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儿,此刻青竹脸上竟还一脸不屑,当真是气得白清迩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七窍生烟。
「什、什么水性杨花勾搭野男人的!你、你!」
白清迩颤抖着手气道。
谁给他乱冠的罪名!?
「青竹。」
卫尘淡淡地唤了声。
「是……」
青竹委屈地撇着嘴登时收了声地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不用听青竹胡说。我先行你们一步去打探情况,来到这个镇觉着奇怪,寻思着不对便查到了这间客栈,发现那掌柜的有问题。正打算想如何解决他,谁知你们就住了进来,这就有了接触。」
哦,原是这样。
白清迩点了点头。
他还想卫尘是去做什么事情,原来是去查的这事儿。
「唔!咳!」
忽地,卫尘低低地咳了起来。
「君上!」
青竹不知为何看上去甚是紧张。
他们修真者一旦上到心动就不会再有寻常人生病这一说,卫尘远在心动以上,更不可能是得了什么风寒杂症。
刚才也没发生什么,除了卫尘为他饮下那一整壶融有禁元丹的茶水。
难道……!?
白清迩忙看向卫尘,只见卫尘的指缝之间有着冉冉血迹,唇角那一抹血印也是未干。
「!你!果然是因为那一壶禁元丹水是不是!?」
「当然啊!不然呢!」青竹也是急得要死,「君上,你可还好!?」
卫尘轻点点头,捏咒除去了自己手上的猩红:「青竹,不得无礼,去为我打盆水来。」
「可、可君上你都吐血了!要、要不要青竹为你疗伤?」
「不用,不是受伤,你去为我打盆水,我将禁元丹逼出便无事了。」
青竹许是没怎么见过卫尘受伤吐血罢,看上去也是有些慌了神,慌张地点着头便一路小跑着出了房间。
「对、对不起……都是为了我,害你吐血了……」
要不是因为白清迩,卫尘怎么都不可能会饮下那禁元丹水。
禁元丹水对妖魔效用不大,却对他们修真之人影响厉害得很。元神Jing魄是他们修真之人最为重要的东西,强行被封自然不会好受。
就为了他,卫尘居然做到这个地步,白清迩心里登时就复杂得很。
「没事的,只要能护你周全,这点不算什么。」
此刻面色瞬时苍白了许多的卫尘目光却仍是炙热万分,看得白清迩总觉得心中有些暖热,痒痒的怪怪的,说不出个由来。
「……谢谢你……」
喃喃着,又象是觉得羞臊,白清迩不由得轻垂下眼帘不敢与之直视。
青竹未花太多时间便端来了清水。
清水被放到了卫尘面前,烛光摇曳下,只见卫尘划破了他右手指尖,伸手探向水面。指尖飞快地在水面上画下了一道符,指尖的血在水面上没有溶于水,就好似是墨水沾于纸面一般,看得白清迩有些愣怔。
「化。」
卫尘轻吐一字,那道血符忽地亮起一阵淡淡红光,不过眨眼之间,红光褪去,血符溶于水,清水化作一盆血水,又慢慢淡去。
也不过是花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血水越变越淡,最后又化成清水,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晓得这是什么法术,反正白清迩在听师尊授课时提及禁元丹时是未曾说过这个化解之法的。但再看了眼卫尘的面色,确实相较刚才要稍稍好了一些,至少没有像适才那样白得跟张纸一样。
「这样……就没事了?」白清迩担心道。
「嗯。」卫尘颔首,「只要再稍作休息,明日便基本无碍了,这两日法术会稍受限制,不过影响不大。」
「那、那你快休息罢!」
白清迩说着就要去搀扶卫尘,这一举教卫尘喉咙间发出了声好似是笑的声音。
没见过卫尘笑,白清迩忙不迭去看卫尘的脸,虽只是少许,可他真的在卫尘嘴角发现了一点弧度。
「我身体无碍,你也用不着这样伺候我。」
「哦……」
愣愣地应了声,白清迩有些晃神地松了手。
「青竹,将这水倒到土里,让白灵鹫继续守着,你也休息罢。」
吩咐了声,卫尘便拉着白清迩的手一道走到了床边。
许是因为怕会有什么突发事情罢,卫尘只脱了鞋子便和衣躺到了榻上,见状白清迩也索性和衣躺到了卫尘身边。
「你真的没事罢?为什么你吃了禁元丹还会吐血?」
白清迩上课时听师尊说过,禁元丹对服食者身体不会造成伤害,不过是会教人不舒服。
「……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卫尘将他的臂膀让与白清迩当作枕头,一手揽上了白清迩的腰间淡道,「禁元丹于我没有太大作用,过一段时间便会好的。倒是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