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乎皇室颜面,先帝尊严,妹妹还是容人再仔细瞧瞧的好。”
齐妃自知自己根本没有身孕,自然不怕被瞧,认定了陆太医是被人收买,恶狠狠瞪了陆太医一眼,接了慧贵妃的话,“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歪,自然是要瞧的。”
说着,目光凌厉,一扫面前妃子,然后道:“既然是要给本宫诊脉,本宫只信得过齐太医。”
齐太医是齐妃嫡亲的叔叔,她当然只信得过他!
慧贵妃一口应下,立刻吩咐身侧宫女,“去,去请齐太医。”
那宫女应诺,立刻执行,只是,她才走不过一步,就被齐妃唤住,“等等,还是本宫的人去请比较好。”
慧贵妃拧眉看了她一眼,便道:“既然妹妹欲求公允,那便本宫的人去一个,妹妹的人去一个,另外,”随着话音儿,转头指了另外一个妃子,“你的人也去一个。如此,相互监督,谁也不会把这里的事提前告知齐御医,如此,妹妹觉得可还放心?”
齐妃重重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当即,三个宫女一并离开。
慧贵妃面带威严,对陆太医道:“太医方才所言之事,实在非同小可,在齐御医来之前,怕是要先委屈你一会了。”
陆太医诺诺抱拳。
慧贵妃便召了两个宫女来,“把陆太医带到本宫殿中,暂时请陆太医喝茶。”
宫女应诺,陆太医跟着离开。
待她一走,慧贵妃便转头看向齐妃。
齐妃冷笑,“娘娘如此看着臣妾做什么,莫非娘娘觉得,臣妾这肚子里,当真有个血疙瘩?”
一面说,一面在自己腹部重重砸了两拳。
惊得一边的妃子个个心惊胆战面色苍白。
慧贵妃则道:“既然齐妃只信任齐御医,本宫按着你的要求,去请齐御医同妹妹你的关系,本宫信得过齐御医的医术,却是信不过他的话,倘若妹妹当真有孕,齐御医就算是诊断出来,也断然不会说明的。”
一边有妃子就跟着附和,“是啊,齐御医是齐家人,你若是当真有孕,他也只会瞒下。”
齐妃被慧贵妃和这妃子的话气的咬牙切齿,“本宫无孕,你们休要给本宫头上扣了这罪名。”
“妹妹既然清白,一会齐御医来诊脉的时候,就请妹妹只露了胳膊出来,至于身子,还是用帷幔遮住的好,正好此处距离流萤阁较近,我们就去流萤阁等着齐御医。”慧贵妃面容清冷,声音不急不躁,徐徐说着。
齐妃怒气冲天,直对慧贵妃,“你要耍什么jian计?”
慧贵妃一笑,“为了查明真相,不得委屈妹妹了。”
身侧妃子附和,“只是拉了帷幔遮住身子,这哪里算是委屈!弃妃娘娘当真问心无愧,合该配合的!”
齐妃一张脸憋得铁青。
她怎么也想不到,好端端的,怎么就闹出她身怀有孕这荒唐事来!她都几个月没有摸到男人了,哪来的身孕,隔空怀孕不成!
一甩衣袖,率先朝流萤阁而去。
一行人才坐定,就有宫人带着齐御医进来。
朝着慧贵妃行过一礼,慧贵妃并不多言,指着一侧被帷幔遮挡只露出小小的一截手臂,道:“劳烦了。”
齐御医立刻上前。
心头一阵惊疑。
怎么这几个娘娘看他的眼神,都这么奇怪啊!
拿出脉枕,一方藏蓝色棉布帕子轻轻置放于那手腕之上,齐御医两指搁上。
才诊了不足两盏茶的时间,便立刻以手脉枕,满面喜色,起身朝着慧贵妃道:“恭喜恭喜,是喜脉,该是已有一月有余。”
齐御医恭喜声一落,不等看清慧贵妃的面色如何,就见听见那帷幔里传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人要竭力挣扎着说话,却被人用力捂了嘴。
这到底是谁在帷幔里啊?
眼角余光朝帷幔瞥过,就听得慧贵妃沉着声音面无喜怒的问道:“你确定,是喜脉?一月有余?”
一字一顿,慧贵妃说的字字有力。
齐御医立刻道:“臣行医多年,不会瞧错的,的确是喜脉,一月有余。”
待到齐御医话音儿才落,帷幔便登时被人一把扯开,“你胡说,本宫何来的喜脉,啊,本宫哪来的喜脉!”
这声音……
齐御医心头结结实实一颤,抖着嘴角扭头,就看那被扯开的帷幔后,齐妃满目狰狞盯着他怒吼,眼底是赤红的血丝。
齐御医一双腿顿时就软了。
老天!
怎么回事!
脑袋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将他的脑子全都给绞烂了。
齐妃……帷幔里的人,居然是齐妃!
怔怔盯着齐妃,齐御医大睁的眼睛里,瞳仁涣散,脚下不由向后踉跄,“天,娘娘,你,你怎么……”
天啊,齐妃怎么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陛下驾崩两个月,齐妃这肚子里的孩子,却一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