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大胸二无屁股三无美色四无脑子的小女生该死的一见难忘二见中意三见锺情四见倾心五见就他妈的非她不可非她不要非她不娶!现在更是埋在对方实在上不了台面的小胸里不可自拔无比满足!
果然他们沈家的基因是强大的,不爱波霸爱平胸的遗传是不可逆的……
那一刻,沈慕情只想溺死在这一片梦寐以求的ru香里,别叫醒他。
沈慕情不知道对於别的男人来说是不是这样,但反正对於他来说是这样,ru房其实是女人全身上下一个甚至比下面的小xue更让他痴迷狂乱的地方。
高耸饱满的ru峰,小巧殷红的ru尖,淡淡娇粉的ru晕,依稀散发出一股来自久远记忆的nai香,澎湃著一种原始的,生命的力量。若有若无的香气悄然流窜在男人不断凑近的鼻尖和流连啃咬的齿缝里,让他意乱情迷,欲罢不能。沈慕情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男人,简直无法抑制地疯狂迷恋著这块女人独有的圣地。
双峰之间传来的沈闷低音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委屈控诉,还是在喃喃自语: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霏霏,忍了多久……我沈慕情是什麽人,以前都是别人乖乖地来倒贴我,我要谁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我偏偏就看上了你,喜欢了你呢?呵呵,你说你也不是什麽大美女,我见过的美女太多了,表姐,舅妈,还有过去无数个跟我有过一夜春宵的女人……哦对了,秦深那小混蛋还说连我都比你漂亮呢,呵呵……而且你的性格又这麽拗,脑子也笨,还、还……哎,你说,我怎麽就惦记上你了呢。”
“而你这个不识时务的小东西,居然还不领情,不受我的诱惑,不懂我的心。”
他深吸口气,任由它闷闷哽在胸口幽灵般飘荡游走,一寸一寸的分裂切割仿佛是在凌迟他的五脏肺腑,钻心蚀骨的剧痛。沾染情欲的嗓音性感得前所未有,忽停忽喘,带著点情意绵绵的温柔,缓缓吐出缠绵悠长的词句──
“霏霏,我爱你。”
是的,爱。
这是沈慕情第一次对除了家人以外的女人说爱。
他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这世上能让他沈慕情放下身段心甘情愿爱上的女人究竟会是什麽样子。
软弱的,强悍的,温柔的,泼辣的,热情的,冷漠的……每一种,无数种,他都想过。可是他从没想过,他第一次郑重真心的表白,竟是在伤害,他这一生的至爱。
他当然不愿意这麽做,可是他是沈慕情。沈、慕、情。这个姓氏注定了他与生俱来的霸道──他们沈家的男人,既然爱了,那就一定要得到手。
於是他如脱缰的凶兽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奔跑驰骋,说著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情话。可那个女人却一直拼了命地抵挡反抗,声嘶力竭发出一声高过一声歇斯底里的求饶哭泣,紧攥的拳头发了疯似地在他的胸口乱捶乱打,又或抓住他的头发死命用力地撕扯。
但无论她做什麽那个人都好像完全不疼。依然风驰电掣,抽插生猛。
呵呵,也对,那种时候,他疼……他怎麽会疼。比起下面的爽来那点儿疼算什麽!他是在让她疼……他是在让她疼!
那句本来情深意重的我爱你,说的人神思恍惚百感交集,而听的人,也没有在意。
到底,薛霏霏渐渐地没了力气,形容枯败,面色惨白,黑发乱贴,涕泗横流……闭上眼睛──接受命运。
她终於死心,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全身瘫软如同暴雨过後的土地里一捧胶著缠绵的春泥,只能任由摆布在沈慕情强悍如斯的掌心。早被咬破的殷红双唇分分合合像极了一只离开了水拼命呼吸夺取空气的鱼,沙哑干涩的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小猫一般的抽噎呻yin。
她紧紧闭著眼睛,乌黑长密的睫毛梢坠著一滴滴令人心碎的璀璨晶莹。当“我恨你”这三个字轻轻响起在沈慕情的耳边,他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有那麽一瞬间不知所措的停歇,骤然眯起的双眸或许划过了一秒锺转瞬即逝的疼惜,然而很快,漆黑旋转浓墨如织,短暂的酝酿片刻便催生出一场撕扯骇人的暴烈──混合著痛不欲生,斩钉截铁的决绝。
像沙漠里卷起尘土摧拉枯朽的龙卷风。像海面上惊涛拍浪声势浩大的飓风。那双妖娆魅惑的狭长瞳眸,一望无际的深邃眼底,正刮起一场永不停歇的狂风。
“那就恨吧。”
他掌心的温度是滚烫的,足以伤人化骨的热,却又诡异地覆盖了一层凉薄粘腻的汗ye。
沈慕情就用这样一双冷暖自知的手掌温柔地抚上薛霏霏的脸──这一张,令他魂牵梦萦牵肠挂肚魂不守舍,日夜轮番入夜分秒不能不想的,挚爱的脸庞,蓦地感觉下体的硬物又突突胀大了几分,不受控制,欲罢不能。
黑暗中一双亮得惊人的眸子仿佛浸染了幽幽月色落入了漫天星光,转眼就烧出一场有如天劫般惊天动地连绵不绝的熊熊烈火。
他忽然垂下头去,Jing壮宽阔的双肩一点一点颤动起来,两边的肩胛骨因为用力的缘故狠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