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就是他吧?可惜了。
皇上冷笑一声:“你倒还有三分自知之明!知道辜负了朕,辜负了学过的那些圣人言!只是国家抡才大典,却非你一个区区的廖志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廖志华双目晶莹,含泪道:“皇上,臣自知辜负圣恩,罪莫大焉!可是臣无德无能,实在不值得皇上垂怜!臣,罪该万死!”
说着,哭着再拜下去,微见肩膀耸动,不再言语。
罪该万死?后面就是以死谢罪?当年的那位也是如此说,廖家就失了个优秀的嫡长,留下了个废物,如今还是要祸害他廖家呀,皇上都觉得廖家前世有何报应,才会让自己血脉来毁了他廖家不成?
“这些话,你留着半夜里扪心自省吧!朕没工夫听你胡言乱语!”皇上冷淡地挥了挥手,又接着道,“既然说你母亲水土不服,那就好好呆在府中奉母伺疾吧。”
廖安华叩头,起身行礼后恭敬退下,皇上看着他的背影,太像了,当年廖景淮也是这样退下,可哪知当晚就传来他意外身亡!
皇上刚登基,怜惜廖景淮,又是恼怒,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廖家,他就以死来保廖家一脉?面对一夜白发的廖太保,看着他哭的老泪纵横,年轻心软的皇上终是放他带着全家回乡,只是没想到廖家依然是出了个俊才,可惜,又得被他那个祸害父亲牵连了。
再看看吧!
第880 决然
廖安华回去后,给母亲平静的说了辞官的事,谢二姑太太一惊,但也是满眼担忧,心痛的像窒息一般,一丝丝的扯开,慢慢的疼到骨头里,她使劲揪着胸口,慌得廖安华哥俩上前扶住。
谢二姑太太深呼吸,摆摆手,露出一丝笑容,“也好,咱就回江南。”
一旁的廖安志问道:“皇上怎么说?”
“让我回府侍奉母亲。”
廖安志眼睛一亮,看向母亲。
这时下人来报说常宁公主来了,公主进来,见哥俩都在,诧异,谢二姑太太说道:“今儿心口疼,华儿哥俩请假回府服侍我,你们先回去吧,把下人都打发了,让人守着院门。”后面是对儿子说。
俩人给公主见礼后退下,公主坐下,“也别给我上茶了,我就是不放心来看看,廖景章哪。”
“我关着哪,最近是别想出来了。”
公主唉声叹气,她也是公主,那个安阳是她侄女,昨天得知消息,她是赶紧叫回驸马,问问怎么回事,才得知竟然是真的,她和皇上还没亲近到可以去质问的关系,又为谢娇担心,第二天赶过来看看。
看着谢娇脸色苍白,眼里有血丝,估计是一晚没睡,这个事情摊上了,真是让她原本就焦躁的心更加焦心了吧。
果然,就听谢娇的决然的说道:“公主,我想了,我要和廖景章和离!我要带着我儿子归家!就是敲那登闻鼓滚钉板,我也要带着儿子和他和离!”
公主吓坏,慌得说道:“谢娇,你先冷静,这事不能冲动,也不是敲鼓就可以办的,华儿哥俩以后怎么办?”
“但有这么个父亲不是一样连累他们?我就晚了一阵,他就出去祸害儿子?我忍着和他一个屋檐下,就是为了儿子,到头来依然没看住他!早知道……,早知道那次我就烧死他!”
谢二姑太太急促,脸色绯红,不正常的绯红,公主拉着她的手,给她抚背,看着她眼里那丝吓人的冷光,公主都不知要劝什么。
“公主,我一直没给你说语冰她……,除了华儿志儿,生了他哥俩,我就没再让那人渣碰我,可是他给我下药,才有了语冰,我是恨不得那时就要杀了他,看着华儿志儿那么小,我忍下,但我有时看到语冰,我就……”
公主吃惊,难怪觉得有时谢娇对语冰不是很那么亲近,还以为她就是那种性子,成了亲又遇见糟人,就更怪癖了,难怪。
“那次,他找借口来找我说给志儿定姜夫人的侄女,我和他大吵,但还是不知怎么就又着了他的道,他无耻的说给他再生个像华儿这么出色的嫡子,我是真恨,这个无耻的人竟然是华儿兄妹的父亲?我点了火烛,我要和他同归于尽,他吓跑了,我也疯了,不管不顾的独自赶了马车去我长洲的陪嫁庄子,谁知就遇见返乡的苏……。”
公主拉着谢娇紧握的手,轻声说道:“这我知道,我都知道。”她知道谢娇在宣泄,那件事给公主说过后就没再提起过,如今再提是心里憋的难受,不过是在宣泄。
冤孽呀,谢娇中了那种媚药,心里又激愤,自己赶车出去,本想去陪嫁庄子上,虽然天还没黑,可是半道下雨,她赶车技术又不行,车坏了,遇见苏自林,好心的苏自林找个避雨处,先帮着把车子修好,见谢娇身子不适,要送她回家,却被那时头脑不清楚的不管不顾的谢娇……,之后,留下稀里糊涂的苏自林,她跑了。
苏自林后面不知怎么找到公主别院,他给公主跪下说,他这一生就没打算成亲,他会亲自抚养孩子,又把祖宗八代交代清楚,说了他就是山野,公主才放心把致远交给了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