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面小声说道:“我好饿。”
谢褚瞪了他一眼,不满道:“你没吃东西吗?”
温豆腐诚恳的点了点头,老实交代道:“我怕等不到你,就在一直在那里等着你。”
谢褚不满的撇了撇,松开了他的手,下楼去翻冰箱。
温豆腐就像他的小尾巴一样,他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
他很少在家吃饭,两个人在一块的时候,温尘经常会在家里做饭,冰箱里总是堆满了食材,如今他一个人住,更多的是出去吃,回家的次数寥寥无几。
冰箱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生鸡蛋和一包方便面。
谢褚把食材都拿了出来,自顾自的走到厨房,温豆腐紧随其中,说道:“做菜什么的,还是我来吧。”
男人的厨艺不是很好,又不喜欢别人胡乱进入他的“领地”,家里连保姆都没有,屋子的打扫是定时请钟点工处理的。
每次打扫的时候,他都会回来亲自盯着,生怕别人弄乱了他的地方。
谢褚把他推了出去,不满道:“你去拿纸擦一擦脸,想要把眼泪鼻涕都弄进锅里吗?”
闻言,温尘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老老实实坐在外面,不敢吭声。
男人的手艺算不上Jing湛,但是,冲泡面煮鸡蛋这种活,他还是会的。
不一会,他便端着一碗鸡蛋面走了出来,他将碗搁在桌上,冷着脸,催促道:“你吃完就回去。”
温豆腐的眼圈又红了,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谢褚冷着脸将目光撇开,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温豆腐吹了吹面条,用小碗盛着它,将其夹起来,伸到谢褚的面前,眼中尽是希翼。
他举了很久,男人都没有张嘴的意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温尘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泛红的眼圈泄露着他的情绪,“我们一块吃好不好?”
男人毫不犹豫道:“你吃完就给我走,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温尘举着面条的手一僵,那好不容易憋下去的泪意,又涌了上来。
他缓缓的把小碗放下来,缩在椅子上,将脑袋埋入自己的臂弯里,眼睛生怯怯的看着谢褚。
你说我吃完就可以走了,那我不吃了,不吃完就不用走了对吧。
两个人的冷战就像两头公牛在暗自发力,仿佛要拼到另一方筋疲力尽才行。
谢褚硬气道:“不吃就倒掉,你可以走了。”
温尘轻咬着唇畔,一声不吭,默默的看着他。
“走啊!”
温尘缓缓的抬起头,直视他的黑眸,不怒反笑,“我们是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
“是。”男人直白道。
温尘的手渐渐攥紧,脸上的笑意放大,轻佻的看着他,“那我以后无论做什么,你都不许管我!”
“好。”
闻言,他毫不犹豫的把男人煮好的面条砸在地上,用脚踩在那刚煮好的面条上,任凭滚烫的汤汁烫着他的赤脚,那玻璃渣子刺入他的脚掌。
“那从今天起,你就都别管好了!”
说罢,温尘拖着伤痕累累的脚,慢慢的走着,脚底留下一道道的血花。
“你个疯子!”
谢褚哪能让他走啊,直接冲过去,把人横抱起来,训斥道:“你知不知道你会让玻璃越扎越深的。”
温尘反手给他一巴掌,冷笑道:“扎进rou里不是更好吗?你放我下来,我们两清!你管不着我!”
谢褚顾不上自己脸上的红手印,直接把人抱上楼去,怕他瞎折腾,还特意拿绳子把他捆个严实,一面给他的脚做紧急的处理,一面给打电话给自己的医疗团队,让对方赶紧过来。
温尘的身份特殊,他根本不敢把人送去大医院,这样会让事情变得很麻烦。
“你快点把绳子解开,我跟你没有关系,你管我做什么?你这叫做限制人生自由!我的死活与你何干,就算在外面被车撞死,你都管不着!”
温尘的眼神坚决,仿佛抱着什么巨大的决心。
谢褚冷着脸,训斥道:“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胡闹个什么劲,你要胡闹也得为自己的家庭想一想。”
温尘挑衅的看着他,调笑道:“哪又怎么样?顶多我死了,让他们孤儿院呗,反正我的遗产够多,不愁没人照顾他们。”
如今的温尘轴得像一条绳,骂咧咧的,仿佛变了一个人。
谢褚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医疗团队来得及时,温尘的伤口比较险,差点伤到经脉,在取出玻璃碎片,准备缝合时。
温尘坚持不要麻醉剂,要求直接缝合。
不麻醉的缝合,是很痛苦的,而且他的伤口多,一场手术下来,那得多疼啊。
他的手紧紧攥着被单,目光里尽是冷意。
一下子,两个人的角色对换,态度强硬的人从谢褚变成了温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