书信之类的要捎回娘家。
高芳华叫这位正使进来,正使看见她,恭恭敬敬,“姑娘,下官等明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