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还保持刚刚路上的姿势,忙从他的手臂中钻出来。
“你们运气真好,还剩最后一间。”老板笑呵呵地说道。于此同时,从柜台下面抽出一张房卡。
“只有一间了?”我再次追问道。这个梗大概适用于所有男女一同出现在旅店的桥段。
“这镇上的旅馆都被住满了,这一间也是刚刚空出来不久。娑婆县滑坡迁出来的人,都暂居在这附近。你现在就是去别的家,也不一定能碰到空房。”老板苦口婆心的解释道。且不论是真假,就算是假的,我们也没有Jing力去核实。折腾了一整天,又走了那么多的路,还淋了一场大雨,此时我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他未作多言,已经付好房钱,拿着房卡朝楼上走去,我忙跟上去。这个旅馆不大,总共有二层小楼,我们住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测,有洗澡间,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张床和一把座椅。他开门之后就进了浴室,而我浑身不但shi漉漉的,还是脏兮兮的,自然不敢靠床边太近,生怕把床弄脏了会被他扔出去,索性坐在椅子上。
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我单手撑头,努力不让自己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开门声,我条件反射般睁开眼睛,当看到他只围了一条浴巾的时候,又匆忙低下头。待他走向床边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站起来,溜进卫生间。
洗完热水澡之后,整个人觉得舒服多了。脱下来的脏衣服必定是不能穿了,浴室里还剩下另一条浴巾,我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勉强像个裹胸裙,奈何浴巾太短,刚刚过大腿部,稍微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走光。
我在浴室磨磨蹭蹭好久,先是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净挂好,见他的脏衣服还堆在那里,又帮他把衣服洗好。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始终迈不愿出这道门。
“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我不禁抖了一下。“晕了?”只听外面人问道。
“没有。”我忙回道。
“那还不出来?”
我倒是想,但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又怎么出得去?我的内心犹如经历了一场大战,考虑到终究是要出去的,也就放弃了挣扎。好一会儿之后,我深吸一口气,倏地打开了门。
谁知他就站在门口,一时之间,四目相对,好不尴尬。我忙低下头,目光不经意瞥见他的胸膛。
“难怪汪塘会对你魂不守舍。”面前的人说道,我应声抬起头,发现他的目光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的全身。
“流氓!”我双手环胸,挡住他的视线,将心中即将爆发的情绪压制回去,毕竟,还指望他我发工资呢。
随后慢慢挪到室内,待走到床边时,忙将被子扯过来,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重新缩回到椅子上,几乎是只露出一个脑袋。他不缓不慢地走到床边,旁若无人地躺了下来。室内重回安宁。
“不热?”好一会儿,他斜睨了我一眼,打破沉默。若说是不热,自然是假的,外面虽然下着雨,但毕竟是夏天,这棉被应该是冬天盖的,只是眼下,身边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自然不能把被子拿下来。
“您应该知道,这旅馆的床单啊,被子什么的,肯定都不干净,所以……”我暗示道,若他明白我的意思,应该自觉地把床让给我。
谁料后者毫无反应,让人不觉怀疑,他有洁癖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官方说辞罢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整个人飘飘忽忽的,身子一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但确实令我清醒不少。
“上来睡。”他背靠床上,躺在另一侧,扭过头道。
“不用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全,这个距离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我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用被子将自己裹严实,不过一会儿,意识便不再清晰了。
第二日。
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甚至半夜都没有一次惊醒,我睁开眼睛,拼命地眨了两下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此时,我的头正埋在一个胸膛里,手如同抱着玩偶一样环抱着一个腰部,而这触感……分明是人。几乎是窥探般地抬起头,不巧,正对上一双打量我的眼睛。
“啊——”我惊叫出声,倏地松开怀里的人,坐了起来,才发现身上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腰部,而被子早已不见了踪影。我忙扯过浴巾,将自己遮盖起来。此时,对面的人也坐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再不是往常的面瘫状。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此赤膊相对,没发生些什么显然有些不正常,可是……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所以,应该什么都没发生,我安慰自己。
“我怎么会在这?”没记错的话,我明明是在椅子上的。
“你自己跑上来的。”那人道。
“不可能,我没有梦游的毛病。”即便是自己上来,也该有印象才对,在这一点,我有绝对的自信。
“我抱你上来的。放心,你很安全。”他说完后,已率先下床,走进浴室。待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才得以放松身心。
现在的情况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