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脖子上,空气中飘散着洗发水淡淡的香味。“谢谢你啊!又帮了我一次。”
小护士有些腼腆:“不用谢,我叫米露,你呢?”
“白冕。”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去,在病房门口遇见了莫棋,守在病房门口的黑衣人正在给莫棋点烟。米露把盆往白冕手里一塞,说:“我先走啦!有需要再叫我。”
回到病房,莫棋憋不住了:“刚刚那个小护士挺可爱的。”
白冕看了莫棋一眼,说:“我有眼睛。”
“小子,有两下子嘛!”莫棋的话里带着酸味。
“你可不要误会了,人家妹子只是喜欢助人为乐。”
“那为什么没有妹子来助我呢?”白冕怎么能体会到莫棋单身二十五年的痛苦。
“那是因为你不需要。”
“我很需要好吗?”白冕感觉莫棋又要开始嚎了,及时阻止。
“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真的?”莫棋的口气是既充满希望又充满怀疑。
“真的。”
莫棋盯着白冕的脸,盯得白冕心里发毛。“你脸没洗干净。”莫棋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啊?”
“你脸上有东西。”莫棋接着说道。
白冕醒过来的这些天,因为手不方便还有不能出门都没洗过脸,直到刚刚洗头的时候才粗略的洗了一把。
病房里没有镜子,白冕只能去卫生间看是哪里没洗干净。前几天脸上的青紫已经消下去了许多,白冕看得也更清楚了一些。
镜子里的脸,让他一言难尽。前几天肿胀的眼睛,今天终于可以看得出双眼皮。可是,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一下‘这眼皮上黑乎乎的一条是什么东西?还有为什么眉毛会掉色?脸上有些白的东西是什么?眼角闪闪发光的东西又是什么?’
白冕觉得他快崩溃了,前主到底对这张脸做了什么?用香皂反反复复的洗了三次脸,才觉得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了。
莫棋看着进了病房的白冕,说:“终于像个人样了。”白冕不想反驳,刚刚那一张花脸确实没多少人样。
接下来的几周,米露每天都会来白冕的病房一趟,莫棋也成功的和人家搭上了话,心里暗自高兴。
同样雷打不动来白冕病房的还有Jing神科的医生。为了防止被送到Jing神病医院,白冕只能改变战略方针不再说‘他是他、我是我’那种话。
这次医生再问完话,看着莫棋说:“我看他就是受的打击太大,反应过激,现在已经正常了。”
莫棋看着白冕,问道:“我老大叫什么名字?”
“哈?我怎么知道你老大叫什么名字”白冕很郁闷。莫棋两眼不眨的看着白冕的脸,过了半晌说:“傻子,你安全了。”“······”白冕想骂人。
没过多久,外科的大夫也来了。白冕的手骨已经完全长愈合了。拆完石膏,意味着白冕可以出院了。米露留了下来,好像有话要对白冕说。
白冕:“米露,你有什么事吗?”
米露看着站在一旁的莫棋,说:“我可以单独和你说吗?”白冕有些为难的看着米露,说:“大家都这么熟了,没必要单独说吧!”
米露还是犹豫,但看白冕没有单独和她谈的意思,捏了捏手心,说:“白冕,你有女朋友了吗?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白冕有些反应不过来,加上他感受到了一份有些嫉妒的目光。
“米露,你是个好女孩,可是我只能和你做朋友。”白冕拒绝的很干脆。米露两眼通红,捂着脸的跑出了病房。
“哭得很伤心呢!”莫棋发酸的声音。白冕抬了抬左手,说:“没关系,至少她只会伤心一阵子,不会难过一辈子。”
莫棋哼了一声:“走了”没有人来探望过白冕,自然没什么东西,白冕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出了院。两人坐上车,莫棋开车。
白冕从病服口袋里掏出一根橡皮筋,这是刚刚拆石膏之前向米露要的。洗完头,他才发现被染成栗色的头发有些长了,刘海更是严重的挡碍了视线。所以打算把刘海扎起来,米露还开玩笑的说等下拆好石膏帮他扎呢!
白冕动作利索的把刘海理了起来,扎了个朝天辫。莫棋挂了电话就看到白冕的新造型,只看了一眼就赶紧转头目视前方,并且一路上没再看过白冕一眼,只是脸上有可疑的粉色。
路上,白冕试图和莫棋讲话,但看莫棋不想理他的样子,也就放弃了。白冕不知道要去哪里,多半是去找前主得罪的人,总感觉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车子越开越偏,一条宽大的柏油路通向深山老林。在白冕想莫棋不会是想杀人灭口的时候,有建筑物出现在视线中。
巨大的铁门缓缓开启,莫棋从容的开车进去,身后的门又缓缓关上。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脸部线条硬朗。
“大哥,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