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个小时了。
一进洛寒家门,洛寒妈妈也调侃他:“哎哟,大明星来了。”
谢沂春比较谦虚:“还不大,还是个小明星,以后才会当上大明星。”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
洛寒跟他说:“高考也不能松懈啊,就算去当演员文化课也不能落下,尤其是语文,不然剧本上的字你都读不对,那就丢人现眼了。”
谢沂春也知道,但他觉得洛寒是瞎担心,虽然他高三就把重心转移在准备艺考,但文化课也没落下的,成绩当然不如以前专心学习的时候,还是保持在全班前十年段前三十的,他要考的电影学校只要艺考通过了,文化课的分数要求不高,他觉得自己闭着眼睛胡乱考都能过。
洛寒太感慨了,这命运好像变了好像又没变,他不让谢沂春签约唱歌公司,谢沂春就没去,改成了拍戏,居然还是一炮而红。
但现在的情况好多了,这傻孩子没有辍学。好好地在读书,就算要进圈,也是通过正规学校进圈,不会再和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
谢沂春上辈子也压根和瞿正秋没关系。他看着对这些都全无所知傻乎乎的谢沂春,心想,也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和上辈子那样继续爆红。
春寒料峭的时节,瞿正秋回家过了年以后,正月十二,跟谢沂春一起去北京考试。
有小伙伴一起去心里也有底气,爸妈没陪着他们,哥俩自己找服务台拿报名表,再找考场,排队考试。
这些瞿正秋比较靠谱,毕竟他十几岁就敢一个人跑出去打工赚钱,地图都不带的。
他们排着队,站了一会儿,谢沂春转头就看到瞿正秋瑟瑟发抖,好心安慰他:“你也不用这么怕吧,你这种绝世大帅哥老师肯定一看就要你了。”
瞿正秋鼻子被冻的红红的,鼻涕差点笑出来,说:“我是冻的,我没想到这么冷。衣服带太薄了。”
其实谢沂春看着穿得比瞿正秋少,但其实更暖和,黑色纯羊绒长款外套,他想了想,把自己围巾拿下来圈瞿正秋脖子上:“给你围会。冻得脸都青了。”
他穿得高领毛衣,把领子竖起来挡风。
瞿正秋都冻得发抖了,也没跟他客气,把围巾接过去围着,总算是暖和点了。
他们俩没觉得怎么样,就是好死不死正好被人拍到了。
每年艺考媒体记者就会围在考场外面拍照,有些其实已经签约公司的考生会炒作最美/最帅考生,还有些童星也会被追着拍。
谢沂春演的电视剧正在热播,最近小红一把,网上讨论热度很高,各大论坛每天都有人开帖贴美图安利,粉丝个站也办起来了,刚在起步。
记者一下子认出来了,围过去拍他:“谢沂春?是谢沂春吗?”
长枪短炮突然戳过来,谢沂春旁边的其他考生都有些不知所措,瞿正秋有点被吓到了,他本人却安之若素:“是我……稍微让一下,你们打搅到同学了……算了我走出去好了。”
谢沂春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筒:“有什么就问吧,问完我还要回去排队。”
记者不咸不淡地问了几个问题,突然问:“你旁边那个是你朋友吗?”
谢沂春看到瞿正秋,他脸都红了,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于是帮他说:“嗯,是我朋友,他叫瞿正秋,我们在《汉武帝》剧组认识的,他演李延年。”
李延年戏份不多,放演员表里是和一大堆配角名字放一起的,哪有汉武帝的小演员亮眼,观众都光去关注谢沂春了。
采访完,记者去别处拍照了,谢沂春和瞿正秋说:“你不能这么害羞啊。你平时不是挺有胆子的吗?”
瞿正秋敢一个人在火车站外面坐一晚上,不敢被记者采访,不好意思地说:“嗯……我多练练。”
他们站着聊了一会儿天,谢沂春看看前面:“轮到我们了,进去吧。”
进了房子里面排队就暖和多了,有工作人员——一个学姐在发shi巾:“不能化妆,把妆卸了。”
谢沂春说:“没化妆……”
她看了看谢沂春的嘴唇:“你是不是擦唇釉了,什么色号的?”
谢沂春索性拿了一份shi巾擦嘴,给她看:“我一个男人我画什么妆,没有擦。”
再过去抽签面试顺序。
他抽完了,瞿正秋跟着抽,一对号码,运气很好,刚好是同一组的。
谢沂春松了一口气。
瞿正秋本来挺紧张的,看他这样突然放松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那能和熟人一组就更好了嘛。我们一组到时候一起即兴演出那关我就不怵了。”谢沂春说,“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你分数高还是我分数高,要不要比比?”
瞿正秋笑了:“行啊,但你知道我是穷鬼的。我没钱赌。”
谢沂春说:“你输了你给我做顿饭,我输了我给你做蛋糕。”
前一组考生考完出来了,他们这组进去考试。
考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