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看。场内六人原本一心在大将军面前好好露脸的,这样一来,也都不知所措的向提拔他们的头儿看去。
穆南山连忙打圆场道,“这几位勇士武艺超群,我看他日也必得重用。不过看看普通士兵如何使用也是好的。鲁校尉不如再叫些士卒来?”于是分别询问了六人的姓名职位着人记录下来。
这一下鲁校尉面上过得去,也就痛快答应道,“军师想要什么样的人?咱现在就给你找!”
穆南山看了一眼阿愁,说到,“再找十人如何?只需随意,不必Jing挑细选。”顿了顿又加上,“最好取长刀队中年龄最小者两名,年龄最长者两名,其余随意。阿愁,你觉得怎么样?”
阿愁心知穆南山这是回护于她,感激得向他一笑,“先生吩咐得十分高明,阿愁让您见笑了。”鲁校尉倒是雷厉风行,不一会儿又找来十人,果然什么样子的都有,年龄身材都大相径庭。
这一番上场比试果然又不同,铁钩立时便不如先前灵活,若遇反手几乎难以勾上对方的戟枝,或是临时调整方向,不免手忙脚乱。
比试从早上一直进行到晚上,将领们也轮番亲自上场感受,众人的决议下,最终将两把钩柳接成一件,变成像弓一样两头回弯中间握持的奇怪形状,郝师傅领命回去打造,约好几天后重试。
又是两天不间断的叮叮当当后,一件牛角般怪模怪样的武器就诞生了!如同一柄窄细的盾牌可以轻易架住戟的进攻,两头弯钩随意挥使,轻而易举的便可钩住对方的戟首,向侧身一拉配合另一手里的环首长刀,简直就是戟的克星!只可惜尚有一个弱点,这件牛角一样的双钩有时会被对方两手抓住两头夺过去,众人纷纷下场尝试,这双钩本是单手持握,若对方真的两手来夺,的确很容易脱手。有人提出在两头钩柄上缠上蒺藜,有人提出将钩柄磨得锋利如刃,好让敌人无法手握,都被郝老头摇头否掉了,原因是工艺繁琐不适宜大规模制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然就这样吧!蛮子也未必想得到这一招!”
“不行!”穆南山脸上少见的严厉,“打仗岂能儿戏!你们几个人一天就看出来的问题难道敌人看不出来?”
众人又开始绞尽脑汁。
陆枫丹突然站起来解开了手腕上的束带,穆南山见状忙起身问道,“将军可有想法?”
陆枫丹摇摇头,“办法总不是坐着空想出来的。”接着转身招呼道,“阿愁,你也下来试试。”
“我?”阿愁心里打鼓,不是不想下场尝试,不过当他的对手还是算了!
“我才不跟你打…”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射过来的目光瞪得一个激灵,赶紧换辞说,“阿愁武功低微,只怕不足以为例。”
“无妨,你使刀,我来夺你的钩。”话音未落,刀和铁钩一齐奔自己飞了过来,再不接住就要伤及无辜了!阿愁无奈接下。
即使面对赤手空拳的陆枫丹,阿愁也不敢掉以轻心。可陆枫丹就像是存心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一般,总是能抓到机会捉住她的钩!仗着右手的刀,虽然看起来勉强打个平手,但阿愁心知,每一次让他逮住,其实便相当于钩被人夺下了。他只是不真出力而已。场下的人当然也看得明白,发出一阵阵哄笑,于是这对招看起来就像是一场猫逗老鼠的闹剧!也让阿愁愈发恼怒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他再次搭上双钩时,阿愁忍不住咬牙问道,“耍我玩很有意思吗?”
偏他还有闲心对她眨眨眼睛,同样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嘘!好好琢磨。”场下的观众们也察觉到了主帅的逗弄之意,再加上都知道阿愁是个女子,这逗弄又似乎多了份调戏之意,甚至有胆子大的毫无顾忌得打起口哨来。
阿愁怎么听不出那笑声里的含义,渐渐心浮气躁,恼得心里发狠,手中的刀也再不留半分余地,招招致命的向陆枫丹攻去!陆枫丹则打起十二分Jing神,全神贯注的与阿愁周旋,瞅准时机一抬脚先将那柄令人提心吊胆的环手刀踢飞!阿愁自然不肯在这档口认输,一跺脚干脆拿双头钩当武器攻了上去!
这真是一场奇怪的对决,双方唯一的武器竟是一把铁钩!阿愁被逼急了,像一只发怒的小豹子,挥舞着铁爪。不少人虽然认识她,却还不知她竟还有这样的武功底子,那招式中似乎夹杂了刀、剑、棍、枪等不同路数,信手拈来、变化莫测,只是力气尚有不足。便有人惊奇到,“这丫头究竟哪儿来的?怎么还会这些?”
郝师傅更是暗暗吃惊,虽然打铁刚刚入门,阿愁这一手功夫确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个铁匠所没有的!听闻莫家通晓百器,看来竟然名不虚传!连个姑娘都有这样的身手!
瞅准一个机会,陆枫丹双手捉住铁钩的双柄,不发力却也不撒手。阿愁往回夺了几下铁钩纹丝不动,又没有长刀可以攻上去,憋得脸盘通红,就在大家都觉得毫无悬念的时候,突然她人影一团,陆枫丹瞬间失去重心,一跟头向后倒去!原来她佯装发力抢夺,趁着陆枫丹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