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频频点头,一边的随国公头疼,这俩歪货真跟夫妻别离似得的墨迹。
不过又想,那宋八的儿子和曹家的也是一对歪货,难道人不歪就没成就,像他这么兢兢业业的,恪守本职的,就没有那好福气的?
左右的看看,又左右的想想,难道我也得找个歪货来对老孟焦?
呸!想啥哪?随国公赶紧回神,一直等亲弟和表弟诉说完了,才上前拍了拍亲弟的肩膀,说了声:珍重!
三老爷回府简单说了下,就铺开纸张,准备写点字,这是他心里有感慨就要做的事。
苏氏从园子里散步回来,就看见老爷书写哪,走进看看,写的是天地之广,几种字体都写了一遍,她就想估计受了宋表弟的刺激,三老爷年年说将来有机会带太太和儿子出去走走,一次都没走出去,就是去了农庄,去了新宅子,都是没住够日子,就让各种事急的又回府。
看见太太回来,三老爷说道:“表弟说让子学哥三个住进来,这下从和该高兴了。”
从和最近一直跟着罗先生读书,时不时的就问子旦哥哥啥时来,他就和子旦感情深厚,和那个子昼就差点。
“来了就和从和住一块,就是子学大了,不能住咱们小跨院,得另外安排地。”
三老爷不写了,收拾笔墨,“我看找个院子给他们哥四个一块住,从和也大了,过了六岁,就不该还住在父母院子,锦娘找个院落,离这近点的,就给从和住,搬新宅子之前,都住那。”
苏氏一想,可不是,今年就过了六周岁了,这里有的儿郎三岁就搬出内宅住前院去的,说不要长于妇人之手,最晚也要六岁,她一直当从和跟前世的孩子一样哪,小学都没上,怎么能单独住一个院子。
但不能这么老母鸡似得护着了,苏氏点头同意,说找秋枝安排去。
安排好了地方,就让秋枝带人赶紧的收拾,把铺盖全部换新的,粗使下人让秋枝安排,但身边的还得苏氏自己挑好了,郑嬷嬷跟过去当管事的。
回来后的苏氏就和老爷叨叨,三老爷就听着,然后苏氏就问到大嫂说过的彭黑脸。
三老爷奇怪太太如何问气他来,说道:“那人呀,听表弟说过,说是个奇特的人,来京不是没啥正经事吗,他就买了块地,没事就去种地,听说他家吃的菜都是自己地里种的,除了他老妻,个个都得下地,儿子媳妇都不例外。”
“那要是娶的是读书人家的,或者是高门女,哪个会种地呀?就说我都是见过田地,没走进去过。”
“呵呵!还有奇特的哪,他头四个都是嫡子,最小的是个嫡女,只有一个老妻,没妾室,四个嫡子娶的媳妇一个比一个门第高,但也不能拿乔,一样去田地,不过就不是天天去,不用下地,要给种地的相公送吃的喝的,就那个最小的嫡女娇惯点,但也不例外,这都十六了,还没定亲,好多府里是打听了下,就不敢结这门亲了,这要是让女婿以后也下地,该如何?”
苏氏乐坏,但也敬佩彭黑脸,说道:“我可不怕,我要是再有个儿子没成亲,我就聘了彭家女,家风多正呀,那叫不忘本,不忘自己祖宗就是个种地的,种地丢人吗?没种地的吃什么?”
“锦娘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苏氏就把大嫂说的事说了,但让老爷可别对外人说去,三老爷当然懂,也感激大舅兄给自家透露。
正说话哪,俞管家就在外求见,说见老爷太太,苏氏也就跟着一起去了前院书房。
俞管家来说的也是彭家的事,说彭家人去定了喜饼六六大顺,是他嫡女成亲,九月二十,过了中秋节了。
苏氏奇怪,刚三老爷还说那嫡女没定亲的,怎么这么快就成亲了?京里哪个府上消息灵通,早出手了?
俞管家乐呵的说道:“彭家女婿不是京里人,说是陕甘来的,原来是彭家街坊,和那彭家女一道长大的,是个秀才,家里人都没了,就来了京里,死皮赖脸的要当彭家女婿,那彭家女也愿意,彭大人就带着女婿种了半年地,同意了,呵呵,彭大人考女婿的法子怪,这要是个京里儿郎,哪个都不过关。”
三老爷问道:“彭家定了六千多喜饼?听说他菜都不买的,还有人笑话说,他要是喂猪,估计rou都不买。”
俞管家说道:“老爷太太,彭家交了定金,进来都没多问,直接就定了六千六百个六十六个,看样子就是事先打听清楚了,小的还想是不是那女婿派人来定的,可是外面都是那个女婿身无分文,背了个行礼就来京的。”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苏氏也呵呵的。
这个谜还是侯夫人来说破的,大房七nainai许氏不是钦天监许家的吗,她也是听娘家人说的,说那彭大人来京后就和她伯父交好,那彭大人格外信风水命格,他觉得自己一步步高升,虽然是自己能干,但也是祖宗庇佑,是自己命格好,所以来京后就主动和许大人交识,哪个儿子娶媳妇都是算过的,这穷秀才他也找许大人算过,说和彭家女好八字,他就同意了。
这么一说,他能舍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