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么了?”张路瞪着店老板。
店老板只觉得额头冒汗,追悔莫及,舒义懒得理会,干脆利落地往外走。
“舒义。”张路忙跟上,扶住舒义,“舒义?”
“对不起,我不想呆在这。”
“好好,我扶你出去等。”张路小心地扶着舒义,在人行道的花坛边坐下。
舒义抿着唇一言不发,张路点了根烟抽着,也没说话。
舒义闭着眼睛休息,张路看了他一眼,伸手揽住舒义的肩,让他靠到自己身上。
霍东开着车赶到时,便看到舒义遍体鳞伤,毫无生气地倚靠在张路身上。
霍东心里一抽,看到舒义的伤势也顾不上吃醋,急忙下车。
两人配合着将舒义弄上车,霍东开车一路往医院去。
“发生什么事了?”霍东问。
“我也不知道,在路上碰到舒义,他就这个样子了。”
张路在后座抱着舒义,舒义看上去像是晕过去了,其实他清醒着。
他倒希望自己能真的晕过去,身上疼得厉害,折磨得很,可撑了太久,现在安全了反而晕不过去了。
在被张路抱着的情况下要面对霍东,舒义觉得很尴尬,但他现在一点劲都没有,只能暂时依赖在张路怀里了。
好痛,真的好痛,舒义好想能够干脆失去意识,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到了医院,舒义躺在床上,全身紧绷咬着唇强忍着痛楚任医生帮他处理身上的伤,霍东在床边紧紧抓握着舒义的手。
“都是外伤,没有伤及筋骨,真是万幸,头上那两处伤也没有大碍,养几日就好了。”医生边上药边道。
舒义紧紧闭着眼,疼得直冒汗。
“再忍一会,就快好了。”医生很体贴地尽可能放轻动作减轻舒义的痛苦,“都不是什么大伤,但有好多地方破了皮流了血,所以今晚先别洗澡,觉得脏的话可以擦身,要等明晚才可以碰水。有点发烧,我等等给开个药。”
“谢了。”霍东拿纸巾轻轻帮舒义擦着汗,眼中满是疼惜。
喂舒义吃了药后,医生拍了拍霍东的肩膀,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
这医生是霍东的发小,名甄赢,以前年少轻狂的时候曾是个混混头,后来改邪归正考了医大,当了医生。即使已经不当混混许多年,但他的“余威”仍然还在,况且他的妻子在道上也是数一数二的狠角色。甄赢所指的帮忙,自然是“那方面”的忙。
“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舒义,能跟我们说说吗?”张路问。
舒义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才道:“他们是报复我的。”
舒义隐瞒了“部分事实”,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我那天在公车上有人偷我手机,被我打了。今天我无事到处闲逛,逛到那个乱七八糟的巷子,就被他带了一群人给堵了。”
“你说的那地方是待拆区,因为暂时荒废没人管的地方,所以最近很多人在那里闹事,那一片地区本来就比较乱,以后你还是不要到那里了,这城里你去哪闲晃都没什么问题,就是千万别往东区去。”甄赢道。
“嗯。”舒义闷闷地道。
“你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甄赢问。
舒义略一思索:“给我纸和笔,我能把他画下来。”
甄赢让人找来纸和笔,舒义右手伤得较重,不好使力,便用左手画了起来。
舒义不是左撇子,只是在从小有意训练下,左手虽不及右手,但也十分灵活。
抓着特征大致画了个白描头像,费了半个多钟头,舒义将纸递给甄赢:“不敢说一模一样,大概能有七成像。”
甄赢挺佩服的:“七成足够了,真厉害。”
舒义脸不由得一红,垂下头。
时间不早,霍东道别了甄赢,带舒义和张路回去。
在地下车库停了车,告别了张路后,霍东和舒义商量:“你今晚就在我家吧,我好照顾你。”
舒义为难道:“不用吧,我也没受什么大伤,不用费心了,谢谢你。”
“那我去你家,我不放心你,你烧也还没退。”霍东的态度不容商量。
舒义沉默了好一会,直到两人进了电梯,才道:“嗯。”顺手按了楼层。
霍东很是惊喜,他答应了?
嘴角不自觉挑起,霍东心情大好。
然而到了舒义家门口,舒义怎么也找不到钥匙:“是不是丢了……”
“也可能是你忘带了,算了,直接去我那吧。”
既然答应了让霍东照顾他,其实去谁那都一样,不过……
舒义道:“那我也需要拿套衣服……”
“穿我的不是一样?”霍东瞅着舒义,“可能会大了点,不过那样更性感。”
舒义闻言脸哄地红了个透。
到了霍东家,舒义显得有些拘谨,霍东拿了套宽松的睡衣:“我帮你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