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进宫请安,国公夫人好八卦,皇后就能从她这听些京里新闻。
有关朝政皇上一般不会和皇后多说,皇后对皇上让廖状元发配去了西昌府也很奇怪,但也不敢多问,安阳之事,罚了林修仪,之后皇上对她也冷淡,对皇后就说了一句后宫之事不可掉以轻心。
虽然皇上每次来也都笑眯眯,几乎没和皇后冷过脸,但皇后知道皇上不是表面上的和气,平时有什么她也都顺着皇上来,从不反驳,就是八皇子娶亲,她是看出皇上的松动,不是一定拒绝谢府,所以她才说了自己想让八皇子如意,让皇上顺着她点了头。
安阳这事,是她疏忽大意,谁能想到安阳能如此大胆,皇后也给皇上下跪请罪,皇上一句话没说,让皇后心里直打鼓,直到八皇子送嫁走了后,她才落了心,但也不再当着皇上面提一句。
后来得知廖状元母亲和离,皇后更是好奇了,当时皇上在椒房宫,听到禀报,也只是皱了下眉,没有发言。
这次是年后国公夫人第一次来给皇后请安,皇后就很想知道廖家事,可国公夫人一个字没提,让皇后更加觉得奇怪,也不好主动去问。
国公夫人一是丈夫叮嘱在外不要多言,二是谢娇马上就要改嫁,说起来也不是好听的事,她就避开,只说些其他事情。
皇后忍不住问道:“宋太夫人最近可好?今年过年也没见她入宫参加年宴的。”
宋太夫人那时因为女儿和离之事,觉得还是不要去宫里露面了,年前她就装病躺下了,所以年宴也就没去。
国公夫人含糊说堂姑因为家事,身子不适,在府里休养,皇后也就没在问起。
姜王妃回到郡王府,依旧是怒气冲冲,郡王爷看她脸色也没敢多问,还殷勤的递了茶过来。姜王妃接过茶使劲往桌上一放,厉声问道:“老大哪?”
“老大最近有些事要忙,一早就出去了。”郡王爷小心翼翼回答,这三年呆在府里,王妃脾气一直很大,就是对自己的侄女也都没个好脸色。
自从儿媳抱着孙子回京,姜王妃是马上把孙子接到自己院子里抚养,看着孙子心情还能舒畅,孙子她起名为周睿,说睿儿长得就像她姜家人,孙子她爱的很,但对侄女也没了耐心,不再像以前总要儿子体贴侄女了。
周亦然二房生的是个女儿,长得像祖母,也颇得姜王妃欢喜,好在有两个宝贝孙子孙女,在府里三年也就容易打发时间了。
周亦然和后纳的二房日渐和美,让回京来的姜仪芳暗恨,但如今姑母也不再向着她,她也不敢过分,看着姑母宝贝睿儿,她得意,哼!哄着我嫁过来,到时不还是要便宜了姜家?
二房容貌秀美,气若如兰,娇娇柔柔,几次姜仪芳想发难与她,都被她躲过不说,还闹得人尽皆知,麻婆劝主子不要计较这些,好好把哥儿养大才是真。
可姜仪芳被姑母夺子不说,还尽量避免他们母子相见,姑母说免得孙子学歪了,气的姜仪芳回屋就想砸东西,被麻婆死死抱住。
二房如今又怀上了,麻婆出主意,要是生了个儿郎,让姜仪芳抱了这个来身边,姜仪芳开始不愿,后来就想让那二房心疼去,也学姑母,抱来养,不让她们母子相见,既然让我不舒服,我就得让你们不痛快。
如今姜仪芳也不惦记表哥来她屋了,她也怕要是二房不停的生,而她没得生,该引起怀疑,所以早先对表哥的情思,也早就化成了怨恨,就是姑母有时让表哥来她房,她也找理由吵架把表哥轰出去,反正是表哥宠妾灭妻,她还能落个被欺负的模样,也好让姑母更加偏向睿儿。
而小姑子长英县主借着回娘家在陪嫁宅子干的勾当,她也能猜出来,只是以为找个小倌乐呵乐呵,心里是鄙视,并暗乐,早晚出事让外人知道你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她大不了抱着睿儿回江南,看你们怎么做人。
而豫和郡王世子,在晋阳有个小矿,就是产点媒,所以和郝知府有些联系,而在去年,他那小煤矿发现了铁,世子胆大,没告诉父王,因为铁矿是禁止私人开采,发现后就归朝廷。
世子是想偷着开采两三年,赚点后再上交朝廷,所以他派了得力人手前往,这一年多也为这事紧紧盯着。
端和郡王爷从不管儿子们的事,家里物产也早就交给了世子,他乐得清闲,姜王妃是世子那房的孙辈没有带在身边,反而把次子的一嫡一庶都接在身边,让世子夫人心里分外不舒服,如果王妃要抱她亲子抱过去,她还舍不得哪,但是看婆母如此偏心对待,世子夫人心里也恼火,面上不显罢了。
谢二姑太太和离之事,虽然那时姜王妃没解禁,但也听说了,当时就哈哈大乐,幸灾乐祸的大笑,该!让你谢府害我,生了状元儿又如何,还不是被休弃的妇人,看你谢府以后有何脸面在京里走动。
今天在宫里见了国公夫人,还没等她想讥讽对方,就被国公夫人趾高气扬的鼻子发出的哼给气坏了,回来后的姜王妃是怒骂个不停,冷静下来后,暗中思索过阵子就开个花会,告诉京里人她身子养好了,可以出来交际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