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过头像是见了鬼似的瞪着斯科皮,他不由得稍稍太高了声音用及其荒谬的语气嚷嚷,“你有什么毛病——我为什么要去杀那个混血巨人的那些小可爱——哦,那些羽毛乱飞,浑身散发着臭味,边吃边拉弄得自己住的地方满地都是粪便的生物!”
斯科皮紧紧地抿着自己的唇,因为此时此刻,德拉科脸上的厌恶看上去不能更真诚——特别是当他提到鸡屎的时候。
光冲这一点,看来他没在撒谎。
亲手去弄死一些火鸡,这活儿对于德拉科来说却是颇为高难度——更何况斯科皮记得当初海格拎着的那只火鸡看上去脖子歪歪斜斜的——明显是直接被能徒手拧断了脖子才会导致的结果,但是德拉科不会这么做——如果非要动手的话,他会选择一些简单又“无伤大雅”的黑魔法,而不是自己亲自动手。
想到这里,斯科皮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但是这个时候,他的问题已经引起了德拉科的戒备,他皱着眉打量着身边做出恍然大悟状的高年级斯莱特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良久,这才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看来你发现那本日记的秘密了。”
“喔?嗯——唉?——是的。”斯科皮说,“汤姆里德尔,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斯莱特林学生,大概还是个级长之类的人物,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弄进了自己的日记本里,却一心为学校Cao心,在昨晚你睡觉的时候,他深刻地跟我表达了自己的爱校之情,并且向我请求帮助。”
“……”德拉科不说话,唇角紧抿看了斯科皮一会儿,然后不出意料地在那双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于是他稍稍放松了下来淡淡道,“看来你没有相信,不过那是正确的,我觉得那个所谓的里德尔大概是一个骗子——虽然我很好奇他提及的ru蓟的功效,想要去试试他说的那些话的真伪,但是也仅此而已了——首先,我一点儿也不关心霍格沃茨是不是倒闭;其次,我不认为公鸡的血能消灭任何危险的魔法动物,从来没有书提及过这个,如果有,我不可能错过。”
“……”
斯科皮脸上放空了几秒,随即忽然想到了一个他昨天的担忧里没有考虑到的问题:有时候,学霸很有可能和学霸产生惺惺相惜的情况,但是更多的情况下,学霸与学霸之间是绝对对立的,因为一山不容二虎。
比如,德拉科就绝对不会轻易承认一个差不多与他同龄的人会比他见多识广。
这就是问题所在,斯科皮想了想,大大地松了口气:他果然是多虑了。
放松下来之后的高年级斯莱特林稍稍显得没有一开始那么紧绷,他叹了口气,顺着之前的话题继续道:“ru蓟又叫蛇蓟,它唯一的效用就是在魔法仪式中作为激怒蛇的媒介存在。”
“是的,‘蛇’同时也是惧怕公鸡的生物——这样看上去它们倒是有了一些联系——然而这样的话矛盾点也随之而来了,如果我们面临着的生物是一条蛇,那么这个里德尔要求的,应该是一堆活着的、能够鸣叫的公鸡,而不是公鸡的尸体。”
“分析得好。”
“所以那个里德尔只是一个表面上看上去博学多才的骗子——要么他就是另有所图。一个会把自己关在日记本里的人,光从这一点我就不会相信他——我爸爸提醒过我,当我看见一件能够独立思考的物体时,在我弄清楚它的大脑长在哪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它。”
“马尔福先生是正确的。”斯科皮用赞同的语气说。
“而令人惊喜的是,这一次你的智商跟上了节拍——而不是被你体内属于格兰芬多的那一份冲动——或者属于赫奇帕奇的那一份愚蠢主宰,昨晚我睡得很踏实,如果你大半夜摸出去按照日记本里的那个人说的话做了,没人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听上去就像对会发生什么十分不感兴趣似的,”斯科皮怀疑地看着德拉科,“那你干嘛还偷偷摸摸地藏起ru蓟。”
“我只是准备试试——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而我还在寻找时机——事实上,我不应该那么好奇的,考虑到这件事情的安全因素大概不太高,不过我得承认,在收藏着那本日记本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情绪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我变得冲动、易怒,就像是逐渐正在失去理智的疯子。”德拉科说着,就好像他在说着的不是他自己的变化使得,整个过程中他显得十分淡定,并且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只新的杯子,这一次,他安安稳稳地将一口牛nai咽进了喉咙里,“我原本打算等到至少要等到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在我叫救命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听见我在叫救命时才行动——不过我现在可能不会去探究这些了,离开了那本日记本,一切看上去正在恢复可掌控的正轨之上——噢,说起来,那本日记本你放哪去了?”
“扔回二楼女生盥洗室去了。”
“……”
现在德拉科有一种想把大概已经流进胃部的牛nai吐出来的冲动。
他眨了眨眼,见了鬼似的瞪着身边的高年级斯莱特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