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神色吗?这厮恐怕来历不凡啊!
大家都是聪明人,怎么会连这种眼力劲都没有呢。
虽说谢褚不经常参加这样的场合,但是,他不认得别人,不见得别人不认得,前来敬酒的人不胜枚举。
温豆腐哪里想到他的“朋友”会那么多啊,嘴巴都快笑僵了。
值得一提的是,以谢褚这样的条件,在圈子里不是一般的吃香,上前递名片的人络绎不绝,美人们向他抛去一个个媚眼。
可惜,谢褚是“不解风情”的主,姑娘们拨撩的眼神,他全当没看见。
反倒是温尘察觉到了,不少姑娘的眼神都在他俩身上飘呢。
虽说姑娘们见温尘面生,但是,跟着谢褚一块来的,家底能差不到哪里去?
要知道,谢褚可是不少长辈眼里的乘龙快婿。
人家家世好、能力好、学历高、长得又帅,像这样的乘龙快婿,打着灯笼能找到几个?
看看外头那些,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又没有上进心,又花心,连人家的脚趾甲都比不上。姑娘们怎么能不抓紧机会!
温豆腐撞了撞他的肩头,低声道:“谢先生,你的行情真好。你走到哪,都是人形聚光灯,你看看,小姑娘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你呢。”
谢褚凑近他的耳畔,调笑道:“啧,这话怎么听着那么酸啊,我眼里只有你,不就成了吗?”
温豆腐嘴角微扬,“这话说得真好听,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温豆腐眉梢一挑,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轻佻道:“谢先生,你可是有前科的人。”
谢褚顺势抓住他的手,凑近唇畔轻轻的啄了一下,笑道:“我只对你有前科。”
跟在他们身后的越文瑞,心情越发复杂,恨不得给自己来两个大嘴巴子,他今天怎么就那么多嘴呢?非要给褚哥当什么介绍人。
这个介绍人当得好不好,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今晚他算是当上了两千瓦的电灯泡了。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没有底线的褚哥,隔得老远,他都能够闻到褚哥身上那股妻奴味,见到温尘就像大狗见着主人一样,后面的大尾巴使劲甩着,都快赶上螺旋桨了。
温豆腐不太擅长交际,一个劲的往自己的餐盘里夹甜点,就跟藏食的小松鼠一般,粉嫩的舔着嘴角的nai油,不亦乐乎的模样。
男人的喉间微滚,黑眸暗了暗,若不是场地不合适,恐怕他会当场把让人□□。
比起温豆腐的轻松,谢褚可忙得多,宴会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扩充人脉,与故人联络感情,送上门的投名状更是多到令人眼花缭乱。
温豆腐一面吃着蛋糕,一面调侃着他,“谢先生看不出来啊,原来你是男女通杀的主。”
谢褚哪里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拿起手帕擦了擦他的唇角的nai油。
不知道是不是举动太过亲昵的关系,站得近的小姑娘忍不住惊呼下来,内心是一片草泥马狂奔,白抛那么多媚眼,敢情他俩是……
温豆腐脸皮子薄,被这么一搅合,下意识的拍开他的手,眼睛看着地板,脸颊红扑扑的。
谢褚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这样的场合是不是太庄重了?你不太喜欢?”
温豆腐咬着汤匙,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
见此,谢褚招来越文瑞,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闻言,越文瑞点了点头,应声道:“行,我这就去问问。”
两个人腻歪得不行,他早就想找借口离开了,要不是他事先答应了谢褚要当介绍人,早就脚底抹油了。
温豆腐黏了过来,直勾勾的看着他,“问什么呀?”
谢褚笑了笑,“我怕你无聊,让文瑞过去问一问,一会有没有什么活动。如果有活动,咱们就过去看看;如果没有活动,咱们就打道回府。你看怎么样?”
“好。”
越文瑞不愧是顺风耳,很快就打探到消息了。
一开始知道谢褚要过来一块玩的时候,惊呆的不止是吃瓜群众,连潘旭尧自己都吓了一跳。
“潘少,你的荐头真大,能够让褚哥赏光,挺牛的啊。”
“就是就是,褚哥向来难请,这回真的是给足面子了。”
“老潘啊,你什么时候跟褚哥走到一块了?怎么都不跟兄弟们打一声招呼啊?让咱们也沾沾光啊!”
潘旭尧干笑着,不动声色的抹了抹额间的冷汗,他也不知道谢褚要一块玩啊,一把拉住越文瑞的手,低声道:“褚哥,今个想要玩点什么?文瑞你跟褚哥那么好,能不能透个口风啊?”
这个问题着实是把越文瑞问倒了。
不怪潘旭尧紧张,谢褚一向来就是好孩子的榜样,甚少跟他们玩一块。
谢褚更多是跟长辈们坐在一块喝茶,嘘寒问暖的,聊一聊养花的心得,陪老人家下下象棋,那个思想境界简直要甩他们一条街。
家里的长辈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