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问底,看着承平又问,“是我孤陋寡闻吧,你说的那种,不是那种性.变.态去的那种吧?”
“就是。”承平说,“你不用抱幻想了。你看看他对成汐韵的调.教欲。”
“噗——”小王又喷了一口水。
他现在明白了,原来死不丢手,后面还有这个原因。
承平对沐阳说,“你和成汐韵关系好,这些事情你肯定也不知道,成汐韵有病,一直在看。也不知道什么心理病,她和姚骏在家虽然东西都放在一起,可是姚骏晚上睡的楼下那间房。”
沐阳的心里魔兽狂奔。
承平说,“就是你发现方澜项链的那间房。”
沐阳忧伤地说,“我一直以为那间是客房。”
承平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实诚地说,“本来确实应该是客房,成汐韵才搬去的时候,姚骏也想着临时住一下,谁知道一住就住了三年。我估计,他开始也没什么事,后来那次订婚后,成汐韵病还是不好,要结婚结不成……”
沐阳不知道成汐韵什么病,但既然有病不能结婚,那为什么不分手?他义愤填膺地说,“就算汐韵有病,大不了两个人就分手,他何必这样耽误着俩人的时间。”
承平说,“所以才说你不懂,他喜欢成汐韵是最重要的,再说,那是心理病,也不是多严重,好像成汐韵就是总做什么梦,要我说,姚骏也没有专心给成汐韵治过。”
沐阳低下头,觉得有个新世界打开了大门,他低声说,“这个是肯定的。我和汐韵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她有这问题。”
他又想到姚骏和成汐韵的点滴相处,越发觉得姚骏误人误己,“你说他和方澜勾搭一起很久了,到底多久?”
“估计得一年了。”承平不确定地说,“反正我知道已经有小一年了。”
沐阳气的握着拳头砸桌子,“他既然可以和方澜一起,为什么不和汐韵明说,非要这样。难为汐韵也难为他自己。”
“怎么叫难为?”承平抬手敲了敲桌子,“这你得更正你自己的思想,你要用他们那种人的思路想这件事,他变.态,他爱调.教,就是因为他能享受着调.教的乐趣。”
沐阳一脸便秘相看着他。
小王仰头看着辽阔的天花板,好像哪里有什么特别好看的画。
承平却不让他俩自在,这个秘密压的他也太久,不说他也要有心理疾病了。他说,“所以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要一定抓到成汐韵了吧?”
“不知道。”沐阳完全没有找到必然关系。
小王继续看他的天花板。
承平摇头说,“成汐韵不能和他同房,你觉得他其实也是有难处对吧。但你用他们的思路一想就知道,他要的正正就是这样,没经过人事的女孩多纯真,中间的乐趣你不懂。他要别的乐子,别人也能给他。只有成汐韵,那是他的,他养了这么多年,中间隔着咱们外人看不懂的调.教手段……”他看沐阳瞪着他,他手一摊,“我也是实话实话,就是这么个事,不然正常男人,谁会连自己女朋友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头发,怎么笑,怎么说话都要管。所以你说,他准备了几年,成汐韵早就成了他的东西。怎么可能放手!”
沐阳一头趴在桌上,“这可怎么办?这事我和汐韵说,还不得气死她。我不和她说,我不得内疚死。你干嘛要告诉我!”
他现在真真实实的后悔知道了。
小王也很后悔听到,他还记得他也问过承平为什么老板一直追,承平第一次给他的理由是成汐韵的工作体面,老板又喜欢,这个人对他以后的帮助也大。后来第二次,承平就又给了他不一样的理由。原来所有理由的背后,是这么一个难以见人的理由。
简直太可怕了。
世界真大,真是什么人都有。
承平左右看了看他们俩,他倒是松了口气,觉得终于有点解脱了。
他推着沐阳说,“你别难受,这事轮不到你说,成汐韵迟早也会知道的。”
沐阳愤恨地抬头看着他。
承平笑起来,“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一年前就知道,为什么不说?”
承平说,“这可冤枉。我那时候也是猜测。直到这次我也才肯定呀。我估计开始他们俩就是去外头,这事情具体怎么Cao作我也不知道,听说有人组织,然后去的地方也隐秘,后来线下他们俩怎么弄的,我真不知道。”
沐阳抬手狂乱地挥舞着,“别!别说了,我要吐了。”
他想到成汐韵,心里满心的苦涩。
又一想,他倏地坐直了,“天,那汐韵现在还和方澜的哥哥在一起。按你说的,她转头知道,还不得气死她?”
承平点头诚恳地说,“你终于想到关键了。所以这事不用你说,成汐韵也一定会知道。根本轮不上你左右为难。”
沐阳心里的魔兽再次狂奔,他哪里会左右为难,他是不想成汐韵面对这些禽兽。
但他什么也没再说,实在是,信息量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