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微动,似有所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真像你。”
“所以我一直带着它。”白玉堂看过去,忽又有些不明的意味闪现在眼中,“你不觉得题字的人比我更甚吗?隐隐透着一种狂又如何的情绪。”
展昭啪一声合起扇子,对上白玉堂的双眼,“他的狂是视天下所有人为无物,有一种霸气在里面。但你……”
“我怎样?”
“你虽狂虽傲,可心中有悲悯之情。一个人若无情,眼中看不见世间,便容易入魔。”
白玉堂沉yin良久,忽然问道:“猫儿,你说这把扇子的主人会不会是我的……亲人?那天夜青说,看到扇子,想起一位故人。夜青四十多岁,按照年纪来算,很有可能那位故人是我的某位长辈。”
展昭不置可否,“要不要我陪你再去一趟闻香殿?”
白玉堂收起扇子,轻轻点了点头。
他确实想再去一趟闻香殿,因为夜青最后说的那段话实在是让他非常困扰,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展昭身体已经好了一大半,两人上了闻香殿,夜青却不在,问了一个门人,说是带着司晴出远门了,但不知道是去哪里。
白玉堂无法,只好和展昭离开,两人准备一起回开封府。展昭虽然不说,可白玉堂知道他担心自己的毒,所以当展昭提议回开封府的时候,没有拒绝。
开封府内,公孙策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一只手正搭在白玉堂的右手腕上。旁边展昭几次想要开口询问,都硬生生忍住了。
展昭耐性向来很好,可实在是公孙策把脉的时候太长了点。等到公孙策终于收回手,他连忙问道:“公孙先生,怎么样?”
公孙策看了展昭一眼,微微垂眸,白玉堂也看过来,“毒性不烈,却绵延不绝,听你们说,已经有人为白少侠解过毒,而白少侠自己又用内力压制,短期内,没什么性命之忧。”
展昭眉上带着深深的忧虑,轻声道:“夜青说,这毒若不解,白玉堂只怕活不过三十岁。公孙先生,可有什么办法?”
公孙策叹息着摇头,三人一时都沉默不语。展昭侧过头,好一会儿,白玉堂正打算说些宽慰的话,却听展昭道:“不要紧,我再想办法去找天一阁。”
白玉堂低下头,没说话。
公孙策道:“‘天一生水,地六成之’,是谓天一阁。听闻天一阁乃是江湖上最神通广大的地方。它里面藏着天下所有奇书,江湖上各门各派的秘密,前人往事,也都尽皆知晓。”
“不错。”白玉堂点头,“我曾答应笑笑,要在天一阁中找到医治方稹的办法。但是听说要从天一阁中得到消息,非常难。”
展昭道:“难,总归是有办法的。可这么多年,江湖上从来没有传出天一阁的地点。”
据闻天一阁是很久之前某个朝代的一位奇人所创,随后几经波折,成为现在的样子。凡是想在天一阁中得到某个消息,或者想知道某件事情,那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代价是什么,合理不合理,都是天一阁说了算。
公孙策却念叨着那两句,“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天一生水,地六成之……”
“公孙先生,有什么问题?”
公孙策道:“‘天一生水,地六成之’,这是《洛书》中的话。源自天象,易经中也有记载,用来卜卦。天一阁既然用了这句话,想必其中藏有玄机。只是我一时参不透,还需要些时日。”
天一阁没有眉目,可白玉堂却是浑身不自在。开封府众人虽然平时很忙,可一闲下来,那眼睛总往他身上瞟,好像他白玉堂是展昭带回来的女人似的。
特别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对他和和气气,恭恭敬敬,每每看到他与展昭一起,总是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这让他十分气恼,若不是看在猫儿十分乖巧的份上,他才不会住在这里。
开封府不远处的一条街上,一个小女孩正在卖烧饼的摊前,她左手上拿住着两串糖葫芦,三个面人,右手上抓着一个咬了一半的包子,嘴里说着:“这个烧饼好吃吗?”
“那当然!”小贩眉飞色舞地自夸起来,“我这个烧饼,连开封府的包大人都喜欢吃!你喜欢什么口味的?甜的,五香的?”
小女孩歪头想了想,不知道那位长得黑乎乎的大官口味如何,不过,应该不会太差吧。
“那好,给我两个!一个甜的,一个五香的。”
“好嘞——”
小女孩左手接住小贩递过来的烧饼,咬了一口,十分开心,看来那位黑乎乎的大官口味还可以。她看看右手,又看看左手,似乎有些遗憾自己手长得不够多,还有好多好吃的都拿不下。
就这么边吃边走到开封府,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对衙役笑嘻嘻地说:“这位哥哥,我来找一个俊哥哥,他叫展昭。”
门口的衙役打量了一眼,进去通报了,不一会,一红一白两道身影自门内走出来。
“哇!你们在一起啊!”
展昭闻言顿了一下,清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