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的甜香味中醒来的,浑身酸软无力,但前不久才被插地血淋淋的rouxue却毫无痛感。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仿佛好久都没有这麽酣然地睡过,挪动了一下身子,凌风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光裸,惊了一下,迅速爬起身。检查自己的身子。
蜜色的肌肤在夕阳下发出绒绒的微光,细软的汗毛泛着微微的shi,缓缓拉下身上的兽皮,胸前的两点落入凌风漆黑的瞳孔中。小豆子般的ru尖如今却胀大两倍,光泽莹润,颜色鲜亮,细致的rurou饱满水润,鼓胀挺立,仿佛含满汁ye一般。凌风抬手,小心翼翼地摸上自己的ru尖。
“嘶──”
一股刺麻尖锐的疼痛从指间下面窜流到四肢百骸。凌风忍着怪异的疼痛,不确信地再次捏揉了一下,脆弱部分的疼痛刺激远比那些刀伤枪伤来的刺激难受的多。凌风迎着微弱的夕光,仔仔细细地端详起自己的胸部,好像与记忆中的不太一样,更加饱满莹润,而且没有任何伤痕肿处,那ru头的光泽让凌风双颊微热。凌风以为是自己被色野兽同化了,羞耻地转过头检查别处。
视线触及小腹猛地停住,凌风不确信地伸出手指,摸索着,指尖传来的光润滑腻的触感让他蓦地瞪大眼睛。五年前的枪伤呢?那个丑陋的疤痕呢?
一把掀开身上的遮蔽物,大腿,小腿,脚裸,脚面。那些在这几年深入危险地带而带上的大大小小的枪伤,刀伤,烧伤,磕伤,碰伤,全都消失不见!凌风颤抖着手指,探向后xue,轻触了一下,毫无痛感,忍住羞耻心,凌风屈起一指缓缓地插进去,原本干燥紧实,难以捅入的菊xue,乖巧地吞下凌风的手指,并毫无自觉地蠕动吮吸。抽动了一下,rou壁竟然想要吐露汁ye!凌风一个惊战,倏地抽出手指。
一切都显得那麽诡异,呆呆地看着自己毫无瑕疵,光润细滑的蜜色皮肤,蒙上一层yIn靡水光的食指,凌风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怎麽回事?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明明被野兽弄得昏死过去,为什麽一觉醒来不禁安然无恙,还比以前还要完整?凌风知道这是蓝提斯做的,但他究竟有何目的?虽然对自己没有任何坏处,但凌风却感到深入骨髓的厌恶。被那混蛋彻底夺走了贞Cao,夺走了作为男性的尊严!这让凌风此时此刻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环顾四周,被蓝提斯拽烂的衣物堆在一旁,而罪魁祸首却了无踪影,凌风从蓝提斯为他布置的柔软舒服的兽皮床上下来,翻着包,找出一身衣服,套衣服时,手掌触及被蓝提斯亲吻抚摸的地方时,凌风都感到脏的要死!
皱起俊挺的眉头,凌风迅速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恶心,穿齐衣物,走向洞口。
高耸的山崖上,凌风犹如一只折翼之鸟,惊惧,愤怒,无助……
鼻尖的香甜味越来越浓,凌风转头,墙角堆满椰子般大小的嫩黄色球状水果,光滑的果皮,水润的光泽,诱人津ye。
甜蜜的果香让原本就喉咙干涸的凌风更觉口干舌燥,吞咽口水,凌风别过头,从未见过的果子,他不敢尝试。颓然靠在石墙边,凌风蜷起身子,将头颅靠在屈起的膝盖上,久久不愿动弹……
良久,一阵翅膀急促拍打的声音呼啸而来,凌风依旧没有抬头,他知道是蓝提斯回来了,他不愿多看蓝提斯一眼,如此侮辱让凌风生不如死。
蓝提斯手里提着一只滴血的肥嫩水獭,在洞口收起翅膀,方才还在床上甜甜睡着的小东西此时却在墙角赌气地蜷缩着小小的身子。蓝提斯转动僵硬的湖蓝瞳孔,没有任何表示,径自开始剥离水獭的皮毛。
聪明的灵兽看了一次都对烧烤Jing通无比,将水獭干净利落地肢解,抽骨剥筋,切成不大不小的块儿状,用比较尖利的骨头串起,蓝提斯掌心飞出火苗,落在地上变成火堆。
用骨头搭成架子,将rou串固定在火上,蓝提斯一边吃着生rou,一边烤着为心情不好的小东西准备的晚餐。不一会儿,脂肪肥厚的rou块儿发出“兹兹……”的冒油声,一阵阵香浓的烤rou味窜入凌风的鼻腔,饿了一天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凌风窘迫地捂住肚子,暗骂它不争气,可嘴里的津ye越流越多,狠狠地咽下口水,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可他是个天生的吃货┐(┘_└)┌……
忍不住扫了一眼不断滴落油水,焦黄酥脆的烤rou。那可是水獭rou,对于每天在水中捕食鲜美鱼类的狩猎者,它的rou质一定同样美味……
这是一个吃货Jing准无比的直觉,蓝提斯用一根细长的骨头戳了一下rou块儿,一股rou香从孔中溢出,蓝提斯确认已经熟透了,他倒是没什麽感觉,但凌风却不行了。长着大嘴,眼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蓝提斯拿起rou串,走到凌风面前,递给他,凌风愣了一下,拼命装镇定,别过头,不理睬昨天对他施虐的死变态。蓝提斯将热烫焦香的rou串递到凌风嘴边,凌风急忙转头,油光染上嘴唇,发出诱人的光泽。
蓝提斯见凌风紧咬牙关,倔强不已,喉咙咕隆着,两个人就这麽僵持在那里。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