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万代都会让人守住你的东西,姜氏一脉尚存,就会守护到底。”
&&&&“就要做皇帝,口气倒也不小了。”庄子涂口吻淡漠,“别以为你看出宝藏所在,就能和我讨价还价,知道,和能不能得到,是两回事。”庄子涂笑傲望天,“不信你大可去试一试,抽干泉水,狠凿泉底?那是只有独孤氏后人才可以取出的东西,薛灿,你做不到。”
&&&&谢君桓咬牙冲出,单膝跪在庄子涂跟前,哑着嗓子道:“你非要一人跟你走,我跟你走就是。”
&&&&绮罗哭喊出声,疾步奔去跪在谢君桓身边,“我也跟你走。”
&&&&庄子涂带着厌弃撇过这对男女,“人人贪恋繁华,怎么又一个个抢着遁世而居了?果然是同生共死过的朋友,替人过生不如死的日子也愿意。我只要一个无脸人,你们尘缘难断心境浮躁,你们跟了我,也不会甘心的。我只要杨越。”
&&&&薛灿还欲开口,杨牧攥住短剑,步伐如利箭划出直直闪到庄子涂身前,冰冷的剑刃贴上了他昂起的颈脖。
&&&&——“牧儿!”杨越喊出声,“放肆,不能这样对恩公!”
&&&&“他要带走你,我就杀了他!”杨牧带着哭腔,“我活着,就绝不让大哥再离开。”
&&&&庄子涂面色澄定,玉萧轻掸手心犹如看戏一般,“年纪不大,胆子不小,怎么?你真要杀了我?”
&&&&“你若放我大哥。”杨牧忍住哭腔,“我就放了你,还会对你磕头赔罪…你若不放,那…就别怪我手狠…不过真要杀了你…大哥也一定不会轻饶了我,他要是杀我偿命,我就还一条命给你。我杨牧不是孬种,我不怕死,我只要我大哥。”
&&&&“有些意思。”庄子涂顿住玉萧,“我要是为了你大哥丢了性命,岂不是亏大。杨牧,你让我想想可好?”
&&&&看着气氛似乎有缓下的意思,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庄子涂到底打算做什么,杨牧剑刃微微松开,可仍是不敢大意,口中道:“你别想太久,我的剑…可不等人。”
&&&&话音未落,庄子涂肘尖挑开杨牧的短剑,身姿如惊鸿般掠出,玉萧在手看似只是轻轻一弹,杨牧虎口微麻,身体也倒退了好几步。
&&&&——“你的剑。”庄子涂笑了一笑,“也不过如此。”
&&&&庄子涂狭目眯起,饶有兴趣看着杨牧惊惧得难以置信的脸,幽声道:“我想好了,不如这样,你的剑和我的萧较量一番,你要胜过我,我就留下你哥哥,可你要败了,他就非得跟我走。”
&&&&“此话当真!”杨牧揉了揉震麻的虎口,“当真?”
&&&&“牧儿!”杨越惊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杨牧当做没听见,追着庄子涂急问,“你说的当真?”
&&&&“我从不骗人。”庄子涂一字一字缓慢出口。
&&&&杨牧咽了咽喉咙,“打不过,也要试一试,若我死在你玉萧手里,也算抵了你救我哥哥那一命,你也不能带走他。”
&&&&庄子涂点头,“我答应你。”
&&&&“牧儿,他玉萧厉害的很,你我都不会是他的对手。”杨越起步就要去拉住杨牧,庄子涂目露不悦,手腕轻转掷出青玉箫,萧杆划过弧度挡住就要上前的杨越,又如丝线牵引般回到他手里,玉萧带过冰冷的风,让院中人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谢君桓,拉住杨牧。”薛灿振臂低呼,谢君桓急急上前扳过杨牧的手,绮罗跟着也夺下他手里的短剑,俩人各反扣住杨牧,押的他动惮不得。
&&&&杨牧哪料到自己人会下黑手,虎口本就麻着,一个激灵短剑落在了地上,薛灿弯腰拾起杨牧的剑,爱惜擦去上面的尘土,“庄义士说用玉萧比杨家的剑,杨牧年少,杨越又是你救下…不如,就由我拿这把剑,替杨牧和你试试?就照着刚刚你俩所说,如何?”
&&&&庄子涂注视着薛灿的动作,负手道:“少年变作帝王和我比,我是无所谓的,刀剑无眼,我不想你死在离皇位一步之遥的地方,薛灿,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薛灿面无惧色道:“我的命原本就是你和杨越救下,你要拿去,我也不会皱眉。”
&&&&庄子涂绝情的眸中闪过一丝触动,但那触动转瞬即逝,温润的玉萧顷刻间变作一杆利器,直朝薛灿心口刺去,薛灿执剑挡过,两器相碰火星四溅,庄子涂这一击使力巨大,薛灿虽然挡住,却倒退十余步才勉强站住。
&&&&——“小殿下!”杨越低吼,“那是无相青玉箫,内藏其中致死暗器,小心!”
&&&&“庄义士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他不会对薛灿使Yin招的!”栎容扶着廊柱低喊,“庄义士,是不是?”
&&&&庄子涂冷看栎容没有应声,栎容深吸了口气又道:“我知道燕公子当年做过武林盟主,他武功盖世无人能敌,你得先祖真传,你的厉害当然也是旁人不可及的,赢下薛灿,也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