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只不过通过这种方法为儿孙结交谢府三房,又是通过贾兰芝,虽说是干娘,没有实质的利益,将来也不可能有事都会伸手相帮。
但对于卖多少钱,苏氏心里都不知道,种了两年了,投资也费了些银子,但当初她是想卖到京里,就是怎么卖,她也没个成算。
三老爷进屋,就看见太太拿个笔在挠头,如今太太学会了,用笔戳头,笔的上段用来戳头,那头有时还滴答着墨。
可太太说这样才能有好思路想出,三老爷笑话一次后就不管了,反正又不是在外面,想怎么就怎么。
苏氏见三老爷进来,就把秦国夫人的来信说了,关于价格,她让三老爷想想,三老爷对这知道个什么,但满口答应了,是想回头找表弟去问问明白人。
有人接受这头疼的问题,苏氏就不管了,继续看上年的礼品清单,把要回礼的都记录下来。
俞管家来说,找到个宅子,让老爷太太去看看,合适就买下,苏氏是发愁这喜饼的加工,廖语冰出嫁那次,为了赶货,府里王花花都带着人加班加点的,三房的饭苏氏都是让老四媳妇给安排的。
三老爷夫妻就去看了宅子,离着旻饼不远,靠后一点,周围居民也都是文人居多,看起来算清静,苏氏点头,三老爷当时就付了订金。
把太太送回去后,三老爷说去找下宋表弟,就坐着马车去旻庄了。
周六在旻庄和宋八喝酒,只是吃点喝点。周六自从父亲出家后,消停了好久,再出来就跟换了个人似得,一副很受打击的模样,吓了宋八一跳。
这以后他也不怎么来旻庄玩了,偶尔来一次也是找宋八喝点酒,说会话。
三老爷到时,他俩正在山水涧一个房间聊天,宋八热情招呼德哥坐下。周六给倒了酒,三老爷说道:“今儿不喝酒,我是找表弟问点事。”
宋表弟起身倒了茶给三老爷,三老爷看向周六,问道:“你咋瘦了?身子不舒坦?”
周六摇摇头,没有往日的那股张狂劲,还有点无Jing打采,“没,身子好着哪,就是觉得没趣了,不想动弹。”
宋八接话道:“他是受打击了,老晋王扔下他去出家,他可不就慌了吗?靠兄弟自然不像靠爹好呀。”
三老爷奇怪的看一眼表弟,心里怀疑是不是堂舅有啥不好的了,让万事不愁的表弟想到这方面。
“我是看了周六,也想了想自个,我爹还活着,我满处蹦跶,啥也不Cao心,这要是将来分家,我靠哪个?想想就不得劲,我爹可要长命百岁,不然我咋办?”
三老爷嗤了声,说道:“我看你是闲的,我爹走了后,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我自然盼着我爹能活着,最起码活到这会,看看我现在,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呀。”
端起茶喝了一口,三老爷对着二人说道:“你们就好好珍惜吧,为何现在我和我大哥对我娘没啥大事都任由她老人家,就是有娘比没娘强,你们是有爹比没爹强。”
话刚落,周六就趴桌上哭开了,他可是自小没娘,如今爹出家了,差不多等于没爹了,所以他最近是越想越恐慌,儿子还没成亲,老晋王出家前把家给分了,周六也怕自己将来犯浑了,祸祸家业,都交给媳妇了,可就是这心里难受。听了谢三这么一说,他忍不住就想哭。
他这一哭好吗,宋八喝了点小酒,三老爷来之前就听了周六的一大堆的情绪话,这会看周六哭,他也跟着哭开了,把个三老爷郁闷的,这俩人何时跟个妇人一样了,说哭就开哭。
三老爷也不劝,自己夹了几口菜吃了,那俩人哭了会,擦了眼泪,也拿起筷子吃几口。
“表哥找我啥事?”
三老爷放下筷子,不知道这时说事合适不,这俩人正难受哪,他就说事总不好吧。
宋八见表哥犹豫,说道:“有事就说,反正我俩成天没事的,能帮着表哥也是好的。”
三老爷就把辣椒的事说了,宋八还没啥反应,周六一听眼睛亮了,他喜欢吃辣呀,当初被宋八整了几次后,他就不服气,见天的吃,慢慢也中意这辣味,特别是冬天,吃一碗红红辣辣的猪杂汤,那才叫舒服哪。
“三哥,干脆我开个酒楼,就专做这辣菜,三哥,你看如何?”
宋八不干了,瞪眼说道:“你不知这辣菜是我德哥旻庄的特色?就是花岗楼几次想买辣椒,我德哥都没给,你抢我德哥生意呀?”
周六这才反应过来,沮丧,又给三老爷赔礼道:“三哥,我不是诚心,没想起来这茬。”
三老爷摆手道:“无妨。”他想起太太曾说过,年后就开始卖辣椒了,不仅仅给秦国夫人,就是京里也开始卖,那么,总有人会买了做买卖的。
“这个我回去想一下,过几天答复你。”他是想问太太后再说。
周六激动了:“那三哥,你给我几个菜谱,那花岗楼的菜谱,咱不和他抢,咱就做辣,放心,我出银子,不会让三哥亏了,我知道三哥缺银子,八哥都给我说了,买我府上宅子都是借老国公的,我分家了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