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动过,这钱,林赫的外公曾经说过,是给林赫以后结婚女方的聘礼。因为林赫离开家,没了家世,害怕他以后受委屈。”
同一个人,换个地方,他也是人家家里的无价之宝。
叶霓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太坏太坏了。她伸手出来抓姚想,“你送我,送我回酒店,我要回去拿护照,我要回海景城去。”
姚想说:“现在。”
“你快点。”叶霓狠劲晃他,“你不动,我自己开车走了。”
姚想从车头方向绕过上车,不忘说:“我刚刚才对你表白,你就给我这态度?”
叶霓急了,一边擤鼻涕,一个推他,“你再开玩笑我就踢你下去了。”她急的形象全无。
姚想把车倒后,拐上大路,一边拿着手机说,“我可以找来私人飞机,你要我帮忙吗?”
叶霓忙点头,“回头我好好谢你。”
“我先听着。”姚想拨了电话,车飞一般的冲进黑夜里。卷的夜色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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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霓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过的这么慢,上岛,拿护照,下岛,再次上车,时间慢的好像在小刀割她的神经,她不想说话,无法思考,心里一遍遍地想着那个傻瓜。
还好飞机已经安排好。她到机场后没多久就可以飞。
她强迫自己安静下来:
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父亲,他的家,她以为他爸早死了。当然,从她自己的爸没了之后,她条件反射对爸爸这种生物就抗拒。
心里又想到叶长胜的样子,那憨憨地讨好她的样子,两年了……原来她想到爸爸的时候,已经会想到叶长胜。
“对了……你家和何茂景是什么关系?”叶霓问姚想。
姚想忍着笑,“提到公公的名字,这样理直气壮。”
呸!叶霓忍着没骂出来,错了错牙说,“他还给我摆谱。如果知道他是林赫的父亲,我多刺他几句。”以林夫人的样子,那软和性子,难怪了。
又想到早前古怪的谈话,她说:“那酒是他故意让你拿给林赫的?”
姚想把车转到路上,说:“……何茂景这几年挺想认回林赫,每年林赫生日,他也会派人去送礼。林赫都是直接塞进柜子,看也不看。所以前年林赫生日,我正好回来,他除了让人送礼物去,还让我带了瓶好酒过去。”
叶霓说:“要是我,何止塞进柜子,应该直接扔出去!”
姚想笑着摇头,说:“如果林赫的外公还在世,一定很喜欢你。”
叶霓并不知道何茂景原配的家庭信息,她问,“林赫的外公是什么人?”
“欧洲最富的家族,也差不多传到第八代,林赫的外公家,以前来欧洲的早,如果准确算起来,从清末的时候,就留洋过来了。上次林赫生日,咱们喝威士忌的茶杯,上面带徽章的。那是林赫以前外公家的。我们家,这些年主要是投资,一部分都仰仗何茂景,所以……”他看向叶霓,“你别在心里对我有意见。”
“不会。”叶霓想也没想就说,“你家又不是你说了算。”
姚想:“……”虽然是事实,还是很伤人呀。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到了机场,今晚是平安夜,私人机场空无一人。这世上,有钱人的特权有时候可以大的不得了。在南部,从那不勒斯,苏莲托,阿玛菲,私人飞机的降落地点最少有三处。
叶霓站在大玻璃后,望着黑蒙蒙的天,焦急地等待着来接她的飞机。
姚想端了杯咖啡过来,说:“你坐下等吧。飞机没这么快。”
“我坐不住。”叶霓说,看向那咖啡说,“也不想喝咖啡。”
姚想自己端着咖啡抿了一口。就听叶霓忽然问:“对了,当年林赫离家,是不是走的很急?”
“嗯。”姚想说,“何茂景并不想他们走。”
渣男!叶霓在心里给打了一个标签,又说,“那林赫家的东西呢?是不是也都被小三霸占了。”
姚想愣了一下说:“谈钱是不优雅的!”
叶霓瞪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外面有飞机飞近,缓缓闪灯降落。叶霓立刻热血沸腾,“是给我准备的飞机吗?这么大?”她兴奋的右手拉上行李往外跑。
夜晚,机场亮如白昼。
飞机缓缓降落,叶霓拉着行李往那边跑,帽子掉,她回头来捡,看姚想才走到门口,她不耐道:“你快点?对了,你有带护照吗?能和我上飞机吗?”
身后飞机停稳,有工人开着登机梯过去。
夜风吹的叶霓丝巾乱飘,她把帽子伸手扣在头上,喊姚想,“你快点!”一回头,她看到舱门已经准备开了,更为着急,远处天色发蓝,如被水调和了,她拉着箱子,左手扣着帽子,样子稚气可爱。
刚跑到登机梯下,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她一个暂停卡在那里。
林赫站在机舱口,满目深情。叶霓看不见天,看不见地,只看到他站在那里。叶霓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