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对不对?”我仰头望向他,即使只看得见下巴的弧度,也是那么好看。
“信不信我立刻把你丢下去?”他低下头,严肃道。
“你不会。”我说着,抱的更紧了。虽然他有时候很讨厌,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如果有一天,我舍不得离开他该怎么办?
他把我放到沙发上,从冰箱里找来冰块,用毛巾包住,覆盖的我的脚腕上。
“嘶~好凉。”我的腿缩了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
“想快点好就别乱动。”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重新放到我受伤的脚腕处,将冰块重新敷好。这样的他,看起来更有魅力。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忙收回目光,自我催眠道:你只是为了还钱,只是贪恋他给的舒适生活,并不喜欢他,只是喜欢他的钱,仅此而已。
“汪塘的家应该不错,怎么舍得回来了?”处理好这一切,他坐在沙发边,目光注视着我说道。
“没你家好。”我忙主动承认错误。
“我希望你能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好。”我点点头。似乎没料到我会服软,他终于停止了质问。
自脚伤后,我的活动范围就小了,大多时候都在床上坐着,除了去卫生间之外,几乎很少离开这张床,每到吃饭的时候,他会把饭送到我的房间,见我吃完后,再把餐盘端出去,天知道,能被他这种人伺候,虽然很享受,但内心其实是纠结的。
我相信,没有平白无故的享受,现在的这些,总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却不曾想,一切来得这么快。
☆、他的企图
今日,是薛梓烨和汪阑订婚的日子,我活动活动脚腕,完全感觉不到疼了,本打算以受伤为借口不去的,却没想到它竟好的这么快。
“哎~”我轻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太年轻啊,恢复能力竟然这么好。
“六点,准时下楼,我不喜欢迟到。”楼隐的声音从门口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巧了,我也不喜欢。
我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走到衣帽间。我曾在不经意间问过楼隐关于这些服饰的事,他道是送我的,无功不受禄,我自然不会穿,只有在出任务的时候才会穿他提供的衣服。挑来挑去,也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最后,挑了件最不容易出错的白色纱裙,装扮好之后,距离六点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出房门的时候,楼隐已经在楼下的沙发上等了,他今天依旧是一身黑色西装,本就身材不错,这么一看反而更有魅力了。我轻轻地拍了拍头,停止自己继续YY下去。“头疼?”他抬头,斜睨了我一眼。
“没有。”我忙收回手,恢复一副温婉安静的样子。
薛梓烨和汪阑的订婚典礼在清水市的海滩上举行,距离市中心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这两个小时,被楼隐硬生生地缩短成一个小时。
到海滩的时候尚早,天还没有全黑,宾客并不多,才刚下车,楼隐被同行叫走了,貌似是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谈,我得以享受片刻悠闲。
临海的沙滩上搭建了一个约几百坪的舞台,整个舞台被白色的栀子花装饰着,配合着白色透明的轻纱,间或点缀一些绿色,一片唯美而生机盎然的景象。夜幕降临,ru白色的灯光初上,舞台更显纯洁神圣起来。
而舞台之下,那遥远的海面上,则是一望无际的深沉与黑暗。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是十年。”身后脚步声渐近,来人在身侧停下来,我微微侧过
头,薛梓烨今日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装,头发刚刚做好,慵懒地卷曲着,好像还化过妆,让他的脸上少了些世俗气,仿佛又回到十年前的那个少年。
“嗯,恭喜。”我收回目光,望向遥远的、看不清的海平线。
“谢谢。”他淡淡回道,声音不悲不喜,隔了几秒后,才说道:“你能来,我很开心。”起风了,迎面吹来的,夹杂着些许海的气息。
“快开始了,回去吧。”我督促道。既然没有让时间停下的权利,又何必伤春悲秋。直到这一刻,我觉得,有些事,似乎可以放下了。就像是一场对弈,总以一方的退场而结束,如今他走了,我也没什么好执着的。
“虽然我可能没有权利说这句话,但还是要奉劝一句:楼隐这个人很危险,至少留个心眼,毕竟……你那么傻。”他说完后,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被海浪的声音淹没。我的确是傻,才会无望地单恋一个人十年啊。
舞台上已经来了许多宾客,来来往往,好不热闹,优雅的音乐在海边回旋着,服务生的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
“若水?”身后传来人的呼叫声,我应声回头,张乐乐穿了件黑色裹胸小礼服,正站在花架下朝我招手。
“你怎么会来?”我走到她的面前疑惑地问道,许久未见,她的脸上增添了几许成熟女人才有的韵味。
“秘密,听说你离开拂尘了,怎么又在这?”她问道。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