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接过来。
里面是一支红色杜鹃花的金簪和一份订制金簪的样单。
白玉堂道:“这是赫赫有名的巧工阁做的簪子,样单上是样式和订做人及什么时候做的,什么时候取的。”
展昭拿起样单细看,这簪子竟然是孟凡一做的。他问道:“这簪子你从何而来?”
白玉堂道:“这个啊?是我在地上捡的。”
展昭皱起眉头,看着白玉堂,心道,这人真是胡说八道!
白玉堂道:“我在一家当铺外的地上捡的,应该是刘忠不小心掉的。我问过当铺的伙计,他说,那天有一个穿着寒酸的人来当这支金簪,我想,应该就是刘忠。”
“这么重要的物证,你怎么不早说?”
白玉堂反问:“为什么要早说?”
展昭气结:“你——”
白玉堂放下抱着胳膊的手,他打了个哈欠,说道:“我也是几天前才知道的。那天,我无意中看到杜鹃进了一家酒楼,她头上就戴着这只金簪,后来在白爷我的查探之下发现,这簪子竟然是孟凡一送给她的。于是我就先去当铺问了,之后便赶到这里来,查了几家首饰玉器铺子,才找到巧工阁,拿到这份样单。可等我赶回洛阳的时候,你这只臭猫却带着人回开封府了,害得白爷我又从洛阳一路跟了过来。”
展昭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想到,白玉堂没回客栈的那天正是他和苏千秋去查看花种的那晚,算起来,到今天刚好八天了。
这八天,白玉堂从洛阳感到开封,查了之后,又从开封赶到洛阳,可却与他们错过了,现在,他拿着东西来到开封,这八天怕是一刻也没有好好歇过,怪不得展昭看他风尘仆仆,一脸倦色。
白玉堂又道:“孟凡一订了一对金簪,可只送给杜鹃一支,我猜一定是他杀刘敏之的时候落在刘府了,然后被刘忠捡到,本想当掉,谁知道丢了,却被我捡到。”刚说完又打了个哈欠,他伸手捏了捏眉头。
展昭缓声道:“白兄,现在你也是本案的证人了,后面开堂审案还要你做个证明。我看你也困倦,不如就暂时住在开封府。”
“住在开封府?”白玉堂错愕道,然后有些好笑,“还是别了吧,免得你这只猫睡不安稳,我也不自在。你知道的,我不找你麻烦就不舒服。展小猫,白爷不见你还好,一见你,就想与你动手。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咱们断不会站在这里这样说话。”
展昭道:“白玉堂,你虽然高傲自负,放荡不羁,可有一副侠义心肠,展某也想与你交个朋友。”
“哼!姓展的,白爷绝不与你这只猫交朋友。咱们永远是死对头!”白玉堂说完,飞身离去。
展昭在后面喊道:“苏庄主在一条街外的君安客栈!”
再看去,那白色身影是向着君安客栈的方向去了,展昭这才跳下屋顶,回到房中。他在灯下将小布包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想再仔细看看样单,可却多出来一张纸。
那张纸非常奇怪,上面写着的好像是一道点心的做法。什么面多少,糖多少,蒸多久,竟然还有牡丹花。他不知道这是白玉堂不小心放进来的,还是怎么回事,刚才也没听白玉堂说到这张纸。
想了想,展昭带着东西去找公孙先生了。
公孙策听完,道:“白少侠送来的物证正是时候,这案子应该很快就要结了。但大人还是应该面见圣上,毕竟,冯尚书也可能是凶犯之一。”
展昭点头,指着那张写着点心做法的纸问道:“这也在里面放着,我看像是食谱。”
公孙策也是很疑惑,便道:“拿给厨子看看,或者去问问白少侠就知道了。”
展昭道:“白玉堂行事随性,总是出人意料,他又对我有偏见,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公孙先生笑了笑,道:“我觉得白少侠是个性情中人,虽然偶尔胡闹了些,看似是少年心性,顽劣不堪,但实际上乃是赤子之心。他这样的人,最重情重义。”
对于这些,展昭倒是也很认同,可那又怎么样?白玉堂虽好,却要找他展昭的麻烦。他展昭虽然受朝廷约束,但也不愿处处忍让。
第二天,包大人进宫去了。开封府的厨子拿着那张食谱做了几盘点心,展昭尝了尝,味道和牡丹花会那日在云容轩吃的非常像。
厨子说,因为牡丹花已经开败,所以点心口味没那么好。而且这个点心做起来很麻烦,工序一道道的,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做好。
展昭吃了一块,然后看着那盘点心,呆坐了一会儿,拿纸包了一些,朝君安客栈去了。
这点心的做法是白玉堂问云容轩的人要来的吗?他什么时候要的?他为什么要要找个呢?展昭真是不明白,连他自己都忘了的事情,白玉堂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何况那时,他不过随口一说,后来忙起来,就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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