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步亦趋地跟上。他有点不好的预感,路总好像生气了。
路毅成面无表情地开车,乐含涵坐在副驾驶座上发呆,两人一路无话。乐含涵此刻心里纠结得很,路毅成这样毫无预警出现在学校让他很慌。一直把两人的关系默认为见不得人的秘密,卑微屈辱都只该隐藏在人後,这是他自己选择付出的代价,他认了。可他的工作却是正大光明的,在学校以自己的劳动换取尊重和报酬,感觉很清白很安全。如果路毅成以後时常会在这里出现一下的话,他会觉得生活中仅存的干净的部分也岌岌可危……
乐含涵自顾自地发愁,没有注意到车子行驶在陌生的方向。终於他鼓起勇气,掩饰著紧张转过头对路毅成说:“主、主人,可以跟您提个请求吗?”
路总淡淡扫了他一眼:“说。”
“那个,以後,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我学校?”话说出口乐含涵突然想起,路总说今天是去看他弟的,压根不关他什麽事啊!自己好像根本没有立场说什麽……不由尴尬地苦了脸。
路总这次用力深看了宠物一眼,没有答话。郊区公路上车辆稀少,路总突然扭转方向盘,把车开下大路旁的土坡,在公路不远处的几颗大树之间停下。
乐含涵如梦初醒,暗自心惊:这是什麽地方?!
下一刻接收到路总灼灼的瞪视,没来由地便心虚了。
路毅成审视地盯著他看了一会儿,问:“理由呢?”
“啊……那个……我……”乐含涵试图组织语言,却因为无形的压迫感紧张得大脑空白。
“我来替你说,你觉得我跟你的事很见不得人,不想被发现是吗?”路总虎著脸逼近他。
“……”这话说的,难道他俩的事还很见得了人吗?
“你觉得和我一起丢你脸了?你看不上我?还是……你根本就在暗恋那个男人?”
听著这些像是耍脾气吃醋的指控,乐含涵生出一种荒谬感。这些话怎麽都不适合从路毅成这样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心里有些惶惑,又有些好笑。
“暗恋的人……你是说学长?”不知怎的,乐含涵现在一点也不紧张了。
“他是我弟的男人,你不用妄想了!”路毅成带著些恶意说,“你抢不过我弟的。”
“哦……”乐含涵隐约感觉得到林笑然有恋人,不过这麽清楚地知道还是第一次。“其实我没有……暗恋他,我们就是朋友。”他垂下眼,没有说出自己心目中,学长就像弟弟一样迷糊纯真,还多了一种浅浅的忧郁可怜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保护。
“哼!”路总鼻孔出气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我想你弄错一件事,你现在所有权在我手上,在我厌倦你之前,你没有权力喜欢别人。”
乐含涵错愕之间,路总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他那边打开门。“出来。”
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下了车。还没站稳就被路总擒住手臂拖过去,打开後座车门塞了进去。乐含涵被压制著躺倒的时候终於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全身汗毛都要炸开了。
“这这这是在路边啊!”来往的人只要稍一留意就会发现的!这男人疯了吗?
宠物挣扎著要起来,被路总一把按倒,口气不悦:“看来真是对你太客气了,跟我这麽久还不知道要听话。今天一定要教会你。”
乐含涵恐慌又焦急,无心深思,只急急哀求著:“我听话,我以後都听话,求你别在这里,我,我……”
见宠物一副急得要哭的样子,路总邪佞一笑,双手轻柔抚过他的颈项落到胸口,突然发力扯开了他的衣服。要知道那可是件没有扣子的T恤啊!就这样被歪斜地一字扯裂了。
乐含涵“啊!!”地惊叫,他真的要哭了。这男人今天怎麽这麽可怕?!
路毅成揉捏著宠物裸露出来的胸部,重重掐著他的ru尖,直到小rou粒颤巍巍立起变硬。听宠物咿咿呜呜地痛哼著,路总又把邪恶的爪子伸向了他的下身。肆意粗鲁地揉弄几下,便要将裤子剥下。宠物受到惊吓似的,突然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魔掌。
路总今天很没耐性,直接以威胁的力道掐住宠物的下体,另一手虎口横扣住他下巴,狠狠啃咬上去。
宠物“唔唔!唔!”地嘶声闷哼,用尽全力扑腾著,不过很快就没力气了。路毅成松开他嘴的时候整个人软得像滩泥,面色通红额头发汗,泪水汩汩地流。见男人又要欺身上来,连忙喘著气哑声说:“门,门,关门……关上……别让人看……呜……”
宠物语无lun次凌乱地恳求,挣扎著坐起俯身过去,困难地勾手想要关上车门。路毅成这次倒没有阻拦,还略微後仰身体方便他动作。
门一关上,乐含涵又被猛地推到,裤子连同内裤都被不容拒绝地飞速剥光了。无助地轻声啜泣著,听到男人下令:“帮我脱。”
乐含涵知道今天是躲不过这一劫了,便有点破罐破摔。伸手揪住男人衬衫的衣襟,没有安分地解扣,而是赌气地用力撕扯,试图以牙还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