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乱动。这些“不能乱动”的知识,都是根据她为数不多的经历知道来的,并且这些经历还都是从同一个男人身上得来——她越动,后果只会越糟糕。
她闭上眼睛:“那你后退。”
舒旧林又不干了:“不行,天太冷了,外面又是雨夹雪,我怕冷。”
“屋子里空调开得很高。”
舒旧林长叹一声:“其实,我有一个秘密。”
季央央这时候脑子已经放空,完全不知道舒旧林在说什么。
她下意识的回答道:“什么?”
舒旧林把她抱的更紧:“我感受不到空调的温度。”
季央央:……
扯什么淡!
她耳根通红,只觉得双腿之间滚烫的快要热化皮肤了。
舒旧林道:“我要睡了。你不要再喊我了。”
季央央扯上自己掉了一半的肩带,暗道:他都不难受,我难受什么,既然要和我耗着,那就随便吧!
舒旧林就如同他说的那样,说只亲一下,就只亲一下。
一直到了早上,洗漱完毕之后,都没有其他的动静。
只是到了要出门的时候,舒旧林突然拦住她。
季央央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舒旧林笑眯眯的,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很不怀好意。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季央央福至心灵,面无表情的从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出来。
她拿起餐巾纸,十分没有耐心的往舒旧林的嘴唇上擦了擦。
“干净了。”
季央央直接松开手,那张餐巾纸被舒旧林抿在唇上,白花花一张十分搞笑。
谁知道,没有等季央央笑出声,舒旧林却乘其不备,突发奇招。季央央的笑意还在嘴角,那张餐巾纸飘飘然的就落在了地上。舒旧林倾身向前,吻住了季央央。
这个吻没有昨天那么用力,那么深入。舒旧林点到为止,只含着她的嘴唇舔弄了几下,随即放开。
季央央还没有回过神,舒旧林就拉开了酒店房门,准备出去。
她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又看到舒旧林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只能自己默默地消化这事儿。
同时,她心中想道:舒旧林这个人,我烦死他了!
B市,舒家过年,过得十分热闹。
舒老爷子开枝散叶,亲戚众多,一到了这个特殊的时候,大家统统都赶回来过年。
人一多,就不得不安排一个小型的宴会来招待他们。舒旧林作为舒家的长子,这几天,几乎是忙的焦头烂额。他一忙起来,当然也无暇顾及季央央。
季央央没了他的纠缠,日子过得轻松不少。
宴会,她也会参加。
舒家的宴会,一天平均有一个,或者是家宴,或者是生意上的朋友往来。人也不多,最多的一个宴会的人,大概在三十多人左右。
一连过去四五天,季央央都坐在宴会上无所事事。
偶尔,她会吃一点小东西。毕竟,干坐着,真的十分无聊。
舒旧林有时候得了空,也会来看他。晚上二人依旧睡在一起,不过,舒旧林除了问她讨要亲亲之外,似乎也不做别的事情。
季央央一开始,其实很担心舒旧林要带她见人。
毕竟,她现在是舒旧林名义上的未婚妻,按道理,舒旧林参加这些宴会,身边都应该带着一个女人。而最适合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是季央央。可惜季央央最害怕,最讨厌的就是站在别人身边当一个摆设的花瓶。
看的出来,舒旧林对此事的厌恶感也很高。他挂着一张假笑的脸应付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有时候,笑容都挂不住了。
季央央在心中默默地心疼舒旧林一秒,并由衷的感谢他没有将自己也拉进社交的火坑。
因此,季央央虽然天天出现在聚会上面,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谁!
毕竟,谁能想到,舒旧林的妻子如此平和近人,而且透明的令人发指,只顾自己吃吃喝喝,安全没有一个豪门太太的做派。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大宴会。
季央央这些天虽然也是早出晚归,跟着舒旧林一同去宴会,但没有舒旧林那么忙。当然,对方应付一下家里的事情,左右不过是讲讲话,可是今天到了宴会现场的时候,连季央央这种对大场面不敏感的人,都察觉到了一丝紧张。
今天的这个宴会,在B市的一处四合院中,举办宴会的人,似乎是舒旧林的发小。多年不见他,非要为他接风洗尘。
这位发小是个商人,做的是牙膏的生意,品牌享誉全球,是祖上传下来的百年老品牌。到宴会的时候,舒旧林稍稍给她科普了一下。季央央听完,十分惊诧。
不过,换成舒旧林的话,他能认识这么多大人物似乎不足为奇。
季央央刚到宴会上,就上了二楼,跟这位发小同