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需要发泄,被堵得难受,杨满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秋雁迫不及待的吞进去,吃的口水淋漓。杨满费了好大劲推开她,“这他妈什么东西?你给我吃的……”
&&&&明明是正发火,但因为身体软了,语调也就跟着软。
&&&&秋雁听了,觉得得意,好像邀功一样的凑上来,“洋人的药。塔克丝给我的,普通的药店里没有,他们专卖给洋鬼子。”
&&&&下一步她已经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来扯他的衣服。杨满翻身过去,把自己压疼了,只好又侧过来。但他还是蜷起腿来,护住要害,不让人骑。
&&&&秋雁左支右绌的,在他身边忙活了半天,都没有得逞。少不得抱怨,“小满你怎么回事?让干娘帮帮你,来嘛。”
&&&&杨满的气息不平,敞开的衣服里,胸口起伏的厉害。皮肤发红,又被汗浸的shi漉漉的,泛着水光。
&&&&他问,“谁是塔克丝?”
&&&&秋雁有点不耐烦,“就是一个朋友。”
&&&&“是孩子的爹?”
&&&&秋雅下意识的去摸肚子。四个月了,刚刚显出一点,不留神就看不出。
&&&&但既然被看出来了,她也就不遮掩,马上愤恨的哀诉,“我被骗了,小满,就是那个小王八蛋骗得我……”
&&&&杨满坐起来,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看她。秋雁马上又表衷情,“不过现在好了,项九爷帮忙,已经赶他出天津。以后还是我们娘俩的日子。小满,他哪里有你好,也就是……不过你现在也可以了,这药管用的很。”
&&&&摁着她摸上来的手,杨满对秋雁说,“不管这药管用不管用,干娘,我以后都不能陪你上床了。”
&&&&秋雁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急赤白脸的,“你还要怪我?我不也是为了你。那个混蛋说他有门路,要我拿钱去求人。之后就见了一堆骗子,个个狮子大开口。现在我钱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你也不管我,那我怎么办?你可是发过誓的……”
&&&&说到后面越来越觉得委屈,还真落了泪。这一哭就不可收拾,哭的脸上妆也花了。可见她是真急了。
&&&&杨满无奈的解释,“不是不管你,只是不上床而已。”
&&&&秋雁止了哭,抽着鼻子,用一种娇滴滴的口吻。“那又是为什么?以后我再不找别人了,干娘也发个誓?”
&&&&“千万别,我倒情愿你去找个别人,好好的过。”
&&&&“那你是嫌弃我了?”
&&&&跟她有点扯不清,杨满皱起眉来摇头。“我还是不娶亲,养你一辈子,这还不够吗,就一定要在床上陪您?”
&&&&没想到秋雁也生起气来,她眼泪又流下来,像个姑娘家一样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喊,“我就要你陪我!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你,这辈子只喜欢你。”
&&&&人可以憋着不出声,但是床不行。很难想象的走近了,先入耳的不是呻yin和喘息,而是那张雕花楠木床摇晃的声音。
&&&&那床估计也是久经韵事了,经不起摇。吱呀吱呀,摩擦发出的锐响,尖利又嘶哑,活像一个老ji。不堪归不堪,也能硬生生把人磨出火来。
&&&&门没有关死,真是少见,仿佛等人来看一样。廖枯人望进去,首先看到的是女人的身体。因为秋雁是骑坐着的。脱了衣服,才显出她的肚子微凸,再加上两只大nai,蛤蟆一样。
&&&&要把视线往下移,才能看见杨满。因为是横着躺,床似乎不够宽,他头悬在半空,扶着身上的人挺腰。偶尔乏力了,就垂下来,由着上面的人动。
&&&&他的黑发,丝一样的沉落,跟着床摇出风情的摆动。整个人一点点的往下掉。沉沦的姿态。使人见了,不知道是要拯救他好,还是进一步的去摧毁?
&&&&第二天杨满碰到廖枯人,便跟他提搬出去的事。对方眼神闪烁的,左飘到右,右飘到左。有点语无lun次的说,要考虑一下。
&&&&不知道他要考虑什么,但杨满也只有说好。
&&&&乌雅岚熙的遗体被送到新京落葬。这件事情,就谁也拗不过日本人。所以在北平东郊的墓地里,只放了他生前的一点衣物。
&&&&即便如此,杨满还是想去看看。
&&&&小荣是尸骨无存了,他的家人也不敢去要。眼下看来,是比不能叶落归根的贝子还要悲惨了。只是很多人嘴上不敢,心里头会想到他。也许多年之后,也还会提到他,给予他一点怀念。
&&&&廖枯人提到杨满要搬走,黄鹤还十分不解,“你不是弄过了吗,怎么他还要走?”
&&&&他跟在廖藏林身边久了,就跟医生看惯了病患一样,对情事抱着一种既冰冷又无耻的态度。
&&&&廖枯人像是被戳到痛处那样,很恼火的说,“都他妈说多少回了,那是黄汤灌得。以后别让老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