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仅仅如此,以上两种关系,还不足以达到接吻和同床共枕的地步。
他似乎是第一次正式考虑这个问题,整整思考了有一分钟,才低头,正视我的眼神,而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阵紧张感。
“你是我愿意产生关联的人。”
你是我愿意产生关联的人,关联这个词范围太广了,任何的一种关系,都可以称之为关联。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那样,意图或许太过明显了。
“休息吧。”我说完,准备出去,再次被他拉住。
“今晚住在这里。你父母看到我似乎很开心,我觉得,没有必要揭穿。”他们的心情,我自然也看的出来,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假象罢了,只是,他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有时候,人明明知道某些幸福不过是一种幻想,却依旧不敢正视现实。
我重新回到另一侧,从书架上拿下几本书,摆放在床中间。我的房间比较小,没有可以打地铺的地方,就是这张床,一个人睡起来宽敞,两个人也睡得开,只不过可能会比较亲密。
“不准越过这条线。”我命令说道。
“我不敢保证。”他倒是坦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处于一张床上,的确是有些危险,更何况,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还是会有感觉的那种。
“一百万作抵押。”我放出大招。
“你这么说,我反而会更肆无忌惮,毕竟,对于我来说,钱不是问题。”
“你——”我自知说不过他,也就不再同他讨论,关上灯,便在床的一侧躺了下来。我知道,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是一个有分寸的人。
身侧突然凹陷下去,心竟然莫名地不规则跳动起来,我捂住胸口,那里如战鼓般轰鸣,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偏偏,我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里的夜□□宁,呼吸声都太过突兀。
“你在紧张?”身侧响起他的声音。
“没有。”我忙否认道,速度太快,导致做贼心虚的感觉更加明显。
“习惯就好。”他说。
这一句话,好像忽然让我的心脏骤停,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我甚至以为它不再跳动了。习惯就好,他的意思是,要我习惯有他在身边么?事实上,我快被他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语,弄疯了。
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在他入睡之后,我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借助透过窗帘微弱的月光,也只能大概看得清他脸部的轮廓。鬼使神差的,我伸出一只手,轻轻地碰到他脸,又做贼心虚地缩了回来。
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他了,不明所以的,没有原因的,那颗沉寂已久的心,似乎要逃脱身体的桎梏,为眼前的这个人,拼命地鼓动着。
☆、一生的纠缠
从老家回来一连几天,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刻意与楼隐保持距离,他似乎也比较忙,终日早出晚归,虽说是同处于一个屋檐之下,却很少打过照面。
直到傍晚,接到他的消息:今晚出来一起吃饭,八点钟在门口等我来接你。已经连续几日没有接到任务,我心知大概是又有应酬,化好妆,打开衣柜。那里面的衣服我从没有穿过,当然,工作时候除外。我挑选一件露肩的白色裙装,清纯得体,又带着一丝小性感,确认无误后,方才出了门。
八点钟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飞驰过来,在我面前戛然而止。
“上车。”驾驶座上的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略带些放荡不羁之感,如此招摇的行径,倒是有些不像他。
我打开车门,在副驾驶坐下来,还未来得及坐稳,车子再次奔驰出去。两侧树木飞速后移,夜的光影斑驳地投在脸上,头发随着风在脑后飞舞,我们从宁静的黑夜里,驶向那个绚烂的城市中心。
“这个,还有这个,再来瓶82年的拉菲。”直到楼隐点完单,我还在沉浸在夜景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这里是清水市最高的楼层,从这个视角望下去,可以将整个城市的景象一览无余,而巨大的落地窗前,这张白色的餐桌两侧,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而已。
“没有其他人了么?”我再次确认道。
“两个人难道不更好?”他反问道。两个人的确比应酬要好上一些,可是,他平白无故地请我吃饭,倒令我有些受宠若惊。
“叫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不确信地问道,一开始以为是要出任务,但事实俨然并非如此。
“前段时间在你家里受到款待,请你吃饭不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他抬眸道。服务员将牛排摆放到餐桌上,又打开红酒,为我们倒上,复又退了下去。他端起酒杯,晃了晃,示意与我碰杯,我拿起酒杯,与他轻轻碰了一下,猛灌了一口。
所以……这算是工作,还是私人时间?可能和住在他家有关,现在的我,似乎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工作,又好像二十四小时都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工作与生活之间,似乎有些混乱了。
“楼先生,肖小姐,这么巧?”
一个女声从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