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应说,“他在后园,给林先生他们煎牛排。”
胡晓非扔下餐布,往后院冲去。
叶霓也跟着站了起来,她笑起来,看向盘子里的起司花,她终于明白过来,这想表达的,应该是金色的合欢花吧,她那天在路边看到的。
她转头问房里剩下的侍应生,“后院在哪儿?林先生也在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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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架上,鲜嫩的牛眼rou,刚刚放上,滋滋作响。
有欢快的音乐从旁边传过来,姚想把腿搭在对面的椅子上,仰面躺着,“这一会,里面的客人都得招来,太香了。”
常一百拿着蘑菇,一个个往烤架上扔,“还是林赫办法多,这样他们俩一定得出来。你说他怎么那么损,能想到这招。”
行政主厨拿起橄榄油,给一个碗里倒了些,说道:“他刚刚要我用起司雕出来金合欢。又给胡先生那里,上了几个洋芋。”
噗,常一百喷笑出声,胡晓非的爸爸,最早就是靠一个做红薯粉条的主意发家的,胡晓非最讨厌吃土豆了,他们平时为了逗他,都说洋芋。
还没笑完,就看到一个穿白色西装的人影快步而来。
常一百一跳而起,躲到姚想旁边,“他找事来了。”又一看只有一个人,“怎么女的没跟来?”
姚想说,“等会你负责套话,问问姓叶的丫头,到底给了林赫什么好处,”说到这里,他想到叶霓的战力,又担忧道,“你行不行?”
“吵架我就行!”常一百说,“玩Yin险的我不行,你去!”
姚想顿时气的无语,“你这人,还真是……算了,算了,你等会能这样噎她一下,也算你厉害一回!”
☆、45|4.08夏听音作品
这么高档的红酒会所,他们竟然在后院搞烧烤会,这帮人是要逆天了吗?
胡晓非快步而来,不是为了自己的晚餐,而是为了自己的生意,“你们这是搞什么,在这里烧烤,又不是搞餐会。”
“又不是没有搞过餐会。”姚想侧头看他,他五官偏Jing致,这样的夜色里,很有些惊心动魄的帅气。
胡晓非越发来气,面上带笑,走到他身边,忽然反手锢住他的脖子,“再给我装,快说,你们搞什么鬼。”
姚想瞬间被禁锢,形象全无,他抬脚踢翻了凳子,胡乱挣扎,“快点快点打电话,胡晓非这是要谋杀,他家股票一定明天大跌,让林赫帮我买一万手!”
常一百大笑着拿电话,“那你多坚持一会。”
胡晓非手臂一紧,“还玩是吧?”
姚想喊得好像断了气,“快点,快点,这要跌停板了!”
胡晓非一把扔开他。
姚想对常一百说,“看看,机会没了。”他说完整了整衣服,一本正经说,“股票市场讯息万变,你们都不会把握时机,难怪我只信林赫。”
“林赫在又能怎么样?”常一百不服气他这种语气,大家都一样,谁比谁聪明多少?
姚想却摇头,“要是林赫在,他肯定过来帮晓非一边勒我,一边买股票。”
胡晓非也笑起来,林赫投资做的很不错,他们都知道,但也不至于姚想说的这么夸张,他拉了椅子,在姚想旁边坐下说,“刚刚问到资料了吗?他为什么帮那女孩盖楼?”
“你饭吃的怎么样?你爸听说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常一百反而八卦的问他,
姚想完全神游天外,只想着这林赫的反常,自言自语道,“所以我们非常想不通呀想不通,林赫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要帮她呢,为什么?对了,我们这样是为了要你把她带出来,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胡晓非这才想起来,叶霓还在屋里扔着,忙对旁边人说,“去请叶小姐也来这里坐。”
他转头问道,“林赫呢?”
“接电话去了。”姚想说,他说完又把椅子拉开,准备把脚搭上去,后面响起说话声,他坐直转头,看到两个侍应生带着叶霓走过来,还恭敬地对她说着什么,她侧头倾听,很有些上位者平易近人常用的姿态。
他嘲笑自己这一闪而过的荒谬想法,上位者,她从来也不是。
常一百那次就和叶霓正面交锋过,此时想去套近乎套机密,又拉不下面子,灵机一动,他靠近胡晓非说,“你去套她的话,看看林赫为什么给她盖房。”
胡晓非刚刚才被对方的“临摹论”伤害,他自己喜欢那些东西,觉得自己如果不是在商人之家,应该是位艺术家。
可惜他有个不懂艺术的父亲,一定要他回去接班,当然他是独生子,不接班也说不过去。
所以他只能在商人和艺术家之间摇摆,他对情感有要求,觉得就算表达忧郁,也不是肤浅的伤感,而应该是严肃的哀伤,所以这种审美,严肃深沉的和桃花芯木一样,可惜别人只认识紫檀黄花梨,对这些是视而不见的,世界最名贵的树种之一,却无人懂的欣赏。
他又不愿外露“才华”被人说他孤芳自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