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府中左右无大事,唐依依干脆“一病不起”,躺在清雨轩里躲清闲,懒得去理那些烦心事。
热气腾腾的鲜鱼锅子,方浩与常煜柏二人吃的畅快淋漓。
正是晚膳时分,两人约在了百味斋,二人来了以后,直奔楼上的雅间包厢。
方浩整日无所事事,满京城晃悠,京里哪间花楼唱曲好听,哪个胡同巷子有玩乐,哪条大街开了新铺坊,还真没他不知道的。
时下名声大噪的百味斋,方浩也吃出了另一个惊喜,男人妩媚细长的丹凤眼状似无意的轻挑。
“你可知道,这个铺子现在记在谁的名下?”
京里不知何时竟出了这种热锅子,吃法确实新颖别致,味道也是异常鲜美,只是常煜柏对方浩的话不甚在意,向来是芝麻大的事,方浩也总能一惊一乍。
方浩一副你完全不会想到的样子,似笑非笑,语气揶揄。
“就是那个刚刚嫁到京里的傅氏!”
上次二人去傅宅观礼,不想常煜柏竟喝的敏酊大醉,回去后,不过半日功夫,方浩就查得一清二楚,没想到竟还是个熟人,有点意思!
常煜柏一时尚未明了方浩所言,皱眉思虑,片刻后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望向方浩。
“……你说的可是真的?”
方浩瞧见男人惊呼,忍不住畅快大笑。
“如今这百味斋在京里大热,聚拢了不少的文人墨客,十分高调,这种事,本少爷随意派个人,略微一查,就能一清二楚了!”
方浩眉飞色舞,却也略微疑问。
“还有上次那首诗词,你说,这个祁王突然如此,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常煜柏早已见怪不怪,方浩向来肆意妄为,他这会早已沉静如初,沉yin着开口。
“照你这般说,这个傅南生真的归于祁王一派?”
“是……也不是……”
方浩垂眸,半晌才低低出声,方家铺子遍布京城,他的消息向来灵通,可是这次却怎么也查不出,这个神来之笔,究竟是何人?
所有的消息,似被人从中间斩断了一般,上次的诗词,最后也只能查出是从三王府流传出去的。
“若果真是祁王的人?”常煜柏困惑不解,心中尚存疑虑,“他未免太沉不住气?”
房内一物一件,一瓶一罐看似随意摆放,细处皆是用心所至,这竟是她的铺子?
是了,那时尚在青州,女子也曾开过饭馆,想起那碗清淡素面,回味甘甜的醉蟹,常煜柏久久不语。
如烟似雾,云气腾腾,雅间里的两人各有心思,默契的都没人开口。
一顿饭,两人吃了数碟鱼rou,又足足饮了一坛竹叶青,末了还似意犹未尽。
方浩又喝多了,常煜柏扶着他,两人踉踉跄跄出了百味斋。
“……跟本少爷去烟雨楼开开眼界?”
常煜柏抿着嘴角,幽暗深沉的眸子里未见波动。
“不了,今日要早些回府!”
像是早知道男人会这般说,方浩未置可否的摇了摇了头,酡红的面色竟显出几分邪媚。
“……那你走吧,甭管我!”
常煜柏没有理会喝醉人的叫嚣,叫过随侍的罗平吩咐。
“把方公子送回去!”
“是,那少爷您……”,罗平犹豫不决。
“快去吧,我自己回去!”
“大人!”
清雨轩的内室,丫鬟正准备把饭菜撤下去,不想这时候傅南生竟回府了,二人赶忙屈膝行礼,身后的冬雪满脸惧色。
傅南生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他满心挂念的都是那个身子不适的女子。
今日她未施粉黛,Jing致的五官上,唯有红唇不点而赤,面色苍白,异常醒目。
女子身形单薄,独自躺在床榻间,显得孱弱而娇小,我见犹怜,直让人挪不开眼睛。
前两次傅南生出府的时候,唐依依都没能起身,这还是她头一次瞧见他身穿着朝服。
朱色暗纹,窄袖窄身的锦袍,行走间,男人多了几分威严。
晚膳还是摆在清雨轩的内室,不过唐依依并没有胃口,看着将要撤下去的饭菜,几乎未动分毫,傅南生眉头紧锁,脸色黯淡。
“你们先下去!”
傅南生坐到床边,声音低哑,低声询问。
“郎中瞧过了,如何说,今日身子可有好一点?”
“你怎么回来了?”
唐依依讶异的抻着身子,想要起身。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出来的方大公子,害怕大家忘了他,把他拉出来遛遛,嘻嘻!
话说某人,您是认床呢,还是认人呢?
&&&&&&&&&&&&&&&&&&&&&&&&第77章 琴瑟
“我与同僚换了岗!”
虽然如此,男人也只能将将呆上几个时辰,鸡鸣时分要换班,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