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着看你写的字。”
&&&&说着抖了抖手里的纸张。
&&&&灯光下玉萱斜挽着个发髻,脸色犹如白玉。
&&&&因为晃动,宽大的袖子滑了下去,露出一段藕段似的白胳膊来。
&&&&刘政看着,就想上去咬上一口。
&&&&他心里一动,上前抱住了玉萱,附耳说了句话。
&&&&玉萱脸色羞的通红,扭着身子要挣扎开。
&&&&刘政被她一挣扎,心里更加荡漾,手就直接滑到了玉萱的衣襟里。
&&&&玉萱轻声道:“这是书房,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你带的画册上,花园里葡萄架下,不都可以吗?”刘政手里揉搓着,就抱着她往桌子上去。
&&&&两人从书房出来时,玉萱不敢抬头去看门口青棋和雁书的眼睛。
&&&&好在天色已经暗了,她们也看不清玉萱脸色有多红。
&&&&刘政牵着玉萱的手,走到正房门口,转身对身后的丫鬟道:“你们都回去吧,屋里不用人伺候。”
&&&&这也是刘府的常态了,刘政似乎并不愿意太多人围着伺候。
&&&&只要他在屋里,必要把丫鬟们清出去的。
&&&&青棋和雁书习以为常,于是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刘政转身把房门一关,重新抱住玉萱:“要不要我给你洗一洗?”
&&&&玉萱放弃了挣扎,索性撒娇道:“你抱我过去?”
&&&&刘政眼睛立时眯成一条缝,一用力把玉萱横抱起来。
&&&&玉萱在浴盆里又被他折腾了半宿,第二天醒来时就有些没有力气。
&&&&偏偏门外青棋有些气愤的走进来伺候:“夫人!外面来了个轿子,说是送给爷的礼物!”
&&&&门房传话时,面色为难,青棋专门出去看了看。
&&&&她知道男人们之间有送歌姬舞姬的习惯,可是自家爷和夫人才成亲多久!
&&&&来人只说是昨天刘政喝花酒看上的,主人见他喜欢,索性买来送给刘大人享用。
&&&&青棋一个奴才,做不得主,只好走进来给玉萱禀报。
&&&&玉萱闻言,也顾不得身上的咬痕,瞬间起身:“谁送的?”
&&&&青棋脸色一红,忙拿了见衣服给玉萱披上:“夫人莫着急,定是爷的同僚开玩笑。夫人不收就是!”
&&&&玉萱耐着性子收拾整齐,忍着怒气上了妆,扶着青棋就往外走。
&&&&这才成婚多久,就有人给刘政送女人来了。
&&&&虽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一想昨日温柔的刘政也要对着另外一个女人那样,她心里就不舒服。
&&&&身旁的青棋还在说着:“如果实在退不出去,不过是个玩意。回头夫人交给奴婢,看奴婢怎么收拾那个贱婢子。爷不是那种花心放浪的人,定是那些同僚胡闹的。”
&&&&絮絮叨叨的,她们就走到了会客的花厅里。
&&&&花厅里是玉萱婚后重新布置的地方,猩红的地毯铺在花砖之上,当中的摆件虽然颜色不显,却看的出是个值钱的宝贝。
&&&&花厅当中背着门,立着个身体适中的女人,正在仔细打量厅内摆设。
&&&&青棋有些不痛快,喝道:“谁把人带到这里的?主子会客的花厅,岂是猫啊狗啊可以进的!”
&&&&外院的丫鬟都是刚买来的,有些闹不清楚也是正常。
&&&&来人把轿子放下就走了,下来的姑娘衣着华丽,态度傲慢。
&&&&谁也没告诉她们这些刚进府的丫鬟,来的人是做什么的。
&&&&因此便把人领到了花厅等候。
&&&&谁知道青棋姐姐真的发了火,都有些惶恐。
&&&&来人在青棋出声时,已经转过了身,抬头一看见玉萱,脸色立时苍白。
&&&&玉萱却笑了:“还说找不到你,谁知道你竟然自己来了。”
&&&&她吩咐一脸震惊的青棋:“去问问谁把人送过来的,我要好好谢谢他!”
&&&&然后玉萱走进了花厅,在上首坐下,笑问来人:“噗!还道你跑到哪里去了,没想到竟然被人卖到了花楼里。早说你就是这个命,我还费劲救你做什么!”
&&&&来人正是跑不见人影的江七。
&&&&江七当初偷了银子偷跑出来,没想到没有经验,落到了拐子手里。
&&&&被十两银子卖到了花楼做小丫鬟,伺候那些红馆。
&&&&后来因为自己嗓子好,被老鸨着重培养,如今也算小有名气。
&&&&辗转到了京里,昨天才刚开业就被人赎身送到了这里。
&&&&满以为不用在卖笑为生,可以做个享福的妾了,谁知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