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
孟斯筠要参与试镜的角色正好是孟竹,演自己还是容易的,剧本还是要研究下的,也不知道会把自己美化成什么样子。
试镜的时间在下周五,现在是周六,她还有六天的时间准备,由于她不知道如何演戏,所以她也只是抱着尝试一下的心态。
孟斯筠给自己泡了杯茶,靠在沙发上,很快就把剧本浏览完了。不出所料,把在赵洛卿有了许清清这一真爱后的自己美化成了因为失宠变得可怜的小白兔,许清清便成了人前和善,背后Yin狠的坏女配。剧中的孟竹自然慢慢变得坚强,然后就跟孟斯筠后半段人生比较符合了。
其实那个狠辣的人是她才对。
剧本看完,孟斯筠去书房里找到了几本教演戏的书,细细翻看起来。这对于一个古人来说,里面的知识还是过于晦涩。
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沉,天色黑了大半。孟斯筠看了一下午的书,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她在这个世界没多少朋友,乐得自在。
古人总是喜欢作画作诗,孟斯筠也喜欢,看着书房没有笔墨四宝、国画颜料,就是觉得有点不满足,打算明日去采购来。
孟斯筠闲来无事,随便又下了碗面吃了,就开始看那个法医剧,虽然剧情够吸引人,逻辑清晰节奏紧张,但累了一天的孟斯筠还是没能抵制住困意,沉沉睡去。
梦里的场景很奇怪,是孟斯筠从未接触过的迷乱。
幽暗的蓝光和红光交叉辉映,各色男女鬓角厮磨、暧昧诱惑。也有失意的人伶仃地坐在角落一杯又一杯地喝着苦酒浇着浓愁。
而台上一个女孩抱着把吉他,身着这白裙,轻轻歌唱,仿佛与台下的迷乱毫不相干。她的嗓音清澈,自带韵味。近看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孩的长相是更为青涩的自己。
孟斯筠作为旁观者,慢慢意识到,她身处于原身的记忆中。
一曲唱毕。孟斯筠面无表情地下了台,正想往家里赶,却被领班喊住。
孟斯筠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面露不安,怯懦地开口,“领班,有事吗?”
“那边有个客人想你过去陪他。”
孟斯筠抗拒地摆手,“我说过,我不做陪客的事。”
“在这里干活,还把自己当天仙?”领班显得有点不耐烦,“那客人身份尊贵,不是你我得罪的起的。”
孟斯筠被驳斥地脸一红,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不去。”
“装什么清高?”领班面露不屑,“我跟你说吧,那客人长得英俊,你能够傍上他还用在这里唱歌,被其他丑男人玷污了吗?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
孟斯筠考虑了一下领班的话语,她现在的确急用钱。
良久,孟斯筠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开口,“我知道了。”
领班笑笑,“还算懂事。将来富贵了,可别忘了小哥我啊。”然后指着一个极僻静的角落。孟斯筠知道那是贵宾区,叹了口气,向那边迈去。
&&&&&&&&那里有个喝到迷醉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服,西服里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Jing壮的胸膛。瘦削的面庞染尽酡红,清冷的气质此刻化为危险而致命的诱惑。
段玉裁微眯着眼朝着女孩看来,孟斯筠心下局促,别过脸,心跳的极快,鼓起勇气开口道,“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不需要,”良久,段玉裁摆摆手,才慢慢回复道,而且提出了一个极其奇怪的要求,“也罢,你,唤我一句玉裁哥,可好?”
孟斯筠感觉奇怪,迟疑了一下,这才慢吞吞地喊了出来,“玉…..裁哥。”
段玉裁怔住,这声音与疑雪太过相似,也许是酒Jing的作用,恍惚间,段玉裁仿佛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如以往般轻唤他。段玉裁没了理智,此刻欲念和疯狂的思念占了上风,他不容分说地一把拉过孟斯筠,扣入怀中,一手托住她的头,便开始抵入喉舌的侵占。
&&&&&&&&这一动作过于突然流畅,孟斯筠还未挣扎却已被判了死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沦陷。
&&&&&&&&……
&&&&&&&&孟斯筠缓缓转醒,全身还有点发酸,昨晚在沙发上睡得并不舒服,还做了一个那么奇怪的梦。孟斯筠揉揉肩膀,想到昨天做的那个梦,明白了段玉裁和自己的关系,原来段玉裁就是段总。然后只觉得原身真是够可怜,应是被段玉裁当成了替身。
&&&&&&&&心下对段玉裁的印象更差了几分,摆脱他真是人生第一大庆事!
&&&&&&&&吃了早餐,孟斯筠从衣柜里挑了件宝蓝长裙,随意地踏了双木屐,拿了包,就出门逛逛。
&&&&&& 今天日光异常的明媚,万里无云,天空湛蓝。
&&&&&& 至于她要去的终点,还是有点茫然。现代世界等着她进一步摸索啊。
从别墅区走出就花费了好长时间,孟斯筠打了辆出租车,这个也是在看电视剧时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