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一下车就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但被早有防备的王牧及时捂住了嘴,并在他耳边轻声嘱咐道:“待会就装作不认识这里,知道吗?”王轼虽不明白,却很听话地点点头。王牧便松开手,领着他进了院子。
“公子,秦小总管回来了。”
回到正房准备用膳的江清流听到进门小厮的话,略感惊讶道:“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待那小厮回答,秦子明已是一只脚踏进了屋里,道:“公子,我回来了!”
江清流正待问他怎么回事,就看到了随后进来的王牧和王轼。他见他二人脸上均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心中隐约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便从桌边站起身,走到王轼王牧身边温声问道:“两位弟弟今日怎么有空上这府城来了?”
一旁的秦子明却不等他们寒暄,就三言两语交代了经过,着急地道:“公子,王姑娘去了快一个时辰了,我怕出什么事,就想先回来找几个人一起去找找。”
江清流听到王槿独自一人突然离开且至今未回,一向冷静沉着的他猛得急躁起来,太阳xue突突直跳。他眉头紧蹙,沉声道:“你再仔细想想当时的情况,王姑娘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跑出去的,不可能毫无缘由。”
秦子明细细思索了下道:“我没来得及问,王姑娘跑得实在太快了。不过,她当时那样子,唔,倒是有点像在追什么人。”
跑得很快?江清流心里微微有了点线索,又道:“你再想想,是追人还是追的马车,或是骑马的人?”
秦子明回想当时场景,脑子里灵光一闪,一拍拳道:“好像追的是辆马车!那马车,我想想啊,好像就是普通的樟木马车,也没什么特别的装饰…哎呀,不就和我刚刚租的那辆马车差不多嘛!”
江清流道:“你租的马车过来的?”
秦子明点头:“是,我把马留在原地了,好让王姑娘知道我没走远。”
江清流点点头,对旁边的那小厮道:“你去把那车夫请进来。”
车夫进来的时候,略显紧张,有些不知所措。江清流此时心中已经镇定下来,他坐在堂上,温和地请那车夫坐下,又上了茶,才问道:“师傅做这租车的行当有几年了?”
那车夫捧着茶杯,局促地道:“小老二做这行都有七八年了。”
“我瞧您家的这马车虽然样式简单,却很牢固,保养也得当,不知是您自己家的车还是从车行租的?”江清流又问。
“是,是租的。养辆马车可要费不少钱,咱们这些做租车的基本都是从车行租的马车。这些打理,保养的都不用自己Cao心,那车行都一应弄好了的。”车夫答道。
“那就是说,街上出租的马车基本都是一个款式?”
“也有不一样的,不过少,大部分都是车行的马车。”
“原来如此。”江清流恍然,又道:“那师傅可知道这在瘦西湖游玩的客人,赏完景后都喜欢去哪些地方呢?我们初来乍到,也打算去瘦西湖转转,只不知道这周围还有哪些好去处。”
问到这,车夫就觉得问到自己的强项了。他吞下口中的茶水,麻利道:“公子问的真巧,我在瘦西湖呆的时间最多,那客人喜欢去的地方我知道的也不少。要说去的最多的,就是瘦西湖往东靠近运河那边有许多出名的酒楼,像什么观雨阁,听风楼,都连在一片的。Jing致好,环境也清净,许多有钱人家逛完湖都会过去吃饭。再来就是春熙坊,毕竟那仙客来的名气大,周围也有不少出名的酒楼,去的人也多。还有就是这城南的胭脂巷了,那里红楼最多,大爷公子们的都爱去那儿。”
江清流听到这里,心里的把握又大了些。他继续温和地道:“师傅果然熟谙于此,下次我去瘦西湖,必也去师傅说的这几处瞧瞧。”
那车夫连连谦虚道:“公子太客气了,这些您随便找个人问都能知道的。”
江清流与他寒暄几句,看了秦子明一眼,秦子明会意,上前道:“公子,我还要尽快赶到瘦西湖,免得马被人顺手牵了,这就告辞了。”
江清流微微颔首,见秦子明领着那车夫出了门后,他肃容对闵冲道:“你领着两队人,一队去春熙坊,一队去胭脂巷,务必仔细搜寻!”
闵冲应诺,却又迟疑了下,道:“那观雨阁那边的酒楼怎么办?”
江清流捏了捏拳道:“那边我亲自去。”不待闵冲出言阻止,他接着道:“不论找到与否,两个时辰后回府回报。还有,王姑娘今日是着男装,搜查时务必注意。你快去吧!”
闵冲无奈,只得领命退下。
江清流又走到王牧和王轼身边,温声道:“你们两个暂且待在家中,等江大哥帮你们把姐姐带回来。”
王牧和王轼向来对江清流十分信任,见他如此不遗余力地帮着去找姐姐,又几句话问出了姐姐有可能的下落,对他感激之余更是佩服崇拜。当下二人皆乖乖点头,呆在家里等候消息。江清流吩咐了下人几句,便疾步出了门。
江清流其实不是第一次来扬州。早年随师父出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