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名,殿试就探花了?当我不知,那个跟着三皇子才出的头?梁家说是为我,那为何不见为我谋个探花?还不是嫌弃我是个庶出?”
梁修Yin沉的说完,又看了看周又真没有表情的脸,走过去,抬起她下巴,左右的转了转,哧哧的Yin笑道:“你倒是个嫡出,可惜还不是嫁了我这个庶出?”
说完还轻轻的抚摸了周又真脸色的胎记,然后转身出门。
周又真在他走后,才缓缓的流出眼泪。
只有洞房那晚,她变成妇人,之后就看的是夫婿冷冰冰的脸,要不就是不说一句话,轻蔑嘲笑的看你一眼,要不就是YinYin的说几句Yin阳怪气的话。
她不知,梅家如何得罪他了,就算得罪,为何答应娶她。娶了她又为何这般的百般糟践。
是,他没有虐待,在人前彬彬有礼,温和可亲,就是有人问起她怎么还没怀上,他都是解释不着急,他们还年轻,孩子以后会有。
周又真不知哪里做错,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没等你要说什么,他眼里的嘲弄让你无法张口。
娘家母亲离得远,她没法请教长辈,见过表姨梅王氏,只说了一点,表姨就训斥她,说外甥女婿苦读要考进士,你就委屈点又如何?
她还不够委屈?如今她不敢和妯娌们来往,自己呆在这冰冷的房间里,总觉得夫婿的那Yin脸无处不在,她逐渐麻木。
而郝宅,吕姨娘欣喜若狂,儿子是探花,终于熬出头了。
她穿戴整齐,端坐着等着儿子回来,她要亲见探花郎进门。
郝俞氏却惶惶不安,觉得那小叔子冒头了,她们嫡支怎么办?郝英卉一直安慰母亲,说叔父肯定是留京,到时让哥哥谋得外值,带着嫂子离京,隔得远就不怕什么了。
长英县主内心激动,她的良人如此能耐,比自己瞎眼选的夫婿要本事多了,她一次次的让衣香去看探花郎回来了没有,一遍遍的照镜子看妆花了没。
侯爷侯夫人和三老爷夫妻都聚在廖宅,等迎接状元回府。门口更是鞭炮声响个不停。
等廖家兄弟回来,热闹声响起。
廖家兄弟掀起下摆给谢二姑太太跪拜磕头,感谢母亲。
谢二姑太太两眼是泪的扶起,廖安华又给岳母白姑太太行礼,白姑太太一把拉住,说好好的应着。
进士中一甲三人,殿试后立即授职。廖安华翰林院修撰,廖安志还得等通知。
这一时廖宅到处是欢喜声。
三老爷和太太回府后,都没停止乐呵,就是苏氏都被感染的快乐无比,看着谢二姑太太时不时的看着儿子就眼里shi润,看着太夫人喝喝的笑,拉着外孙不放手,看着白姑太太满场的应酬,就是侯爷都是一脸的放光,更别提宋八狗腿的到处显摆他有个好外甥。
白姑太太脸都笑僵了,回到白府和堂婶学了廖家的热闹,然后回房洗洗到头就睡。然后接连歇息了几天才缓过来。
这阵子她太累了,心一直的揪着,等殿试完了这心才落到底。又要忙着回江南,之后廖宅也去的少了,各处应酬,忙个不停。
一天她正吃饭,就见白三太太急匆匆的进来。
“堂姐,真要气死我了,没法子,我来托你帮我打听下。”
白姑太太放下碗筷,诧异一向沉稳的弟媳如此师太,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白三太太和她也熟,自己找座坐下,气呼呼的说道:“今儿三皇子见了我公爹,给玉禾说媒,我公爹本想婉转拒绝,可是那三皇子说什么?两个年轻人情投意合,长辈还是成全的好。公爹回来问,我也莫名其妙,去问了玉禾,那孽障,说看上探花郎了,两人都私定终身了!孽障!我怎么见公婆?打听那人有个原配没了,你说好好的去做填房?说她还死活不听!真是前世的冤家!”
前三甲是谁都很清楚了,白姑太太更诧异了,“那个郝志学?晋阳的学子?”
“就是那个,我倒不是嫌弃是外省的,就是这个是鳏夫,我家玉禾好端端的嫡女,又没毛病,如何去给人当填房?可这个孽障,我看是跟他四叔一样眼里心里都让那啥给堵着了,死活愿意,我婆婆怕又出了四叔当年那事,让我打听下再说,那人和苏府有点亲,贤淑夫人不是出自苏府吗?让我说打听了又有何用?三皇子都说亲了,就是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那冤家做出这等丑事。”
白三太太是不喘气的一股脑说完,说完了才坐那直喘气。
第857 白家女
白姑太太让下人收拾了饭碗,倒了茶递给白三太太,“先喝口茶,有啥慢慢说。”
心里却暗自庆幸,当年自己女看上的廖安华是个未婚,这要是看中个鳏夫,也够自己气的要岔气。
“我还笑话过我小叔子和你亲家妹子的事,这可好,这么快就轮到我了,我这几天都气的不会说话了,真是上辈子的冤家,如今来这么的折磨我。”
说着说着白三太太就掉了眼泪,自己拿出帕子擦着,又抬起头说道:“堂姐,你看我大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