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忽然转头来问。
叶霓收住笑,摇头,“等我到了你的位置,我恐怕也和你一样。”她以前,没有自己奋斗过,生而富贵,没有走过创业艰辛的路,所以她没有经历过林赫经历的东西,她还没有发言权。
林赫看着她,心中多了欣赏,叶霓这个人,有种单纯的善良,很会为别人考虑,这种宽容的性格,是家境良好的女孩子,身上都会有的品行,因为她们成长的环境勾心斗角少,她们也不会用恶意去揣测别人。
不争,不抢,要的东西,别人不给,她也是用另一种高明的手段,等别人去求她,这样的人,给人一种人格上绝不低头的高贵。
这样的女孩子,反而能真的激起别人对她的保护欲。
心折,只是时间和时机的问题。
林赫收回飘远的思绪,却见叶霓好像忽然想到一事,“对了,姚想是谁?为什么我看到他总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林赫平淡地说,“不就在会所见过。”
“不是。”叶霓摇头,“总觉得之前也见过。”想不起来真苦恼。
林赫看着她,看她蹙着眉头,苦恼的样子,不由笑道,“你第一次去会所,拿着电子邀请函的那次,就是他在门口检查的,是不是那一次呀?”
他扯着调子问。
叶霓傻了。一想还真是!
“你们……”她语气呆呆的。
“我们什么?”林赫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骗我们的邀请函,还敢翻旧账,要是我从头和你翻,你先得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们的邀请函。”
叶霓顿时窘迫,这事可不能说呀,可林赫怎么知道?她侧头看去一侧,掩耳盗铃的姿态,“土地拍卖那次,你也没有真心的帮我,无事献殷勤,那件事我可还记得,一直没有和你算呢。”
“这你还记得?”林赫追着她看。
叶霓扁了扁嘴,翻了下眼睛说,“怎么不记得,那件事情的帮忙出气,可和今天给这五百万不一样,今天拿钱出来真金白银,情义都是真的。那天,完全是虚情假意。”
这话把林赫说无语了。
林赫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从眼睛眉毛到头发,最后他说,“对,我承认那天没有真心帮你出气,不如这样……”他碰了下叶霓的肩膀,“你看着我,我告诉你,我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做,那你也告诉我,为什么你要骗我们会所的邀请函。”
叶霓:“……那算了,咱们还是互相保留点秘密吧。”
林赫摇头,“你不告诉我也可以,那我可要说了,借给你公司这五百万,还是有附加条件的。”
叶霓顿时怔愣,随即恼了,“怎么还有条件,你这人是jian商吗?”
林赫大声笑起来,那笑声,夜色中传出去好远,好远。
☆、62|夏听音作品
书房里只亮着壁灯,窗下摆着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左右两边的位置,各自放着两只红酒杯,一只杯子已经只剩下底,另一只杯子却是干干净净,少一半的酒,明显倒进去还没有动过。
胡晓非转着自己的杯子,他知道,等会爸爸从楼下书房打完电话上来,就是他新一轮战斗的开始,也或许,从此麻烦远离,毕竟,那个“骨灰博物馆”,可够渗人的!
他猛然一口喝干杯中的酒!门轻响,胡茂全走了进来,“怎么你妈妈打牌还没有回来?”
胡晓非放下杯子说,“已经让人去接了。”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才刚十点。她通常这会才散伙。”
“今晚可过的值。”胡茂全说,每天都做差不多的事情,时间“唰——”一下就过完了!有新鲜事的夜晚才不同。
胡晓非明白他的意思,就没有搭腔。
“你怎么想的。”他对着自己儿子也不藏着掖着。
胡晓非的手轻轻碰着那杯子,杯子发出细响,他知道,今天晚上是个契机,他爸今天晚上离开会所的时候,明显若有所思,那是动摇了,他说,“我一点不喜欢她,就不说家世,她性格特别要强,懂的也多,这样的人,太难相处。”
他说的慢,尽量让自己客观地评价叶霓,他知道胡茂全以前很喜欢那姑娘,但今晚,就不一定了,关键她说话的那语气,胡晓非就觉得怪,又不知怪在什么地方。
他对着自己爸爸,毕竟还是亲近的,就实说道,“这段时间,我也和自己说,应该善于发现别人的美好,可是喜欢一个人也是品位的问题,她那个人,我和她一起,总没有安全感,怎么说呢,就像今晚那事情……”
他看向他爸,大家一起经历的,他觉得自己爸爸最能理解,“你说那‘骨灰博物馆’她是怎么想的?先不说那东西能不能办,就说她敢想这个,我实在觉得她就不是正常人!那应该叫什么……叫什么……”他想不出怎么形容。
“胆子大!”胡茂全语气一变说,“这种可不就是胆子大,当年你爸爸我发了财,去临海城市学人家搞地产,不也是成功在胆大。”
胡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