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可以分为两路,一边去救夜青,一边去抓十香。有没有闻香殿的地图给我们一份?”
“有。”染衣从房中拿出一张地图,指着山顶道:“这里是药庐,从我这出去,走右边的栈道,然后有一个三岔路口,沿着种青藤的路往上走,经过一片药圃,就能看到药庐了。我们得快点行动,十香已经有所察觉了。”
展昭收起地图,说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染衣点点头,“我联络到十二香侍中的四位,她们正在招集更多的门人。我们先去,她们随后就到。”
三人刚走出大门,就被人团团围住,一个高挑冷面的女子越众而出,她眉眼飞扬,眼神冷冽,其中带着些许烦躁。与染衣柔和干练的气质不同,她是外放而张扬的,却不跋扈,而有种冷傲的感觉。
“染衣,你带外人回来是何居心?”
染衣蹙眉质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十香冷冷道:“我是什么意思!?你吃里扒外,竟然带着展昭和白玉堂回闻香殿,我怎能容你?!将他们三人拿下!”
染衣低声道:“十香我来处理,两位一会趁机先走,主人就拜托了。”
周围的女子一拥而上,三人急忙招架。这些女子武功不高,但金针刺xue和用毒都是高手。展昭和白玉堂动手之时,都手下留情,只是打晕,并未杀人。
不一会儿,那四位香侍带着门人前来,与十香的人混战在一块。染衣趁机到了白玉堂与展昭身边,低声道:“快走!”
展昭与白玉堂也不犹豫,打晕三四个闻香殿的门人,根据染衣所说向药庐去了。
十香前去阻挡,却被染衣拦下,她斥道:“染衣,你疯了!”
染衣自袖中抽出针囊,眨眼间,自手中飞出两根三棱针,十香避过一根,将另一根用匕首打掉。染衣手上不停,直到针囊里十八根三棱针全部发出。
十香身上中了五根三棱针,中第一根的时候她就知道染衣是要置她于死地,所以拼着又中了四根,把匕首插进她左肩,直至只有刀柄留在外面,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进染衣鼻中。
染衣捂着左肩,一脚踢开十香,她额头冷汗泠泠,走到倒在地上吐血不止的十香面前,淡淡道:“你以为拼着一死就能杀了我吗?”
十香冷笑一声,“这匕首是杀不了你,可美人香不一定。”
染衣表情大变,被地上的十香尽收眼底,不禁大笑起来。可接着染衣俯下身,轻笑道:“忘了告诉你,美人香的解药我配出来了。怎么样?”
十香满脸不可置信,她瞪着眼睛从地上扑起来,还未碰到染衣,就被人一刀抹了脖子,死不瞑目。
展昭和白玉堂没有遇到特别大的阻碍,看来十香把大部分人都带过去抓他们了。走过三岔路口,经过青藤小路,到了药圃,打晕两个守门的女子,便看到药庐。
药庐中有亮光,两人驻足片刻,对视一眼,都谨慎起来。可没想到正准备推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两两对望,开门的女子刚要张嘴便被白玉堂一记手刀打晕。
这女子应该是照顾夜青的,她手里端着的碗掉在地上,碗中还有一点点黑色的汁ye,看样子是药。
药庐中都是些瓶瓶罐罐,还有一面药柜,左边有扇门,展昭轻轻推开,里面是女子的卧房,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大概三十来岁,脸色平和,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展昭道:“这人就是夜青么?”
白玉堂上前看了一眼,“想必就是。不过,听说夜青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而这位女子看起来未免太年轻了。”
的确,床上的女子最多不过三十三四岁,皮肤紧致,眼角连一丝细纹都没有,让人无法把她与夜青联想起来。
展昭道:“夜青医术高超,或许驻颜有术。我们先把她带走吧。”
闻香殿前面,染衣已经将十香杀死,她站在十香的尸体旁,左肩上的匕首还没有拔|出来,大声喊道:“十香背叛主人,现在已经被我所杀,今夜跟着她的人只要停手,并誓死效忠闻香殿,永远不背叛主人,我就饶她一死。”
一个香侍冷笑道:“我们没有背叛闻香殿,十香姐姐也没有,背叛的人是你,你竟然带着两个臭男人来抓主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展昭和白玉堂带着夜青回去找染衣时,跟着十香一起的八个香侍已经死得剩了两个,另外两个女子被围困在中间,见没有生机,相互凄凉地笑了笑,握着匕首了断了自己。
展昭和白玉堂扶着夜青,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许多青衣女子,衣衫上触目惊心的血迹,都沉默下来。万万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本以为只要救出夜青就可以,没想到却引发闻香殿一场惨烈的变故。
染衣捂着肩膀走过来,头发凌乱,渗出的汗珠沾shi了额头上的碎发,她脸色苍白,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把胸|前的衣服都染成红色。
“主人怎么样?”
展昭道:“夜青没事。染衣姑娘,你的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