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也是老将之后……反正怎么都比王振断后要好得多。
&&&&过了三天以后,众人都在等待的失败来了,不过却并非皇帝临阵指挥失当——根本都还没到临阵指挥,这还没安顿下来摆出打仗的架势呢,成国公率领的三万Jing锐便是败了,据说是尽丧刀下,生还者极少,现在官军是急急撤往怀来,指望凭借居庸关和瓦剌对抗。
&&&&当晚徐循根本没能睡着,第二天去清宁宫时,妃嫔们眼圈底下也都是一片青黑,就连太后都没话了,不过犹抱有最后希望,“起码还有十余万人,分散开来,那一片应该还是能守得住的!”
&&&&“天子有天佑。”周妃坚信不移,“眼下只是小挫而已,必定是会赢的!”
&&&&钱皇后却没她的乐观,这许多不利的消息,已经几乎快把她打垮了,这一阵子她的泪水就没有干过,听周妃这么说,却是再忍不住,捂着脸便嘤嘤地低泣了起来。
&&&&众人相顾,都是无语,连劝谏钱皇后的心情都没有了,太后倒是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多说什么,而是挥手道,“都下去吧!”
&&&&当 天没有任何消息,第二天都是一切平安——由于怀来距离京城并不远,也就是两百多里,消息基本上用一天的时间就可以传到京城,第二天早上就能得到前一天从怀 来出发的信使送来的消息。不过众人的心情并未有所好转,到目前为止中军还没有和瓦剌正面交锋,可以说真正让人提心吊胆的时刻,根本就还没开始。
&&&&当天晚上,徐循照旧是辗转难眠,不过她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好了,身体上的极度疲惫,终究还是战胜了焦虑的心情,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有人很是用力地摇晃着她,在她耳边大声喊了起来。
&&&&“娘娘,娘娘!”是赵嬷嬷,徐循茫然地望着她,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到底喊的是什么。“中军溃败!娘娘,中军溃败!”
&&&&到 了第二天中午,更详细的报告被送进了内宫。事情过程也说得大致上清楚了,因为要等辎重的关系,中军在距离怀来只有二十里的土木堡扎营,当地无水,也缺粮, 士兵军心浮动,瓦剌狡计迭出,把大军在土木堡直接杀得散了,随军文武百官,应该是全军覆没,反正按照探子所言,未见有人逃脱。
&&&&也就是说,皇帝应该也是死在土木堡中了——或者被俘了。不过,若他还有点廉耻,应当在兵败中也还懂得自裁,不至于被人抓走,令国朝蒙受奇耻大辱。
&&&&郕王还在文华殿和留京的六部重臣议事,内廷这边只是在围看情报抄本。——皇后听说土木堡兵败,直接就晕过去了,周妃更不必提,早已捂着皇长子哭成了泪人儿,倒是徐循还好,经过这许多事情,眼下的局面,已经不能再让她惊慌失措,留下来的只有哭笑不得。
&&&&她看了看太后,见太后也正望着自己,两人眼神相对,都是看出了对方的心思。
&&&&——能够把局面搞砸成这样,也不失为一种才能。
&&&&“大郎必定是战死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太后忽然说,“我们家没有被俘的天子——连建庶人都晓得放火*……他必定是死了!”
&&&&“想来定是如此。”徐循心领神会,没有丝毫犹豫,点头确认,“娘娘宜召大臣议事,定下帝位传承。”
&&&&皇帝不能不‘死’,他不死,便不能产生新皇帝,群龙不能无首,当务之急,是推动新帝登基,团结所有力量共度时艰。——这不是开玩笑的,怀来距离京城只有二百多里,瓦剌和京城的大门,也就隔了两日的马程而已。
&&&&众人顿时行动了起来,去传信的、布置清宁宫的,给太后太妃找素服的,扶皇后、周妃前去休息的……徐循进屋换了素服出来,太后也换好了白衣,她对徐循点了点头,踱过来低声道,“你说……他死没死。”
&&&&“娘娘觉得呢?”徐循把这个问题丢回给了太后。
&&&&太后唇边勾起一抹极冷淡的笑意,她轻轻地说,“换做别人,哪有脸面活?——不过,是他又不一定了。”
&&&&以皇帝为人,只怕不但会苟且偷生,而且还能活得很理直气壮呢。
&&&&徐循眯起眼,无数想法自心头掠过,她斩钉截铁地道,“他绝不会落入敌手的!”
&&&&太后也是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家,不会有被俘的天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历史上的英宗是没有一点好印象的,我觉得他把自私、厚颜无耻、心胸狭小、记恨、愚蠢这几个要素都给占全了,其中厚颜无耻、无聊作死这两点绝对是登峰造极的
&&&&估计看过明朝那些事儿的人不少,我对于他不是个好皇帝但是个好人的说法极度不认同,我觉得他不但不是个号皇帝而且和好人距离也特远
&&&&这文里的栓儿已经给美化了不少了……我是说真的,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下土木之变和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