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躺在他的怀里,心中计算着两人往后的小日子。
“小水,以后你如果有空,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你尽管说!”
他吻我的额头,起床,拿来一个小盒子,不给打开,说:“去中国云南,找到一间寺庙,里面有个和尚叫行空,把这个给他。”
我摸摸盒子,说:“傻瓜,你和我一起去啊!”
“万一,到时我要出去养家糊口呢,所以就得麻烦你咯。”
“那好吧,那就到时再说,我可以准你几天假不养家糊口,我们可以在云南旅游几天。”
他猛然抱住我,非常用力,却不说话。
“阿郎,阿郎,你,你怎么了?”
我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然后,他说:“小水,做我老婆好不好?给我一场婚礼、、、、、、”
他渐渐松开我,我噙着泪,看着他说:“好,但是,我不要白色的婚纱,我要大红色的,大红大红的。”
“恩!我叫阿曼去买。”
“那婚礼在什么时候?”
“等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
“为什么呀?”
“怎么?等不及嫁给我了?”他轻轻刮着我的鼻子说,“你身体好了,我们才能洞房花烛夜啊!”
我羞答答的滚进他的怀里。
于是阿曼天天出岛,仿佛要把全世界的红色婚纱都带来岛上。
我和阿侩在挑选的时候,阿侩问:“阿彩真的说聚会上其他人会对大哥动手?”
我点点头,瞬间连选婚纱的心情都没有了。
“那大哥还呆在岛上?婚礼可以在别处举行啊,而且还定在聚会前一天。”
“他说,十多年来,他都把这里当成了家;而之所以婚期定在那时,是因为、、、、、、因为我、、、、、、”我越说越小声,脸红了。
阿侩会意,也不再问。
我又说:“他答应过我不参加聚会,到时我们四人远走高飞,不会再有king,不会再有危险,只有家人。”
阿侩听后动容,家人,对他而言是个很奢侈的词,这些年来,他都不忍心看别人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大、、、、、、大嫂。”
我听了,愣住,然后会心一笑,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要等婚礼结束了才这样叫我呢,放心,我不会怪你喊太迟滴。”
他倒是不自觉脸红,立马找了个去看看阿曼回来没有的借口离开了。
我等待着和心爱男子的婚礼,我选了全世界最好看的婚纱,还有那双镶着钻石的婚鞋,以及新床上,早已摆放的一对戒指。
桌上,是king一直戴的戒指,那是他的罪孽,他的一段灰色的历史,我想扔了,阿郎说,他会自己亲手埋了它。
然后,便是婚礼,只有我们这的一家四口,没有过多的誓言,阿郎含着泪对我说:“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只以为这是他独特的婚礼誓言,于是我也说:“你要陪我好好活下去。”
他犹豫了好久,看着阿侩阿曼对我说:“如果他们答应以后好好照顾大嫂我就答应你。”
他们两兄弟立马大声的说:“我们一定好好照顾大嫂!”
他紧紧亲吻我,我忘了,他还没有答应我。
那夜,他在床上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弄疼我,我搂着他的脖子说:“阿郎,我想和你沉沦。”
“叫我老公。”
我还是羞涩,忸怩了好久才羞答答的唤。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很爱很爱。”
一轮又一轮的释放与缠绵,我看到桌上他的那个即将被他埋掉的戒指,十指相连心连心,我家会了他爱,自己也被爱着,我仿佛看到和他的劫已经渡完了、、、、、、
☆、第二十七张&&渡爱
好像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梦里有个男人,他吻遍我的全身,在我身上种下他爱过我的痕迹。
我艰难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木屋里,可是,阿郎呢?
我跌跌撞撞走出去,看到阿侩和阿曼也一脸茫然从另外的木屋走出来,这里,是一处很大的桃园,有四间木屋,花开花落,郎登走向我,阿侩和阿曼立马挡在我面前,手上没有枪。
郎登给了他们身份证,说:“这是他为你们办的身份证,以后好好做人。”
我预感到什么,就看到郎登把一枚戒指放在我手里,这是阿郎的。
“不!”我们就像失心疯了般,阿侩和阿曼立马飞奔而去,郎登拦住我,说:“他已经死了!”
“不!不会的,他不会死的!”
怎么会,他才和我缠绵,我还说要给他生猴子呢!
“他用自己和DM家族做诱饵,吸引了全球大大小小的罪枭和国际刑警,那座岛烧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那你呢!你怎么没死!”
“我的母亲刚好去世!”
我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