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两只老鼠都发出“叽叽叽”的声音,一直在原地挣扎着想跑,却没能爬起来。
&&&&那十几个人此时都被捆了起来,被咬的人是方北基地的人,余大富随手拖了一个汉子扔到那人身边,腰间的两把菜刀在火光的跳跃下闪闪发光,他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老鼠,问道:“这畜生是你们养的,被它们咬了,这毒最后会死人吗?有解决的法子吗?”
&&&&那汉子不吭声,给方北基地的人气得连踢了他好几脚,他也死闭着嘴巴不说话。
&&&&余大富完全不慌,他抽出自己的菜刀,转头对其他人笑眯眯地说:“手痒了,想耍几下刀子,画面可能有点血腥,不喜欢看的兄弟们转过头去吧。”
&&&&那笑分明和善得很,却不知怎么的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项泽华眼皮一跳,第一个就转过去了,其他人也跟着转过去不少,也有人知道余大富的本事,想亲眼看看,特别是方北基地的人。
&&&&景临还莫名,被严非拉着也转过身,带着他去看待在车里的乐乐,血腥的画面也不要让小朋友看到了。
&&&&然后两人刚进车,就听到外面传来那汉子的痛苦惨叫。
&&&&车里的素贞不舒服的动了动尾巴,不高兴地说了一句:“臭死了。”
&&&&那惨叫声持续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就停了,景临听到外面传来余大富温和的声音:“有没有想说的?”
&&&&“我们不知道!”
&&&&“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不知道,这几只老鼠也是我们在山里胡乱抓回来的。”
&&&&那十几个汉子似乎被吓破胆儿了,一瞬间全是求饶的声音
&&&&就听余大富笑呵呵地说:“一个个的,还不老实。”
&&&&接着又是几道惨嚎。
&&&&严非忍不住挡着乐乐和景临挑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余大富脚边躺着的几个人,双腿只剩血粼粼的腿骨。他手握菜刀在地上的几个汉子身上比了比,对他们的同伙道:“想好了,再不说实话,我这刀就会慢慢往上挪了,等削完了他们,就轮到你们了。”
&&&&严非放下帘子,脸色还好,虽然画面血腥了点,但比起当初他们灭鼠那次在老鼠窝里看到的画面冲击,这次好了太多了。
&&&&听说崔丽珠以前是个生意强人,经商了得,和余大富恩爱十几年,两人的儿子在末世来时不幸被人害死了,那之后余大富还是那个余大富,只不过手上切菜切rou的刀,就变成了削人的刀。有良知,但也有狠劲,难怪方北基地能在县城里立起来。
&&&&那些人面对手段跟魔鬼一样的余大富,被削掉了腿rou的人还好,想着腿已经保不住了,所以依然死挨着不说话,但其他人就不行了,他们看了一场酷刑,酷刑持续的时间越久,他们就越承受不住。
&&&&很快,有人扛不住了,害怕的喊道:“我说,我说!”
&&&&那最先遭罪的几个人,紧闭的眼睛立即睁开,愤怒地冲那说话的人吼叫起来,叫他闭嘴。
&&&&但那说话的人已经被吓破胆子了,被吼了也只是瑟缩一下,但看到余大富手上滴血的菜刀,还是继续道:“这毒一天两天死不了人,但是久了就会死,我们住的地方,有解药,老鼠的尿ye,可以解。”
&&&&余大富暗自点头,能解毒就好,管它是尿还是啥玩意儿……
&&&&余大富问他:“你们住哪儿的?”
&&&&“地下,就在离这里差不多一百米远的地方。”
&&&&“还有多少人?”
&&&&“除了我们,还有一百多个。”
&&&&“说准确点,一百多少?男人多少个?女人多少个?青壮年又有多少?老人和小孩呢?”
&&&&那人全都老实的说了。
&&&&余大富自然不会傻的全信,就晃晃菜刀,对那人道:“可别骗我,不然等会儿第一个被全部削片的人就是你了。”
&&&&问话告一段落,余大富让手下们把逼供现场清理了一下,咳了一声,表示待在车里的大伙儿都可以出来了。
&&&&外面满是刺鼻的血腥味儿,那几个被削了腿rou的人腿上都盖着青草做遮掩,此时已经被敲晕了,用草团堵了嘴扔在了空的民房里,那些身体还完好无损的也都被扔在里面,只留了那招供的人带路。
&&&&招供的话景临他们都听得清楚,那一百多人他说的是不是实话,数数村里的民房有多少座就行了,最后证明他这是往少里说了。
&&&&那人一听,赶紧辩解:“我说的真的,村子里的人并不全在地下,有好多户人家往外逃难去了。”
&&&&景临他们村现在的人数就比实际人数要少,所以这种情况还在预料之中。
&&&&打铁要趁热,他们这十几人出来,和他同一伙儿的人应该都是清楚的,久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