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无聊啊,傅义然!竟然拿我爸的私人感情说事!”
“我哪有?最起码我也要尊重一下我姑姑呢!”
“这还差不多,我觉得我爸是因为那丫头闹得,我从没见他那么不省心过!”
“对了,昨晚,你收集的你妹妹的头发没扔掉吧!”傅义然顿了一下突然岔开话题。
“干嘛?你不是说,遗书就能证明吗?那个不一定用着。”
“我觉得事情可能不像我之前想得那么简单。第一,你爸说了几次真是邪了门了,明明是他眼看着护士把没有生命迹象的孩子抱走的。树大招风啊,现在信息传播的那么快,不排除招摇撞骗的,”
“你是说不惜一切代价伪造遗书?”
“嗯,为了谨慎起见,也为了摒弃你爸的疑惑,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做个权威鉴定。”顿了一下又说,
“第二,就像昨晚你说的,和你妹撕破脸的事,是的话,估计她也不会好好承认,何况何琪得到遗书的照片并不光彩,我们没有原件,”
“唔,这不矛盾吗?一会变诈骗犯一会又变不相认的女儿。”
傅义然默默地瞄她一眼,心思这叫考虑周到,两手准备!
“不过,细想想也有道理,看来你让我把床上的头发收集起来也是有用的。”苏锦锦下一秒看懂她的智慧,又默许了。
“哼哼,是谁还嫌弃着?说人家把床给你弄乱了,真后悔带她回家?”
苏锦锦吹了吹刘海,略带叫嚣,
“我那是因为知道你去了,而我又没在家,才赌气说的!我哪知道她对你下不下手?那个没节Cao的吻都敢留?”
“停,再说莫名其妙的,就没意思啦!”傅教授收回眼神,紧了紧眉,心思这点蹩脚的事,干嘛老记着!
“好好,不想了,那缕青丝准备拿哪家机构鉴定去?”
“交给我,拜托给我一同学就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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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霍先生被特助拉着正要去那梓月的公司,特助见霍先生心事重重的,猜着霍先生的心思,琢磨着他可能感兴趣的话题开了口,
“霍先生,我无意中听到一消息,据说苏朋去医院做了次调查。基本已经认定了那梓月是他女儿的事实。”霍先生并不惊讶,唇角扬了扬,
“他要没耳闻,就不是他苏朋!”
“我还听说与医院闹得挺不愉快的。”
“没在医院拉横幅请媒体已经不错了。”
“当年的助产,就现在那护士长,出面给压了下来。”
霍先生默默的看着他没再说话。
“听说她差点给苏朋跪了……替那医生跪了,并拿出那医生给她讲事情经过的证明,苏朋排除了同谋,并看在是她把那梓月捡回来的份上不了了之了……”
“这么大的事没经过媒体乱炒也是个奇葩。”
“苏朋当场禁止了拍照,还摔了部手机,据说那阵式没人敢多事,”
“你咋知道这清楚的?”
“医院内部人透漏的,而且非常靠谱,就那护士长,也是在早餐店偶遇到了她,她说的……”
霍先生收了收表情,特助接着说,
“看来早晚父女得相认,以苏朋的性格,不可能让骨rou离散吧!”
“恐怕得费点事!”霍先生鼻子一哼,目光瞅向窗外。
“霍先生,那不是那小姐吗?”刚找好停车位,那小姐挎个包刚好从远处走来,霍先生目光移过去,见那小姐眼尖的发现了他的车,便无所顾忌地推门而出,那小姐及时地朝他扬起手,
“嗨,霍先生,您来了?”
霍先生朝她稳重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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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苏朋派人跟过来的车找了个很好的角度,里面有人咔咔地对着他们和大门口拍了几张照并及时的给苏朋发了过去。
“老板,那小姐工作地应该在这里。”
“男的谁?老板派头那个?”苏朋心思叫他查一下那梓月的工作地整这么隆重?他有必要问问。
“不知道,我刚跟过来,就看到他们打招呼了。”
正汇报着,那小姐与霍先生并肩进了办公楼。
“你留在那观察会儿,有那小姐的消息马上传给我。”
“好的”
留下来就不是一会的事。足足等了一下午,直到天黑,那小姐才和霍先生才出来,一起上了霍先生的车。
苏朋的人赶紧暗中追了过去,还不忘请示一番,
“老板,那小姐跟老板模样的人一起开车走了,是否需要跟进?”
“必须的!”
车尾随着人家开到了一家餐厅……
霍先生点好菜顺便开口,
“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最近过得怎样?”
“挺好的,霍先生。”要说好不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自从被苏锦锦扇了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