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呢!娘娘苦心谋划,我又岂能自轻自贱断了自己的前途。”
萧祎如是说,齐妃便也不多做解释,只道:“回来的路上,齐大人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你了吧!”
萧祎点头,“都说了,只是,父皇字迹非同一般,并非临摹大家之作,而是自成一派,当真行得通?”
齐妃眼底闪过笑意,转脸吩咐贴身婢女,“去把东西拿来。”
婢女应诺,提脚离开,不过须臾,手捧着一个画轴进来。
画轴不过手臂长短,当着齐妃和萧祎的面,那婢女轻轻旋开画轴一端的盖子,用手中竹夹小心翼翼将置于画轴之中的东西夹出。
萧祎再没有方才那样的沉得住气,登时嚯的起身,直朝那宫女走过去,“我来。”
宫女动作一顿,转头去看齐妃。
齐妃点头,萧祎接过那画轴,抬手将画轴中的一方明黄锦缎取出。
转手将画轴和竹夹递给宫女,颤抖着粗糙的一双大手,将那明黄锦缎一点一点展开。
齐妃跟着起身,朝那锦缎看去,“这是当年我父亲立下大功,陛下恩赏的空白圣旨。”
指着圣旨尾端的大印和落款,齐妃道:“这金印和落款,皆是陛下亲提,绝对不会有问题,你只看这上面的字迹便是!”
萧祎双眸颤抖,神色激荡,上上下下,将那圣旨轻轻的抚摸了数下,才落目去看那上面龙飞凤舞的楷字。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人心
一字一字,细细去看,甚至细致到每一个笔画。
当日他和英国公构害顾臻事败,就是因为顾臻的一个写字习惯,决不能被同一个跟头绊倒两次。
更何况,上次被流放,他心知肚明,只要有齐妃一日在,他就还有机会。
可这次不同,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成则君临天下,败则万年枯骨。
不过几行字,萧祎足足看了有半个多时辰,才舒出一口气,“这圣旨上的字,没有问题。”
纵然在此之前,她和父亲齐大人早就审验了多次无误,可萧祎如此一说,齐妃还是不由跟着松了口气,“那就好。”
转身复又坐下,“明日萧煜登基大典,只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我父亲将此圣旨读出,便一切告成!”
萧祎心头始终不安,“萧煜和慧贵妃那里,当真毫无察觉?”
齐妃失笑,“放心吧,如何会察觉,这么些年了,谁能知道,你同我的关系。”
萧祎一笑,沉默不语,看向齐妃的眼底,柔情一片。
齐妃不禁心神微荡,转瞬哀叹,“等你登基,我还是不要住在宫里了,我在翠屏山有一处私宅,想要住到那里去。”
萧祎当即反对,“翠屏山那么远,你住过去,我如何见你!”
齐妃苦笑,“我们的事,终究是见不得光,我若在宫里,难免露出端倪,若是让人知晓,会连累你的。”
萧祎一口回绝,“你已经凄苦了这么些年,我如何能让你再去过寒窗冷夜的日子,我登基,你便是太后,皇上对太后好,那是人之常情。”
“可我们……”齐妃一脸挣扎。
萧祎起身,在齐妃身侧坐了,一把抓起齐妃的手,顺势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没有可是,让我好好弥补这些年的亏欠,你为了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这心里,早就挣扎一样难受。”
眼瞧着萧祎一只手朝着齐妃身上探去,齐妃的贴身宫婢立刻红着脸低头退下。
听到大门被合上的一瞬,萧祎眼中冒出灼热的光,在齐妃耳边嗤着热气,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齐妃被萧祎紧紧揽着腰肢,登时只觉热血滚满全身,身体如同沉睡多年一朝苏醒,所有的感官都像是饥渴许久迫切需要一场大雨的灌溉。
一声婴宁,不及萧祎动作,便将身子死死贴住萧祎,顶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蹭着,道:“来吧,好好爱我吧,弥补这些年对我的亏欠,我这身子,都要等不及了,日日夜夜想着你。”
萧祎一只手便用力一捏。
齐妃面颊通红,迫不及待的去撕扯萧祎的衣裳,大口喘着粗气,“这些年,侍奉在你父王身侧,你可知道,我心里是有多么的抗拒和恶心,我的身子,只是属于你的。”
萧祎如狼似虎一样扑上,“我知道,我都知道。”
狠狠的亲吻齐妃,恨不得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含在自己嘴里,齐妃浑身战栗,却又觉畅快无比。
她比萧祎足足大了二十岁,现在,正是饥渴难耐的年纪。
从萧祎十五岁成年那年,她便引了萧祎到她寝宫,一夜调掉,萧祎至此对她无比迷恋。
深宫寂寞,她不能委屈了自己。
既然皇上给不了她夜夜欢声,那边让皇上的儿子来代替他吧!
她不在乎在她身上驰骋的人是谁,只要有人能满足她,就够了,更何况,萧祎还是如此年轻力壮。
只可惜,宫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