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白衣男子,只有一瞬,也没看真切,或许是看错了,只是那白衣男子是谁呢?肯定是生死门的人,但……
了尘方丈曾和他说过,生死门的门主原是姓白,拿一把折扇,而那戴面具的白衣男子……会是生死门的门主吗?
“诶,你起来了?”木一自门外进来。
展昭回头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前辈妙手回春。”
木一连忙摆手,“不用谢不用谢!只是你的伤还没好全,应该再养一段时间。”
“我觉得好多了。前辈若是没什么事,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金粟寺,我失踪了许多天,他一定急坏了。”
木一点头,“好啊。”
展昭的伤不能骑马,三人便坐马车,木一长出一口气,幸好请了一个赶车的人,不然他又要驾车了。
马车中,薛奇忽然问道:“中毒的人是你的心上人?”
展昭顿时呆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半晌才回答:“嗯。”
“哼!痴男怨女。”
“前辈——”展昭抬起眸子,脸有些红,神色却正得很,“他叫白玉堂,是位男子。”
木一转过头:“啊?哦。”
薛奇倒多看了展昭两眼,淡淡道:“你说话挺实诚。”
展昭侧过头,不知在想什么,“他是个很不同的人,脾气大,毛病多,但很真。他总是喜欢穿白衣,手里拿一把长剑,腰上带着一把折扇……”
白衣,折扇,姓白,生死门的门主……
薛奇忍不住问道:“听你说他,那他对你?”
“他对我很好。”展昭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无论有什么都应该当面问过白玉堂才作数,“比任何人想得都好。”
薛奇眼神在木一身上停了一下,然后收回来,低着头。
赶车的人技术很好,马车行得十分平稳,几天之后,到了金粟寺大门外。询问得知,白玉堂和何明阿园已经离开了。展昭又问了寺里的事情,小和尚回道:“了凡师叔回来了,处理了了尘方丈和了空师伯的事情,刚下山。”
展昭道谢,心道,白玉堂一定是以为自己被生死门的人抓了,他离开应该是回明月庄才对。
这样想着,便又让马车向明月庄驶去。
下山路上,薛奇闭目养神,木一也歪着脖子靠在马车边,展昭看向窗外,忽然看到远处树林里,一个人跪在地上,前面是一个高瘦的人。
那人,怎么如此眼熟?
展昭撩起帘子,叫车夫停下,跳下马车,待走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是在哪里见过呢?
木一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顺着展昭的目光看去,问道:“怎么了?”
展昭摇摇头,“那个背影我一定在哪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你是说那个女子?”
“女子?!啊,是了,女子,是笑笑!”展昭忽又奇怪,“笑笑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五音坊陪着方稹吗?而且,她刚才是在给谁下跪?”
薛奇的声音自后面传来,“你们两在那做什么?”
木一说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马车跑起来,展昭问道:“木一前辈怎么看出来那是个女子?”
“哦,这个啊,女子走路和男子不同,很容易看出来的。”木一认为自己解释的很好。
展昭点点头,心里思绪万千,他有许多不明白的事,这些事情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只是他不敢深想,可理智又不断地想揭开背后的秘密。
这日刚到苏州城外,就被一个人拦住马车。展昭一揭开车上的帘子,惊讶地说道:“偃十二前辈?”
来人正是偃十二,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马车面前,仿佛一个木偶,说话也没有丝毫情绪和起伏,“有人让我告诉你一个消息,白玉堂去洞庭湖天一阁了。”
说完转身便走,展昭忙跟上去,问道:“什么人让前辈告诉我这个消息?”
“天一阁。”
“白玉堂去天一阁做什么?”
偃十二:“不知道。”
他越过展昭,正要走,后面马车上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喂,十二指,你什么时候成了天一阁的传话筒了?”
偃十二蓦地停住,好一会儿,才转过头,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们两还没死?”
“你不也活得好好的?”薛奇嘴不饶人。
偃十二知道他的脾气,闭上嘴不说话了。
薛奇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偃十二看他一眼,“天一阁告诉我杀死我外甥的凶手,我帮他们传话。”
“嗯。”薛奇对这个回答还挺满意的,便又道,“你还没回答展昭的话呢?”
偃十二这次回答的很快,仍是三个字,“不知道。”
薛奇:“你是想试试我新制的毒|药吗?”
“你要帮展昭?”偃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