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脆就不见了。
井旭不知具体情况,不会乱给意见,只推推她的胳膊:“你倒是快吃好不好,我诊所还有事呢!”
“连病人都没有,能有什么事!”
“怎么就没有,你不是?”
“也就我会关照你的生意了!”
“是啊,没収你医药费,还得给你包饭,你这病人还不如不要呢!”他站起来,把她推开,“行了别吃了,都凉成什么样了,我去给你热热!”
作为医生,实在看不下去了,给她重新把饭菜热,盯着她吃下去后,井旭才带着一肚子气离开。
可乐打了个打哈欠,一直没睡好,却觉得又累又困,都快Jing神衰弱了!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忽然门铃再次响了。
井旭又回来了?
可乐疲懒地不想动,可门铃响个没停的,吵得她都暴躁了。不得不爬起来去看看。
在猫眼石那里看了下,发现不是井旭,而是白延!
这家伙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来找古笑的?他还不知道古笑已经变成储维笑回去了吗?
虽然疑惑,可乐还是把门开了。
“小师娘,你这动作也太慢了吧,再不开,我可要直接撬你家门锁了啊!”白延一见开门的是可乐,就忍不住排遣起来,这门铃都快被他按坏了。
可乐抓抓被她躺得凌乱的头发:“什么事啊,找古笑的话他不在!”
“我当然知道他不在,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干嘛?你家堂妹不是回来了吗,我跟你们白家可没关系啊!”
白延虚揽着她进门:“就是我二叔他们回来了,听说了你有跟我堂妹一样的胎记,就想见见你,走吧,你去换件衣服!”
边说边把她往房间里推。
“不是,”可乐杵着身子不愿往房里走,“你说谁想见我?你二叔?你二叔见我做什么啊,你这是要带我去你家啊,你们是不是有毛病啊!”她拉开白延的手,转身往沙发上一坐。
对白延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她有点接受不了。
“请你到我家做客怎么就毛病了?”白延反身坐在她身旁,“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做,以其一个人在家里黯然神伤,还不如跟我出去走走呢。”
已经有消息传出,储维笑现在就在某某医院里,对知道古笑就是储维笑的白延来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如果储维笑出现了,古笑肯定是没了。
“你才黯然神伤呢!啊,不对,”可乐紧张地看着他,“古笑是储维笑这事,你都跟谁说过了?”
“啊,这我得好好想想,”白延双手叠交在脑后,靠在沙发背上,“好像跟很多人说过了!”
在可乐一脸受惊得想要锤他时,才笑眯眯地用并排的腿去撞撞她的腿:“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怎么说也叫了他一声师父,怎么会把这种事乱说?放心吧,就连我爸,我都没告诉他,一个人都没说!”
“真的?”
“我白延还不屑跟你说谎!”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可乐撑着下巴,叹气。
“行了,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他已经是储维笑了,就算有人知道他是古笑,也没什么用了,你以其担心他,不如去我家坐坐。”
“不去。”可乐烦着呢,“为了一个胎记就特意召见我,我这小人物可受不起啊!”
白家是什么地方,能随便乱去的吗?
“不是去白家本宅,就去我二叔的私人别墅,他真的想见见你,无论如何都要我把你带过去一趟!”白延哥俩好的将手臂搭在她肩上,“不用怕什么。有我在呢,怎么说我们也是在一辆车上生死与共过吧,我白延还是讲义气的,保证让你完完整整地过去,再完完整整地回来!”
可乐还是很犹豫:“你二叔好奇怪啊?见我做什么呀!”边说边挪开他沉得要死的手臂。
“不奇怪啊,换做是我,我也会对你感兴趣的。”白延说着,“诶”了声,“我就跟你说了吧,你以为我真闲得发慌,为了这么件事现在就跑来啊?这不听了储维笑回去的消息,怕你有个好歹特意来看看你的,再顺便带你去我二叔家坐坐,让你散散心!”
可乐怀疑地看着他:“你这么好?”
“我还能更好呢。”白延确实说的实话,既想来看看她,又加上有二叔的交待,就干脆两件事一起做啦。
完全符合他的性子。
可乐实在被他缠得没办法,最后还是进了房间换衣服,她现在确实心烦意乱得很,不出门就是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出去走走也好,看能不能激发点快降到底层的斗志!
白延这人吧,古笑跟她分析过,不是个善类,是个该狠就狠,该交就交,活得痛快的人,不入他眼的最好别去招惹他,但要是被他当成朋友的,倒可以信他几分。
在可乐坐上白延的车子时,正好跟被储维笑的护工派来“慰问”可乐的人擦肩而过,随后,这件事就汇报给了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