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她房里的嬷嬷使人去的,连自家丫头都没出面。我打听到了一些,你看看,是不是同你的那些完全不同?”
这自然是不同的,人越萦主攻的不是数术这个科目啊。可傅清溪这么一看,还是觉出不同来了。
头一个,这书特别杂,不是专于某一科某一课的;二一个,这些书确实比自己先前得的书单上列的那些浅近多了。
她就有些皱眉头。
柳彦姝冷笑一声道:“怎么着?让我猜着了吧!唉,也怪我,当时没在意。她那种Yin险小人,这才是她做得出来的事儿呢!”
傅清溪叹一声:“这又何必。春考又不是一家只得上一两个人的,旁人好了会碍着自己。春考都是各凭本事。大家姐妹一起读书上进,有什么干系,还来这么一手。”
柳彦姝道:“你也太不懂人的心思了。她是自己被越苭和大姐姐压得死死的人,好容易千金宴上风光了一回,盖住了越苭的风头,连老太太都高看她一眼了。就她那心思,恨不得天下人都不如她才好呢。偏你也中了,还一人得了俩,她心里不定怎么膈应。上回在老太太跟前说话就是的,那话里话外都是你自恃能耐,不把姐姐们放在眼里,更没有请教探讨的话。你细品品,她当时那话是那个意思不是?”
傅清溪摇摇头:“我都想不起来当时说了啥了。”
柳彦姝抚额:“你啊!后来叫我同六妹妹给挤兑住了,才说出该看什么书的话。尽捡着高的、有名的、经典的说,显得她能呗。这是说给我们听,更是说给老太太和太太们听呢。你瞧瞧,如今她们是投文争胜上瘾了,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显出自己个儿来?既要显出自己个儿来,就不会希望旁人比她高或者同她一边儿高。你自然是她们该防范的。”
傅清溪看看眼前那堆书,还有那本足足列了三天的读书计划,嘴里发苦。
柳彦姝便劝她先不要看那些书了,若真要看,还不如看看越萦自己真正在看的书呢。起码不用担心是下的套。
傅清溪觉得头疼,心里盼着俞正楠早些给她回信。她之前读书进展缓慢,也没个人可商量的,便给俞正楠写了书信,只是到底路途遥远,如今还没收到回信。她也不晓得,如今到底什么书该看,什么书不该看了。
正这时候,颐庆堂的丫头来请二人过去,道是邓家表姑娘来了。两人赶紧收拾收拾往上头去。
到了那里,姐妹几个都刚到,有一个同她们年龄相仿的陌生少女正坐在上首同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见她们来了,便笑道:“快来见见,恐怕都不认识了吧。这是你们五姑妈家的表姐妹。”
众人便上前相见,问过年岁,却是只比傅清溪大了几天。
老太太笑道:“好了,你们小姐妹们好好相处,下午玩去吧,不用在这里拘着。”
大太太也道;“外甥女儿这回来是要呆几日的吧,我让人收拾个屋子去。”
二太太笑道:“大嫂子别忙活了,蕊儿方才就吵着要秀儿同她一处住,整好她的屋子也大,就叫她们姐妹亲近亲近吧。”
大太太便去看老太太,老太太点头笑道:“也好,陌生地方小姑娘一个人住还不定喜欢。”
大太太见老太太这么说了,自然照办。
姐妹们领了老太太的话,一起陪着客人去看了自家的女学学堂,又在花园子里坐了一会子说话,眼看到了吃饭的时候,邓奕欣跟着越蕊回青桑院去,这里才散了。
用过了午饭,越蕊便问邓奕欣:“姐姐可要午睡一会儿?”
邓奕欣摇头道:“不用。”
越蕊便问:“那姐姐可想去哪里看看?方才的花园子还没逛多少地方,姐姐要喜欢,我们再看看去。整好现在也不冷了,若是上个月,这走深了还有些吹耳朵呢。”
邓奕欣想了想道:“柳姐姐和傅妹妹也是住在这边的嚒?”
越蕊摇头道:“没有,她们住在东路,在老太太院子后头。姐姐可想去看看?”
邓奕欣点点头,越蕊便叫人拿了一篮果子,两人结伴往落萍院去了。
这高门大宅里,通廊粉墙,雕梁画柱,已经叫邓奕欣看呆了。她自然知道自家外祖家里不寻常,待眼见了才晓得这个不寻常真不是自己平日里能白白想到的样子。
绕过中路,两人来到了落萍院。在院子外头就能看见里头古槐高树,透过墙上花窗能看到两架打满了花骨朵的蔷薇,想必开的时候定然十分好看。小小院门,两边的粉墙都掩在了几丛凤尾竹中,从这门进去,就是雕花青砖铺的小院。靠墙有一个小小的池塘,两架蔷薇正临水,花开花落时候照影飞雪,高大槐树上结了一个秋千架,看那样子应该是常有人玩的。
秋千架一边是一个石桌,边上配着几个青石雕花鼓凳,那石质极是细腻,也不是常见的东西。
小院里三进屋子,正面一进三间正房,另有两间耳房,中间的屋子绕过屏风通到后头去,成了一处穿堂。后头两进一东一西略略错开,都是小小的屋舍,也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