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比之前强了许多。
至于那女娇星……
裕娘抬头望向它本该在的位置。那里空空的,已经没了星子。
“陛下在哪儿?”裕娘回头问身后的小丫头,她笑眯眯的告诉裕娘说:“在藏凤殿,今日下朝就过去了,一直没见回来。”
裕娘拉紧身上的披风,刚想走,就听笃的一声,什么东西扑棱在了占星台正中的星术台上。
是一只纯白的鸽子,裕娘瞟了它一眼,连它脚上的字条解都没解,转身先一步走了。
她自然知道这鸽子是谁的,想劝她?门也没有。
裕娘走后,一直跟着她的小丫头却没有立刻下楼去,按着惯例裕娘占卜结束她都要将这里整理一番的,因为不能给不可信的人去做这件事。
小丫头一直笑眯眯的表情突然就变的很沉默,将鸽子腿上的字条取下来,迅速瞄了一眼之后,用袖中削的很尖用于画眉的碳棒写了些什么,将字条塞回去,又将小鸽子放飞了。
裕娘已经回了住处,刚落脚,小丫头也跟着一进门就有人通传,说是陛下来了。
裕娘将身上的大氅脱了扔给小丫头,头也不回也不准备接驾的转身朝着浴房去了。
到得那浴桶边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早已经有人备好了洗澡水,她伸出白嫩的脚丫去试了试温度,觉得很满意便坐了进去,小丫头赶忙过来帮她撒花瓣,一边撒一边说:“娘娘,这花瓣可香了,是今年上好的山种玫瑰。”
“这倒是稀奇,这种玫瑰只有北部大海崖才开,陛下从哪儿弄来的?”裕娘说着将花瓣拿起一片贴在唇瓣上,甜沁沁的香气就直接进了鼻子,动作相当熟悉。就像是她以前经常这样做。
小丫头笑着摇摇头说:“这倒不是陛下差人送来的,而是奴婢前些日子在集市上买的,看着红艳艳的,听那卖家说,这可是好稀有的一份儿,价格也是相当的昂贵,但她说了,给家里的女子沐浴,这东西是再好不过了。洗完之后身上可香了。”
裕娘微睁开眼,知道这小丫头是争功呢,便笑着对她说:“你倒是孝顺,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那首饰盒子里的东西,喜欢的拿一件去吧。”
小丫头赶忙摇着头,抬手指了指自己发髻上的那只钗子说:“这就是娘娘送于我的,就这一只就已经足够啦,娘娘对我那么好,我回报娘娘自然也是应该的,您要是喜欢啊,就是让我亲自去那大海崖摘,我也是乐意的。”
裕娘因为小丫头的嘴甜,明显心情不错,也是一脸笑意的靠在水桶边上,肆意的放松自己,悠悠的说:“你倒是猜的没错,所有的花儿里啊,我最喜欢这山种玫瑰,带着一股子野香。你可见过它开的样子?漫山遍野啊,但是一定是在悬崖上的,就像是这玫瑰天生喜欢闻那海风的味道,越是迎着海的位置它们开的越旺,所有的花儿中,就属这种花的瓣儿最结实,再大的风也吹不去。”
裕娘说到这里悠悠的睁开眼睛,将一片花瓣捞起来捧在手心里说:“只不过,花期特别的短,从开放到枯萎最多也就十天,你就感觉啊,前一晚上还娇娇嫩嫩,第二天一早一整片都枯了。”
“啊?这么夸张啊。”小丫头特别惊讶的叹了一声,裕娘望了她一眼,余光察觉到汴元信进来了,也没有刻意起身,又闭上了眼睛说:“可不是。风大的地方花瓣干的也快。”
“娘娘知道的可真多,还有这么多说法呢?”小丫头没感觉到身后有人,还在和裕娘聊天。
裕娘说:“这花瓣干了以后是一味药材,保存王妃的身子就有它的功劳,我曾为了采集这花瓣还差点从大海崖上跌下去,挂在悬崖上啊一天一夜,还是我师姐来救的我。”
小丫头特别懂事的说:“那您对陛下可真好,这么珍贵的东西,就为了他高兴。全都给王妃用了,这可是您用命换来的呀。”
裕娘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要不怎么说她喜欢这小丫头呢,特别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娘娘,这水冷了,我再给您加一些。”小丫头转身要去提桶,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汴元信,吓了一跳差点将桶都给扔了。
“出去吧。”汴元信说。
小丫头提着桶跑了。
裕娘还是没动,汴元信绕到她面前。轻声道:“你不必刻意在我面前这样演戏,你想要什么就开口,等你生了孩子,自然会给你相应的名分。”
裕娘一脸媚笑的望着汴元信说:“我什么也不想要,若是这孩子是个男孩儿,你将来把王位传给他就是了。”
汴元信面无表情的说:“那也要他能活到接王位那一天。”
裕娘突然就怒睁了眼睛,瞪着面无表情的汴元信,胸口虽然堵得厉害,可又不敢造次,毕竟她现在也摸不清楚,汴元信到底知道不知道这孩子可能不是他的。
裕娘岔开了话题,坐在浴桶中假装娇羞的说:“陛下又要来折腾我了么?前些日子你用力太猛我出血了你不是不知道,万一孩子没了……”
“御医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