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就走了。”
“好。”
荣真低着头走进府里,这些日子杨槿被拘在李啸那,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木樨忽然揪了两下荣真的袖子,“我可以帮你去看看他。”
“谁?”荣真问。
木樨叹了口气,“当然是杨槿了。”
荣真点头,“也好,我出入平南王别院肯定会招致流言,但是你就不会。”
木樨笑了一下,自己都被自己的聪明才智都感动到了。
“太晚了,你快睡去吧。”荣真嘱咐道。
木樨摇头,坚持要先伺候着荣真睡了自己再歇息。
荣真只能任他。
……
杨槿看着院子里搭的大戏台子,一阵无语,转过头对着李啸道,“你请的哪个戏班子?”
“你昨天去的那个。”李啸把手里的茶碗往小桌上一搁,“既然那么有趣,我也想听听。”
他明明就是知道自己去找了荣真,所以才故意这样的。
杨槿气的牙根痒痒,又偏偏不能奈何李啸。
戏班子刚敲起锣来,有人就凑到李啸边上,低声说了几句。
杨槿竖着耳朵听,也没听清什么,但好像有“荣国府”这样的字样,疑惑地看着李啸。
李啸冷眼看他,“你的小伙伴来了。”
杨槿一开始没明白,后来懂了,从椅子上跳出去,“木樨!”
木樨站在大门口,缩着脖子等着,他先前在南境就觉着平南王府的下人各个都很吓人,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他这种情绪在见到兴冲冲朝自己跑过来的杨槿的时候烟消云散,朝着杨谨挥挥手里的食盒,他刚刚好不容易才跟王府的守卫讲明白,这是冬至那天宫里赏的,近些日子江玉簪又爱吃酸的了,他自己根本吃不完,便带来跟杨谨分享。
李啸冷着脸跟在杨槿的后面,他越想越觉得杨槿奇怪,要是见着荣真这么高兴就算了,怎么看见情敌还一副喜色。
杨槿一把把木樨的食盒接过来,搭着木樨的肩膀,“累了吧?”
木樨摆摆手,又给杨槿打手势,“坐轿子来的。”
“是是,荣真肯定不能让你走着。”杨槿点头,又跟李啸一扬下巴,“我们去我自己屋了。”
李啸点头,丝毫没感觉他这样同家长对孩子一样。
木樨朝李啸一拜,连忙跟着杨槿跑了。
到杨槿的屋子木樨才开始惊讶,这屋子大的和一个厅堂一样不说,里面还都是各样珍奇,尤其以杨槿最爱的各类绝本书居多。
“是不是挺厉害的,我都不知道他从哪弄到的这些。”杨槿往床上一躺,两只手交在头顶,舒展着身子。
木樨翻着那些书,连连点头,又回过身给杨槿打手势,“这比相府里的你的房间可好多了。”
杨槿翻了个白眼,“我知道,要不是这房子是他的,我一定占为己有。”
木樨笑了笑,想起来自己的目的,走到桌前,把食盒打开,里面有几盘糕点。
他取出第二层的一盘,掰开其中一个,里面露出一张纸条。
杨槿一看那纸条便从床上蹦起来,“荣真给我的?”
木樨点头,把纸条放在一边,咬起了糕点,刚刚他进门的时候还被人看过食盒里的东西,差点就验出来,还好一开始他就让厨房把纸条直接塞在了糕点里面。
纸条上就几个字,“你还好吗?”
杨槿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四个字,心里就一暖,他问,“他就为了问我好不好,就让你冒这么大的危险?”
木樨很奇怪,用手语比划,“这还不够?”
杨槿眼眶一热,忽然抱住了木樨。
木樨肩膀一耸,怎么最近谁都爱抱自己?
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雪冰封,听闻已经有十几人冻死在边境了。
云苍坐在营帐之中,对着炭盆,看着手里的信,这是楚溪写给他的,最后一封。
他看着这熟悉的字迹,叹了口气,想了想,把楚溪的落款撕了下来,又把信塞进信封里,放进炭盘里点燃了。
因着战事,他的头衔越来越高,现在都是个有自己独立营帐的将军了。
但他还不能不谨慎,连故人的绝笔都留不住。
他又用小刀拆开另一封信,里面的字可就没刚才的秀气了,而且每个字都大的像巴掌,几句话用了十几张纸,他无奈地笑了下,心想着这里也没几句有用的话,就把信重新折好,站起身,放在一个小匣子里,对比里面之前的字迹,这还算进步了呢。
他想想,接着看下一封,没读几句他的眼色就沉了下来,重新在桌上找了一个信封,上面写上“荣国公亲启”的字样,重新封了进去。
云苍在极北待了许久了,还是不能适应这边的气候,可李桓待在这样的天气里已经七年,怕是连骨头连心都被冻住了吧。
云苍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