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何人?」
「另外两人我让他们睡了,在清迩那房里的是我的灵兽。我是何人你无须追究,你只需告诉我你为何做这些事情。」
卫尘淡道,他稍稍退了两步,将白清迩挡至他的身后。
「干你这厮屁事!」
该是好事被破坏,那厮直接说上了污言秽语,本是轻柔的女声却渐渐地变了调成了个清脆的少年声音。再一看时,那穿着紫色裙襦的女子倏地竟变成了个着一身鹅黄色衣衫、约莫也就十□□的少年。
相貌清秀的少年一脸嫌恶,也未给白清迩多少时间再细细观察他,便只见他两手顿时化作了两个雪白的利爪,只一眨眼那利爪便袭至他二人眼前。
「!」
「铿!」
睁开下意识闭上的眼睛,有个半透明的屏障挡在他二人面前,少年挥来的利爪在屏障之上留下了数道爪痕。
「!」
少年愣怔了下,又连连抓了数下,可奈何他利爪虽然锋利无比,可卫尘施法设下的屏障却更是坚不可摧,数道爪痕不过眨眼便自屏障上消失无踪。
「哪里来的多事Jing!啧!」
咋舌嗤道,那少年眼睛滴溜转两圈,余光抛向那床上跟死了过去似的朱满原。那少年看来也是个聪明人,知晓自己与卫尘修为之间的差距,便决心不与卫尘纠缠而朝着朱满原冲去。
若是白清迩他们师兄弟三个说不准还会防备不及,可卫尘是何许人也,自然不可能一时大意露出这样大的马脚去给少年钻空子。
少年刚近床边下一刻他面前又倏地冒出一堵屏障将他弹开至地上,那少年轻呼一声痛便忙要从地上爬起,可哪里晓得地上登时窜出四根铁链将他捆缚于地上而不得动弹。
是初遇之际卫尘从那凶兽之下救白清迩的那一招。
少年挣扎了半日,可这锁链是连那妖兽都挣脱不开的,更遑论是这么个小妖,他自是白费气力。不过所谓输人不输阵,这少年没什么本事偏是张嘴巴厉害得很:「!你这个死人脸!快放开!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连这锁链都挣不开,怎么可能给卫尘好看。」
白清迩这一听少年说这话心里登时就不舒服了,登的一下就从卫尘背后窜出来朝着少年呛起了声。
「你!」少年性子怕也是个躁的,这一听便气冲冲地瞪向白清迩朝他呸了声,「要不是这死人脸你能赢我!?我呸!休要在小爷我面前瞎叫嚷,有本事的快将小爷我放了跟小爷单挑,看小爷我怎么废了你!」
「!你……!」
「……」
正寻思着怎么堵回去呢,那少年眉头却紧皱了起来,再一看原是那锁链收紧了许多而教那少年痛苦的缘故。
「出言无状。」
「嘶!」
这锁链只怕还有特殊的作用,那少年痛苦的样子不该只是被锁链紧缚所致。
白清迩心想道。
「你们抓着我到底要做什么!要杀便杀,不杀便快放开我少来让小爷平白受这番折磨!」
少年瞪圆了眼睛,额头上亦有豆大的汗水低落,面色瞧着也稍显青白。
卫尘淡扫少年一眼:「你只需安分回我几个问题,我便可考虑放了你。」
「若我不说呢?」
少年倔强着咬牙说道。
「畜生修行向来难于寻常人,你只得夜间方能化作人形罢?我无意杀你,不过若你不说,那你这百年修来的道行若化为乌有,便怪不得我了。」
那少年细眉紧蹙,稍有迟疑道:「……我有一事不明白。」
卫尘颔首,示意少年发问。
「你既然你能耐在我之上,要擒我该是有许多法子,为何偏要费这周章要对我用障眼法请君入瓮?」
这问题问得好,正好白清迩也好奇着。
「畜生修行不易,若犯下罪过又会折损自身修为,一般若无缘由他们绝不会轻易放下什么罪过。」
哦,这个白清迩知道。
天下间万物间修行者以人最占优势,生来便具人形,受天地恩赐得禀赋,只需得其法、其机缘剩余靠自身,便可得修行之道;其次是畜生,虽得禀赋却生来无人形,需得修行习法得人身方能修习;再来才是那些个如石头花草一类的东西,它们生来意识浅淡,无人形、无禀赋之说,需得极大的际遇再受天地日月Jing华,得意识、修人形、再修法术。
世间万物都有个轮回报应之说,也不晓得这个中是个什么缘故,不过老天爷就是给人放宽了那么点儿条件。修行之人中也不乏出坏胚子的,不过都是报应轮回最后一清总账,至于人以外的修行之物便是一点点清算,因而罪过便会折扣入他们的修为之中以作报应。
「……人心险恶丑陋,畜生却没人那么多杂念私欲,修行之人虽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不过你若心中无恶,便不该赶尽杀绝了。我如此一做,不过是免得与你交手好听你说法,再作决定。」
少年惊愕了下,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