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卫无恙不肯说。温晚泉深知以卫无恙的性子,那定是他在隐瞒些什么。
那白尾巴摇了两下,过了片刻,白泽方才应了声:「白灵鹫应该跟你说过的罢?卫无恙自打十五年前起每天就每天消耗大量法力来助你稳固魂魄好早日醒转罢?」
温晚泉点了点头,随即恍然大悟:「难道说卫无恙不用穿梭术是与这个有关系?」
「法力这种东西虽会虽及时自行恢复,不过卫无恙为你施的法术消耗之大如同掏空了一般,且连续十五年如此,你足可想象了。如今你醒了,他不用再那样施法,可这十五年来的消耗非一时之间可以恢复得回来的。穿梭术施展时消耗颇大,更遑论是要带个人一起。卫无恙如今的法力来说虽可以施展,不过大概会不稳定,他自然不会施展。」
原来是这样。
难怪温晚泉隐隐觉得卫无恙似是哪里有些不同,原来是身上的灵力较十五年前稍弱了些。
卫无恙什么都不与他说,不过温晚泉也知道,卫无恙本就是那种做了什么也不会放在嘴上说的人。
「他明明该与我说的。」
「他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不就是怕你会担心么,原先他好像还打算晚几日下山,不过看你担心芒寒山庄的样子,所以就只休息了两日就匆匆离开魔宫了呗。」白泽凉凉地说道,语气里有些无奈,「真是的,当初被唤出来还当是跟了个多厉害的主呢,结果居然是个装模作样的情痴,偏偏只待你一个人好,待我却是成日板着个脸,哎。」
白泽看来也是积攒了不少的怨念,温晚泉听着,忍不住一阵苦笑。
忽地!
温晚泉环视了圈客栈。
白泽抬了抬眼皮子问道:「怎么了?」
熙熙攘攘的客栈里头没什么异常,温晚泉拧着眉头回头,他摇摇头,狐疑地咕哝出声:「……没什么,就是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
「呵,看你?」白泽不以为意地嗤道,「谁会吃饱了没事干看你这般个相貌平平的小子,要看也定是看我的。」
说罢了,白泽舔了舔自个儿身上的皮毛,故作姿态地稍稍扭了扭身子,又懒洋洋地趴回到了桌上。
对这任性不说还相当自恋的灵兽当真是有些没话好说,温晚泉索性无视。也未等一会儿,菜便上齐了,而卫无恙则是手中拿了个油纸包回到了桌边。
「你买的什么?」
卫无恙没吭声,只将油纸包递与了温晚泉。
打开油纸包一看,温晚泉一喜。
还能是什么,那一包油纸包中正是适才他们经过的那家糖铺里的一些糖。那时候温晚泉也就是多看了一眼,没想法卫无恙竟是看在眼里、记到心里了,还特意为他去买这个了。
心中欢喜,温晚泉又对这个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肯好好说出来的卫无恙有那么几分无奈,心中倏地又忍不住起了要逗弄一番这假正经的人的念头。
温晚泉收起了那包糖,轻声唤道:「卫无恙。」
「嗯。」
卫无恙淡淡应着伸手拿过桌上茶壶为温晚泉斟好一杯茶水,正要斟自己面前那杯时,温晚泉凑到了卫无恙的耳边轻语了一句只有他二人方能够听清的话语。
「我的亲亲好相公,你待我这般好,我无以为报,就等我今晚以身相许,好好伺候你了。」
卫无恙虽是神情自若,可茶壶却是一抖,一些茶水撒至了桌上。
也未去理会此刻是在和场合就在卫无恙脸上偷了个香,温晚泉嘿嘿偷笑着坐回了位子上,他看了眼那看似若无其事可实则是因为他一语而心中波澜万丈的卫无恙,心中乐得厉害。
看罢,卫无恙这家伙就是这般外冷内sao。
正举箸要吃菜,那已施法除去自己面前那一滩水迹的卫无恙清冷的声音响起:「今夜我等着。」
「啪叽。」
温晚泉手一抖,筷子夹着的那块rou掉到了桌上,一个不当心便想起来前天晚上的事儿,登时无由来地便有种腰酸屁股痛的感觉向他袭来。
「……我、我开玩笑的。」
「我从不开玩笑。」
自作孽不可活,温晚泉总是没记性学不乖。
「老板,快给我一间房间!」
忽地,一个甚为慌张的男声响起,随即客栈里头便是一阵惊呼声响起。
「哎哟!这、这两位客官,你们是怎么了啊?」
温晚泉应声回头连忙看向了那声源处,只见两个身着藏色校服、胸口绣有一株小小的香草的男子扛着一个着相同衣饰、浑身是伤瞧着已是奄奄一息的男子坐到不远处的椅上,而就在他们后面还有两名男子紧跟其后。
那名男子藏色的衣衫颜色较另两人颜色稍深,自他垂落的手上还有不少血滴滴拉拉地落到地上。
「前面不远处的荫黎山上听闻有些小的妖邪鬼祟作祟,我们芷灵庄便派我们几个人前去除魔,本来还挺顺利的,可谁知道刚准备回去向师尊复命,这个时候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