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管呢,我们哪里能开这口?就算开了这口,那附读的大笔花费,能问哪个要去!
“可如今不一样了!这是咱们自己府里要办学,姑娘想想,咱们越家同俞家、鲁家这样的人家联府办学,比那些世家豪族是比不了,那也不能很差了。姑娘既在这儿住着,哪有不去读的道理?既去了,又是自家的,那花费就同如今的月例一般,自然也不消咱们自己想办法了。真是几头的好事儿!
“既是天下掉下来的机会,自然要稳稳抓住才好!姑娘只要用心学上几年,到时候考进书院,学了能耐不说,还能认识些人,对姑娘往后的日子,自然是有好没坏的……”
傅清溪赶紧摇头:“得了,得了,嬷嬷!我会什么啊,我什么都不会,刚听一没影儿的事儿,就打算起去书院读书来了,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快别说了!再说这事儿都没定呢!柳姐姐说了,上回大哥考上了天峦书院,不也说了要联府办学的事儿?后来不也没个声息了?如今这女学的事儿啊,也还两说着呢!”
陶嬷嬷欲待再言,一旁桃儿扯了扯她袖子,陶嬷嬷暗叹一声,便住了嘴。
第3章 打听
傅清溪被这么一闹,也没了再补眠的心思,便想出去寻柳彦姝玩,却没见着人。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才回来了。两人便把饭摆在了一处,匆匆吃完,洗手漱口,没等上茶,柳彦姝就把傅清溪拉出去了。
到外头大槐树底下的秋千上坐定,傅清溪问她:“啥机密事儿?看你这个急匆匆的样子!刚早上做什么去了?我找你几回都没见着人。”
柳彦姝笑道:“我出去打听点事儿。”
傅清溪道:“你不是也在忙着打听什么女学的事儿吧。”
柳彦姝道:“还真让你猜着了!你听我说……”
傅清溪抱着脑袋摇头:“别、别!饶了我吧!你不知道,陶嬷嬷都跟我说一早上女学的事儿了!什么好好读的话,往后也能考个书院什么的……她当那书院是什么地方儿,谁个想上就上啊!要让人听了,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当我多大的心!”
柳彦姝笑道:“嬷嬷们就是死脑筋,只知道这些走不得的路!你听我说,这可不是考不考学的事儿。关键啊,这女学一办起来,肯定不止咱们府里这些人吧?俞家、鲁家这些,也不能就来些本家嫡枝的姑娘吧?到时候不定得有多少人呢!你想想那热闹!”
傅清溪听了摇头笑道:“我可不爱热闹,对了,你不是向来最烦同人应酬了?这会儿又为这样的热闹高兴起来,稀奇!”
柳彦姝道:“那怎么能一样?那些老太太可有多烦,说一堆话也不晓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是露出丁点不耐烦,回去嬷嬷准得说我两句儿,你说烦不烦人!若是同咱们年纪差不多的,能一起说笑玩耍的,多些不是妙得紧?府里这几个人几张脸,我都看腻了!”
傅清溪便问:“那你都打听出什么来了?”
柳彦姝道;“听说这回办女学,外头几家都积极得很。这么紧追着咱们这儿,倒不单是为了大姐姐,更是为了阮教习。想着能通过这条线,请来好教习,好办一个真正读书的女学呢!”
傅清溪狐疑道:“真正读书……”
柳彦姝道:“是啊!上回四舅母不是带我们去过两场清暑会?那处清荷书院,别看气派非凡,却不算个真正读书的女学。真论起来,不过是找些Jing通人情的侍读来陪着一起玩儿罢了。学的都是怎么玩儿得Jing巧有趣,是以那花费,比一般的女学要高出十几二十倍去!只是要凭这样的‘本事’去参加春考,那是没戏的。”
傅清溪道:“不是也有里头的人,进了五大书院的?怎么说没用。”
柳彦姝道:“那不是一回事儿。那是金家的嫡枝,搭上了玄赤金青蓝五大家里头的赤红——洪家,拿到的名额,自然本身也不差的,只是同春考干系也不大了。”
傅清溪默默一回,叹道:“这都是天上的人家了,同我们能有什么干系。我们去一趟金家那书院,还是沾了四舅母的光呢。”
柳彦姝道:“本来也没有在说她们呢,不是你自己问过来的么!这会儿说咱们自己家办学呢。若真办了起来,到时候咱们就都得进学读书去了,想想准定好玩得很。”
傅清溪想了想连连摇头:“不要,不要,能有什么好玩儿的!你看看二哥他们,一个个到了月考季考的时候,都愁得跟什么似的。幸好咱们家也没要人人都去读书院,像三舅母娘家那样,据说都得去考春考,真是太折磨人了!”
柳彦姝一拍傅清溪脑袋:“你呀!小老太太似的!事儿都没到跟前呢,就先愁这些了!不过都是人,都一块儿学的,咱们就比人差很多了?别人都学会就咱们学不会?真是瞎担心!”
两人又细细碎碎说了大半日,柳彦姝是越说越来劲,傅清溪却总觉着这些事儿同自己没甚干系。说到后来,柳彦姝提出两人一块儿出去再细打听一回。傅清溪不愿意出门,磨了半日,总算说好了,却恰逢府里送月例来,就给耽搁了。
傅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