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他知道有人想对我做这件事,所以先下手了,其实是为了给我提个醒。”
&&&&“啥?”南音显出了一生最傻气的表情。
&&&&霍许抬手,揉了揉她的脸,如果是别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最少会洗脸刷牙后才来见自己,她倒好,就这么来了,还给自己一个这样傻气的表情。
&&&&霍许低头,在南音额头亲了一下,就喜欢她这样。
&&&&南音视线跟着他,看他眼中带笑看着自己,又看他亲自己额头,坐下,怎么就是不说刚才的问题,“那个……你说那个人,是好意?他这样炸了你的车,还是为了提醒你?”
&&&&霍许纠正她,“我们的车。”
&&&&南音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难道你还有更神经病的敌人?”
&&&&霍许没想到她用如此奇葩的形容词形容自己的对手,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南音,都说,看一个人的身价,要看他的对手……”言下之意,你这样说我的对手,有没有觉得问题?
&&&&南音不屑地撇了撇嘴,还身价呢,昨晚差点和他做了同命鸳鸯。
&&&&有人送上来早餐,霍许看她准备吃东西,又说道:“那边都安排好了,你去了有什么不喜欢的,只管他们再改。”
&&&&南音喝了口橙汁,“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霍许这样的人,就算结婚,自然也不会像中式婚礼般,站在酒宴上等人打趣,所以南音提议,就举行西式露天的餐会就好。
&&&&霍许却又说,“等餐会结束,如果愿意的,可以和咱们再上岛去玩,等在那边行礼结束,咱们就去度蜜月。”
&&&&南音抬着下巴,脸上没有半点向往,一切都来的太快,她觉得和做梦一样,最重要,婚礼之前,她一定要弄明白那枚耳环。霍许看她吃了早饭,才安排人送她去机场,南音一直到了机场,才觉出点依依不舍来,她这一走,有两三天不能见霍许了。
&&&&霍许看她闷闷不乐,就多留了一会,拉着她的手,哄着她说,“回去如果想见以前的朋友就去,olivia到时候和我一起过去,她这两天还有个演出,你回去别乱吃东西,在外面毕竟住了这么久,很多东西,以前能吃的,现在也许吃了就会过敏。”
&&&&南音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这是一枚复古感非常强烈的婚戒,中间镶嵌的钻石,被裹的好像一朵花,旁边镶嵌着蓝宝石,她还有一枚,黄钻的,样子比较现代,等于是霍许和她的求婚戒指。
&&&&但手上这枚,据说是霍许家家传的,她看霍许虽然给了两个,让她挑喜欢的,但他的样子,显然想她戴这一个,她就决定“勉为其难”不挑了,要不是嫁的人不适合调侃,她很想发微博嘲讽一下自己,
&&&&“不管他送的钻戒大的多俗气,送的城堡多么高冷,开车的爱尔兰司机多不会说中文……她也毅然愿意放弃自由,走入婚姻的牢笼。”南音一下笑了,被自己辽阔的智商折服。
&&&&霍许看她忽然开心,露出释然的表情,站了起来,准备下机,南音仰头看着他,忽然又想到,应该再加一句,“虽然家里的飞机只有一架……还好空中不怎么堵”哈哈哈,她笑倒了。
&&&&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带着她冲上云霄,南音看到下面的车队越走越远,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这是一条,奔向全新,或是奔向死亡的路……一个她一直无法深思的问题。
&&&&霍先生,如果他和姜暖真的是一伙的,南音不知道,因为自己给君家带来这样可怕的事情,她要如何弥补。
&&&&霍许,如果他和姜暖的事情,其实是一场误会,南音低下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那她以后就是别人的太太,和君显,再也回不去了。
&&&&刚刚那些玩笑的想法,虽是调侃,但她心里何尝不知道,霍许和她之间,她就是被圈在笼中的,她想要自由,他怎么可能给她。
&&&&12小时,南音在胡思乱想中睡去,又在断断续续中醒来……她觉得心里很烦,也很乱,根本睡不着,昨晚的爆炸,霍许真的安全吗?
&&&&那人真讨厌,南音忍不住想:
&&&&以前他什么也不说,跟到国内来,周围人都说他喜欢自己,但南音看不到。
&&&&后来她去了他家,一日日,他虽然不说,但她却能感到,他是喜欢她的,那种喜爱,可以在眼神中,话语中,或是点点滴滴中……南音恨恨地想,真讨厌,她问女朋友的事情,让他不说!
&&&&他要是真的出事了,她一定不为他守寡!
&&&&******
&&&&飞机缓缓的降落,南音被人从飞机里扶出来,空乘小姐穿着绿松石色的套裙,站在机舱口,手里拿着一大束玫瑰花,是香槟色,淡紫色的玫瑰,“霍先生给您准备的。”
&&&&南音接过花,翻着看了看,对那空乘小姐说,“怎么不送个花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