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江老太太开口骂人都不带重样的,她一把掀起帘子:“老不死的虔婆,我就在这里。有本事你过来!按辈分你为老不尊,按品级你还得向我磕头呢,养个孙子没成色养个儿子吃软饭,怎么还有脸在儿子家里跟个烂尾鱼一样搅来搅去!”
&&&&两人一个泼辣一个蛮横,你一言我一语当街就骂起架来,且言词直往某些器官上去。
&&&&有人去请江睦桐,江睦桐知道自己妻妹和母亲的脾气,丢不起这个人,躲在书房里就是不出去劝架。
&&&&武安侯夫人与侍郎母亲当街骂架,在京城里是三十年遇不到一回的大事。
&&&&周边又全是有修养的官宦人家,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平时他们骂人拐着弯不带脏字,再直爽点骂人‘相鼠有皮,人而无仪’就算顶天了,像江侍郎母亲和小姨子这种市井粗鄙俚语,啧啧……
&&&&起先街坊邻居还是一些派府邸的下人冒个头来听听,后来见战况越来越激烈,竟有内宅夫人坐着轿子出来远远的围观,周围来瞧热闹的人群越来越多,终于惊动了衙门。
&&&&若是平常夫人骂街,衙门才不会管。可这是两位有脸有面的贵夫人,一个是二品大员的母亲,一个是二品侯爷夫人,底下人去估计没人理会,京兆尹只好亲自跑来劝架,又火急火燎的派人给武安侯府和安府报信。
&&&&两个女人根本不把京兆尹看在眼里,还是你来我往的骂,而且用词越来越那啥,简直跟乡野村妇没什么区别了。
&&&&京兆尹一个头两个大,直问属下:“侍郎大人呢?武安侯来人了没有?安家来人了没有?”
&&&&正感觉时间停滞不动的时候,武安侯府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婆子刘嬷嬷来了。
&&&&刘嬷嬷与武安侯府老夫人呆的久了,神情也向老夫人靠拢,威严而傲娇。
&&&&她往安丽马车前一站,安丽立时收声,整个场子只剩下江老太太一口一个“贼贱妇烂蹄子”的声音。
&&&&刘嬷嬷对着身后的护院们说:“都聋了吗?有人敢骂武安侯的夫人,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
&&&&一群护院呼啦一下,向着江老太太围过去。江老太太毕竟没跟京城勋贵打过交道,一下被镇住了。
&&&&刘嬷嬷扬声道:“我家夫人不知规矩自有我家老夫人教训,曹家的媳妇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骂!我家老夫人说了,敢打武安侯府的世子爷,那就是朝着武安侯府的脸上扇耳光。贵府公子从今改了倒还好说,如果以后再敢冒犯,老夫人亲自出来把他的腿打断!”
&&&&说完就让人将安氏的马车牵上,转身出了槐树胡同。
&&&&江老太太还在地上坐着,越想越憋屈,可是她不敢再骂有靠山的安丽,想想都是安氏惹的,干脆拍着腿骂起安氏来!
&&&&京兆尹擦了把冷汗,都不是善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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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谢谢各位亲的打赏,人太多没办法一一点名,我会努力的(^3^)
094各打五十大板
&&&&安于氏接到消息,没敢向安老夫人透漏半丝,就怕老人家气出什么好歹来。
&&&&她叮嘱好众人守好口,就乘着马车匆匆向槐树胡同赶去。
&&&&到底是去的迟了,人群已经散去,正好听到江老太太还在门口的撒泼耍赖。
&&&&安于氏听了一会,气的捂着胸口吩咐车把式调转车头打道回府!
&&&&她思考了又思考、寻摸了又寻摸,这事闹的满城风雨是瞒不过安老夫人的,最终寻了个机会给安老夫人回禀了此事。
&&&&安老夫人活了半辈子,纵是见过不少大场面,也没见过自己的小女儿与另一个女儿的婆婆家门口骂架的阵势。
&&&&一个是百年世家的掌家老太太,一个是朝廷册封的二品命妇,竟然跟个乡野泼妇似的大门口骂架,简直闻所未闻,安夫人气的连摔了好几个茶盏。
&&&&安于氏等老夫人停了手,才小心翼翼的问:“母亲,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大妹妹若还在庄子上,恐怕也会被人拿来说嘴了。”
&&&&安老夫人道:“不在庄子上难道还回来受她婆婆的气?继子还在床上躺着,她婆婆正在气头上,惠姐回来撞枪口吗!”
&&&&这也是气话,安氏确实不可能再在庄子上躲着了。自己亲妹妹和自己婆婆骂架,她还躲在庄子上就真的落人口舌了,不论是不是安氏的错,作为儿媳妇一个“孝”字是躲不了的。
&&&&可是安家也不能总是被江家啪啪打脸,这回江世圩敢动手打武安侯府的世子,还不是因为曹鹏云是安氏的外甥;江老太太话里话外总往安氏身上引是非,摆明了是磋磨安家的女儿。
&&&&这口气,安老夫人是不会忍下去的。她仔细想了想,吩咐道:“你去庄子上走一趟吧。告诉惠姐不用急着回来,等她爹有了动作,江家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